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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定也有,只是灯光照在我脸上就是廉价的炫丽,在他脸上却是沉重的落寞。
我盯着他看,他也没反应。司机很快就到了,我们上了车,一路上没人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打开玄关的灯,鬼神鬼差地,我开口,说:“我的名字叫阮昼。”
黑暗里谢酊一怔,连轮廓都是出色剪影。我牵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字,一笔一划,就像他在我手心写下他电话号码。我希望他也能在梦里把我名字背一遍,也能第二天早上起来直接默写出。
我写完,谢酊仍摊着手掌,片刻后才低声笑,说:“不怕我在学校认出你了?”
我没说话,酒意还未褪,身体先头脑一步揽着他的肩膀,又要去索吻。他吻住我,我们的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在黑暗里像野兽一样交缠,性器厮摩,又有抬头之势。
润滑剂和避孕套都在楼上,却没人有心思再上楼。谢酊把我按在墙上就要从身后进入,但没有润滑,他戳了半天都进不去,害得我忍不住笑场。
他只好又把我翻过身,要我夹紧腿。他一下下挺腰,粗硬性器在我腿间抽插,磨破了我腿间嫩肉。我却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忍不住贴合他的频率摆腰。
大概喝多了酒,头一遭,谢酊居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声“骚货”。我却不觉得恼怒,甚至不知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竟觉得更加兴奋,呻吟出声,谢酊一碰我性器,我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谢酊见状又连喊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叫得浪荡。我在这叫声里也越来越敏感,等谢酊在我腿间射出来,我已经射了好几次。
结束后谢酊一松开我,我立马滑坐到了地上,他费了点力气才把我捞起来。
等到洗澡清理一通折腾完,我又光着躺在了谢酊床上。这次他没再靠着床头抽事后烟,关上灯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