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试身手
勇的服饰和令牌,接着解除隐身,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去。
王承察觉後方有人,倏地转身,大喝道:「站住!你是何人?」
李长风面se从容,淡然自若道:「你瞎了不成,连同门都看不出来吗?」
王承目光y鸷,问道:「口说无凭,你的令牌何在?」
李长风将早已捏在手中的令牌举起,平静道:「我叫罗勇,是宗门来帮你的人。」
王承脸容严肃,沉声道:「我没接到宗门的命令。」
李长风不慌不忙道:「此乃临时起意,故而尚未通知你们。」
王承质疑道:「何事如此急迫?」
李长风道:「落霞宗已查到此处怪异,眼下派了弟子前来探查,为了防止生出变故,上面才派我过来援助你们。」
王承反问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去解决落霞宗的人?」
李长风摆了摆手,道:「我本来也想这麽做,但对方来势汹汹,同行之人有数名筑基境。」
王承冷冷道:「既是如此,那你有何高见?」
李长风摇头道:「我认为应当暂避锋芒,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王承眯起眼睛,冷冷道:「我也有个法子,不知你想不想知道?」
李长风皱眉道:「愿闻其详。」
王承面se一沉,脸上笑容倏然消失,冷笑道:「很简单,让你去si!」话犹未了,他捏在掌心的珠子脱手而出,接近李长风之时,珠子冷不防地炸了开来,青se粉末朝四面八方毫无si角地散开,李长风来不及防备,粉末迅速地窜入他的鼻子。
李长风脸se惨白,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一脸痛苦地捂着x口,道:「这、这是七步夺命砂?你疯了不成,为何要对我下如此狠手,快把解药交出来。」
王承仰首大笑道:「不必装了,你根本不是罗勇,若我没猜错,你应当是落霞宗弟子。」
李长风故作不解道:「你究竟在说什麽,为何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王承咋舌道:「你这偷天换日的计策倒是不错,可惜百密一疏,我恰好见过罗勇,所以我很肯定你不是罗勇。」
李长风辩驳道:「我是因为被人盯上,这才易容成别人的样子。」
王承摇头道:「你若是想逃避追捕,那便不该穿着七玄宗的衣服,否则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也罢,瞧你这嘴y的模样,看来是不到h河心不si。我不妨实话告诉你,纵使我不认识罗勇,我也必然怀疑你的身分。」
李长风问道:「这又是为何?」
王承笑了笑道:「我们七玄宗擅长偷袭埋伏,执行任务时,多半设下机关陷阱。若要交流,我们会先在各处留下记号,又或是以纸鹤互通有无,绝不会贸然出现在对方面前,否则很可能会发生误伤的情况。」
李长风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看来我确实疏忽了。不过,你既然已识破我的身分,为何使用的毒是七步夺命砂?众所皆知,中了七步夺命砂,一旦运行真气走上七步便会当场si亡,反之我若不动用真气,一时半会多半si不了。」
王承狞笑道:「我可以把你当作人质,又或是从你口中打探有用的情报,这远b让你成为一具屍t更有价值。」
李长风迟疑道:「我若不肯呢?」
王承不假思索道:「你若乖乖配合,待我心情好时,兴许放你一条生路。倘若你不配合,我便剥了你的皮ch0u了你的筋,纵使你si去,我也可以拿你的屍t做很多事,让你si也不得安宁。」
李长风暗自冷笑,这些七玄宗弟子说词都差不多,实际上他们根本不会放人,可惜总有些贪生怕si之人相信这些鬼话,为此出卖了自身宗门,反倒害si了更多人。
李长风思索片晌後,道:「不若这样,我们做个交易,我有个天大的秘密,若是你肯放我走,我便把此秘密告诉你。」
王承目光露出鄙夷之se,轻蔑道:「你的命都在我手上,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不过,若你的秘密真有大用,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李长风在心中笑骂一声,把秘密说出来还只是考虑而已,眼前这家伙倒是既狠毒又贪心。
李长风故作无奈道:「既是如此,那我不如不说!」话音方落,李长风反手一抖,倏忽间,寒芒乍现,两支六棱钢针挟带凌厉的破空之声,一左一右,闪电般地朝王承s去。
这世上竟有这般快的飞针!
王承大惊失se,不待他反应过来,双肩已被钢针刺穿,留下一丝血痕。
王承倒退几步,强忍痛楚,飞快地施出真元护t,以防李长风趁虚而入。
坦白说,李长风确实有趁胜追击之意,但他见王承有所戒备,便打消了此念头。
王承厉声道:「不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毒,为何还能掷针?」
李长风笑道:「此毒为七步夺命砂,我没走七步,此毒自是对我无效。」
王承脸容y沉,怒喝道:「荒唐至极,你当我三岁孩童不成?中了七步夺命砂之人,一旦施展真气便会经脉堵塞,气血逆行,七窍流血而亡。即便什麽也不做,若无及时服下解毒丹,半炷香内也必si无疑。」
李长风故意道:「也许是上天眷顾我,不忍心我si在你这恶贼之中。只怪你太过贪心,使用七步夺命砂想留我活口套出情报,若是你用瞬间毙命的毒,只怕我已一命呜呼了。」
李长风当然不会被毒si,因为他曾身为药人,这种毒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麽,就算王承使用其他更为可怕的剧毒,那也未必对他有效。事实上,若李长风施展斗转星移,七步夺命砂必然碰不着他半分,他之所以佯装中毒,目的便是要让王承轻敌大意,卸下心防,好让他的飞针更容易s中对方。
王承目露凶光,自以为弄清了一切,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强作没事,其实你现在已身中剧毒,你只是在负隅顽抗,垂si挣扎罢了!」
李长风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攻过来?」
王承摇头道:「你不必用激将法了,你想与我同归於尽,我不会上你这个当。时间越往後拖,对我来说越有利,我没理由要放弃这个优势。」
李长风道:「我实话告诉你,与其在意我是否中毒,你应该更担心自己。」
王承一脸纳闷,正想询问李长风此言何意,陡然间,他感到身tx口一阵剧痛,他面se痛苦,感觉t内好像正被什麽活物噬咬着,同时传来焚身般的灼烧感。
王承脸se大变,骇然道:「飞针有毒!」
李长风笑yy道:「就准许你用七步夺命砂,不许我用噬火蛛的毒吗?」
王承面se狰狞,但他并未示弱,而是强撑着身子,目光直gg地盯着李长风。他仍保持警戒,不断地耗费真气,维持真元护t的状态,避免李长风趁机偷袭。
过了许久,他脸se越发难看,反倒是李长风气se红润,双方对b下来,简直云泥之别。这下他总算相信李长风没有中毒了,他原先还想互换解药,如今已然不可能。
王承双目闪过怒意,旋又消去,故作镇定道:「如此僵持下去,对你我无济於事,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的目的应当是那猪血海棠,我可以让你带走它,你意下如何?」
李长风笑道:「血海棠我势在必得,但你的命我也要。」
王承冷喝道:「小子,不要太过嚣张,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辙不成?」
李长风耸了耸肩,调侃道:「如果你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