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请求
——她竟然高潮了。
被赵乐生的尿肏进膀胱,肏到高潮了。
沈婷婷颤着双腿,高跟鞋在挣扎中滑了下去,露出被黑丝袜包裹着的小巧的脚。
赵乐生双手插兜,站在她大张着的两腿之间,欣赏着脚下母狗的淫态。然后慢慢抬起脚掌,堵住了母狗还在流水的穴。
“被我的尿都能肏到高潮,真是条骚母狗。”
他不轻不重地碾着母狗红肿的花穴,直到母狗终于忍不住,抱着他的脚小声求饶:“主人,母狗不能再高潮了…”
赵乐生收回脚,在母狗雪白的双乳上擦了擦脚上的淫液。只是摩擦了几下,他听见母狗又发出了小声的媚叫。
他转身走向卧室,沈婷婷扭着屁股跟在他身后爬了进去。她跪在床边,双乳贴地,屁股高高翘起,摆出随时被主人使用的姿态。
然而赵乐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自上床休息,只留她像条饥渴的母狗一样,淫荡地等着主人的临幸。
沈婷婷闭着眼,一片寂静中,她能听见赵乐生拨弄打火机的声音,吐出烟气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赵乐生的脸,想象着他冷白的腕骨轻抖,把烟灰抖在她的背上,奶子上,甚至逼上…
光是这样想着,刚被玩弄过的花穴里就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沈婷婷咬着唇,慢慢抬起头,边扭屁股边爬到赵乐生脚下,主动捧起自己饱满的大奶,小声请求:“求…求主人使用母狗烟灰缸吧。”
赵乐生瞥了她一眼,神情看不出喜怒。
她慌忙补充:“用哪里都可以的,狗逼也可以给主人盛烟灰…啊!”
话还没说完,赵乐突然俯身,将还泛着火星的烟头狠狠碾在了她的乳头上。
沈婷婷浑身战栗,烟头烫的她一阵痉挛,娇嫩的乳头被毫不留情地当成了灭烟的工具,她几乎闻到了一点皮肤烧焦的味道。
即使痛的不行,她还是拼命忍着没有动,眼里含着泪花,带着哭腔说:“多谢主人使用母狗。”
赵乐生拉了拉她脖子上拴的牵引绳:“贱货,滚到床上来。”
沈婷婷立刻爬上床,在男人双腿之间跪好。
“把我的内裤脱掉。”
“是。”
她乖巧地应着,伏低身体,屁股高高撅起。小嘴轻轻咬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把男人的内裤脱了下来。
赵乐生踢了她一脚,淡淡命令:“坐起来,主人要用鸡巴套子。”
沈婷婷连忙坐起来,爬到男人身上去。她打开双腿,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淫液给龟头做了润滑,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她发出舒爽的呻吟,“主人的鸡巴好大…”
“没玩你狗逼还这么湿?贱的没边了。”
赵乐生感受着那口湿润的小穴,冷嗤了一声。
“母狗是贱货,只要想到主人狗逼就会流骚水,呜呜…”
赵乐生已经很多天没有用鸡巴肏她。眼下只要这根鸡巴稍微肏一肏她的穴,她立刻就能爽到高潮。可是沈婷婷不敢,赵乐生要她做鸡巴套子,她只能乖乖含着他的鸡巴,并不敢动。
赵乐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从枕头下摸出一根皮带。他用皮带把沈婷婷的双手绑在身后,让她变成一副挺着奶子坐在男人鸡巴上的模样。然后他便舒舒服服地躺下,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留下可怜的美人一动不动地为他暖着鸡巴。
半夜赵乐生醒过一次。醒来的时候鸡巴套子的淫水已经流到了他的大腿根上。他厌恶地用纸擦拭干净,然后摸出另一根皮带,狠狠抽在母狗的肚子上。
“啊!”
母狗惨叫着扭动身体,却不敢躲,呜呜地说着:“多谢主人惩罚…”
“脏死了,流了老子一腿。天天发骚,家里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赵乐生又是狠狠一皮带甩下去,落在母狗娇嫩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现出红红的印子。
男人一连抽了二十几下,沈婷婷痛苦地扭着腰,花穴却随着她的动作和身下的鸡巴不停摩擦,像是她在用鸡巴肏着自己一样。
“呜呜…求主人把母狗的奶子打烂,这样母狗就不会发骚了…”
皮带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落下,乳头被打的肿胀发紫,又痛又麻,她哀哀地叫着,被身下的鸡巴肏的又高潮了两次。
赵乐生停了手,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她连忙低头舔舐着男人腿根处的液体,丝毫不顾自己的奶子已经被抽的通红,在胸前晃晃荡荡,像一对熟透的烂苹果。
“母狗舔干净了,主人不要生气了。”她怯怯地说着,可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便捧着被抽的烂熟的奶子,送到男人跟前,小声说:“主人要是不解气,就接着打母狗的贱奶。”
“打烂了也没关系?”赵乐生突然问。
“没关系!”沈婷婷连忙点头,“母狗是主人的玩具,被主人打烂是母狗的荣幸。求求主人抽烂母狗的贱奶吧!”
她说着,甚至去叼起赵乐生放在手边的皮带,讨好地递到他手里,“母狗喜欢被哥哥抽烂。求哥哥,求老公抽烂母狗的奶子。”
她甜甜地叫着老公,赵乐生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拿起皮带用力抽着那对已经烂红的大奶,母狗咬着唇,柔顺地挺着胸,口中发出美妙的呜咽。
“啊……老公打的母狗好爽…母狗的奶子要坏了呜呜…”
突然,皮带转了方向,啪地一声,落在了母狗娇嫩的脸上。
母狗懵了一瞬,赵乐生又狠狠地抽了她的脸几下,冷着声音说:“以后不许和孙平说话,否则我抽烂你的狗脸。”
脸上火辣辣地疼,皮带留下了清晰的印子。母狗怔怔地看着他,忽然明白原来他还在为孙平的事生气,是自己刚刚没有哄好他,才让他生气到现在。
她连忙对着赵乐生磕头:“母狗不敢了,请老公放心。”
说着,她便起身,把脸送到赵乐生面前,柔柔地说:“请老公赏赐母狗耳光,这样母狗就长记性了。”
“真贱。”赵乐生拍着她已经红肿的脸,终于笑了下,“皮带印子一时半会消不掉。明天脸上带着印子去学校。”
“是。”沈婷婷甜甜地应下。
赵乐生拿出一个曲别针,把两只乳环串在一起。奶头被拉的完全变了形,可母狗只是乖顺地跪着。
他把脱下来的内裤塞进母狗的穴里,再用袜子堵住母狗的嘴。母狗发出了幸福的呜呜声。
他牵着母狗走到落地窗边,拉开半边窗帘,让母狗跪到软垫上。母狗敞着穴,红红的乳房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双手被胶带紧紧贴住。这副淫靡的姿态对着窗外,沈婷婷的脸立刻泛起了羞耻的红。
然而男人只是平静地打开了尾巴的跳蛋开关,看着猛然颤抖的母狗,摆好摄像机,准备录下她这一晚的发情表演。
赵乐生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进屋里,晒的暖融融。大片大片的光线落在窗边美人白皙的肩颈上,将雪白的裸体晒的发烫。浑圆的奶子紧贴着玻璃,挤的扁平,上面还残留着皮带的印子,丰满的臀部微微颤着,尾巴上沾满了淫水,一副淫荡至极的情景。
赵乐生走过去,拿起摄像机,兴致盎然地欣赏了一番昨晚拍下的录像。
听见他的脚步声,沈婷婷立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赵乐生解开她手腕上的胶带,拿走她口中堵着的袜子。她颤颤巍巍地爬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