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之走无常 第29节
“另外,这五颗桃子中,三颗给城隍大人,两颗给你父亲,虽然我们没有师徒之实,却好歹挂着个名分。”
也是刚刚说话的时候,叶知秋才知道,这小白家仙儿,竟然是她挂名师父白少华的小女儿,虽然自己还没见过这个便宜师父,对方也不敢真的拿这个来认人,但既然有了这一层关系,自己自然是能照顾还是要照顾些的。
小白仙儿自然知道叶知秋的好意,揪着叶知秋脸颊边的头发,伸着粉嫩嫩的小脑袋,吧唧一下亲在叶知秋的脸上,这才笑嘻嘻的收了东西坐在莽家仙儿的身上蹭个顺风车。
这也是没办法的,白家仙儿天生腿短,你要是指着他们自己赶路,那你可有的等了,所以,仙家很少有单独供奉白家仙儿的,不然,那引路香烧到底儿,你都不一定能等到他们。
眼前的小白家仙儿,平常都是蹭百越的便车,虽然胡家仙儿没有黄家仙儿跑得快,但靠谱啊,那黄家仙儿就是个撒手没。
尤其是小黄仙儿,兴奋上头的时候,一不小心跑过了,自己都不知道把自己跑哪儿去了,这也是她宁可蹭更慢些的莽家也不跟黄家搭伴的原因。
这今儿近距离接触一天之后,叶知秋也大概是知道这些仙家的特点了,那小黄仙儿,说白了就是仙家中的二哈。
收起了心思,叶知秋开始往回走,她已经到了原来的那个坟圈子的位置,稍微收拾一下之后,叶知秋快速走了出来。
刚转过来不远,叶知秋就遇上了捡柴禾的牛家两个嫂子,两妯娌因为婆婆牛婶子的通情达理,又早早给分家,两人别有别家的龌龊,关系特别好,有啥事儿都乐意结伴行动。
叶知秋看到是她们,就笑着打招呼道:“大嫂子、二嫂子,这是捡碎柴禾那?咋没让铁柱他们几个给顺手捡回去呢?”
现在的孩子虽然淘气,但也都特别懂事,除了那两家老人特别重男轻女的人家,把孩子给惯的不像样的,基本上,家家孩子出来玩儿的时候,都会顺便割点儿猪草换公分或者捡点儿碎柴禾回家烧火。
那些惯孩子的,也是因为家里有女孩儿驱使,反正,一般不会有家长特意出来捡碎柴禾,顶多就是家里的男人见劈柴少了,上山放些枯树直接拉回家。
牛家二嫂子因为他们家铁柱跟林子轩走的近的原因,跟叶知秋打的交道多些,这会儿就笑着解释道:“那几个臭小子都把家里的柴房给堆满了,我跟你大嫂子其实是过来看戏的,这不看完戏就顺手捡些罢了。”
叶知秋有些好奇的问道:“啊?看戏?啥事儿啊?也不对啊,这边儿也没啥人家,你们看啥戏了?二嫂子,你赶紧给说说呗。”
三人一边儿唠嗑一边儿往回赶,牛家二嫂子笑道:“这有啥不能说的,你知道咱们村儿西边儿靠磨坊那边儿有个陈寡妇吧?”
牛家大嫂子看到叶知秋迷茫的小眼神儿,顺手轻拍了牛家二嫂子一巴掌之后道:“小叶知青咋能跟那个破鞋有瓜葛,都不搭噶的,小叶知青上哪儿知道她去?”
二嫂子一拍自己额头,然后笑道:“瞧我这猪脑子,咋把这茬给忘了,那陈寡妇是跟咱们妇女主任一个村儿嫁过来的,人精明着呢。”
大嫂子不太赞成二嫂子的话,撇撇嘴道:“还精明呢,我看就是个浮精的,要是实打实的聪明人,能把自己男人给作没了?大庆对她哪点儿差事儿了?”
“再说,现在又勾搭上徐知青,就算想二嫁,也不能整这么个不靠谱的吧?更何况,还干了那样的糊涂事儿,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
叶知秋也是个好八卦的,就问道:“徐知青?知青院里好像就徐辉一个姓徐的吧?咋还跟他扯上了?那家伙不说穷的脸比兜都干净也差不多,这还能被惦记上?”
“还有,那陈寡妇这是干了啥糊涂事儿啊,能跟徐知青扯上关系,那她年龄也不大吧?”
二嫂子嘿嘿笑着给她解释道:“你这上午不是进山了吗,可是错过了好戏,不仅陈寡妇跟徐知青偷情被逮了个现行,婆家现在正跟陈寡妇算账收回大庆当初留下的房子啥的。”
“另外还爆出来了,当初骗冯知青到这边儿来的,就是陈寡妇帮徐知青报复冯知青,小秋,你猜猜那徐知青为啥要报复冯知青。”
◎大庆的死◎
叶知秋听了牛家二嫂子的问话, 想了一下,这徐辉就是书中所谓的男二舔狗,按照书中的描述就是身材颀长, 容貌俊秀,有些温润书生气。
因为有蓝海生做对照, 叶知秋真没觉得徐辉长得俊秀,但平时的时候, 确实有些知识分子的酸儒气息, 没事儿也喜欢看书,写了一手的好字。
书里对这个人的描写很多,他的定位应该是深情男配,平时甘于沉默付出,一副只要你好,我怎么样都行的样子, 但只要有人对张旭凤不利,他就是那把刀, 会在前边儿帮她扫清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估计, 若非这徐辉家庭条件太差了, 本身又没有太大的挣钱本事,也没有未来做富豪的潜质,这位就不是稳稳压制宋新宇的男二号, 而是上位成为男主了。
想到这儿, 叶知秋有些试探的答道:“班副(冯雪)不会是哪里得罪张旭凤,被这疯狗给知道,这才报复的吧?”
牛家两个嫂子震惊的看向叶知秋, 二嫂子忍不住问道:“小秋怎么猜的这么准?这事儿被掀开, 你们知青点的人一开始还都不相信呢。”
叶知秋无奈的道:“这还用猜吗?那狗东西什么样, 我可是有亲身体会的,当初我落水,因为张旭凤故意拦着小虎子去求救,差点儿因为耽误被淹死。”
“在我病的起不来身的时候,张旭凤以为我在昏迷没清醒,就偷偷翻我东西想偷东西,被我抓个现行还哭唧唧狡辩,结果那个徐辉就跟疯狗似的开始跟我对仗。”
“我跟海生当时身体正虚弱,急需去市医院住院修养,最后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个救命之恩,还给了几块钱,破财消灾才把人打法了。”
性格火爆的二嫂一听就忍不住骂道:“我去,这是什么狗der玩意儿,忒不要脸了!早知道这样,今儿就不能轻易放过他!”
比较沉默的大嫂子顺手在地上捡了一丛蘑菇,然后道:“还不是大队长可怜陈寡妇也不容易,他算是跟着捡着了。”
二嫂子不认可的道:“也不知道大队长是咋想的,那啥玩意儿还护着,瞅瞅给人家老郑家给祸害的,我都怀疑大庆根本不是意外死的,我总觉得是被陈寡妇给害死的。”
大嫂子不赞同的道:“秀红,这话可不行空口白牙的瞎咧咧,整不好能害死人的。”
二嫂子这时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大嫂,这事儿,俺一直堵在心窝里不痛快,要不,你看,村里那老些寡妇,这寡妇门前是非多,真的假的的不知道,但多少都有流言蜚语传出来。”
“但这事儿,说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没有那骚老爷们管不住裤腰带,哪能让那些寡妇尝着腥?”
“与其骂人家寡妇,不如直接一剪子把家里爷们惹祸的根儿给断了,没那祸根,上哪儿整那些腥的臭的膈应自己,让家宅不宁还人财两失?”
“所以,你看,咱们村尾的赵寡妇,那都恨不得在鞋底绣上三毛、五毛的明码标价了,我又啥时候跟厌恶陈寡妇那么厌恶她?”
叶知秋忍不住插嘴道:“二嫂子,为啥在鞋底子上锈价钱啊?”
二嫂子捂嘴偷笑,然后不顾大嫂子给使眼色的笑道:“小秋都是嫁人的小媳妇儿了,男人那点儿玩意儿该摸索也早摸索清楚了,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