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家的小兔子,突然有点不想浪费这杯酒。
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从容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我酒里被人加料了,你处理一下,我先离场。”
秘书还在另一头帮着他们的总裁应付其他公司想要凑上来的商务合作,看见这条信息的时候眼角都抽了抽。
到底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他们傅总的酒里加料啊?不想活了吗?
“抱歉,失陪一下,傅总那边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
只是秘书刚走到离傅言鹤不远的地方,就看见他们傅总将手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他想要拦都拦不住。
不是,傅总怎么明知道酒里加了料还是要一口闷下去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怎么喝完了之后离开大堂的步伐会这么轻快,脸上也带着期待(?)的表情?
想到今天总裁让他接回家里的小朋友,秘书好像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啊。
他们傅总还真是禽兽,这么小的孩子都下的了手……
不过,好像他们傅总和那个小朋友是同岁来着?
秘书看见刚才傅总跟他说的赵小少爷,对方此刻看见男人的离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上去了。
“抱歉赵先生,或许有些事情你需要和我解释一下。”
回头看见傅总坐上了车,秘书才继续放心地拦住青年。
傅言鹤坐在车上的时候就在想着等会要怎么才能让亲亲老婆心疼他,然后帮帮他了。
越是这样想,身体里的血液就好像要更加沸腾了。
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周身都开始滚烫了起来。
男人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好让领口能够松一些。
池白安见天色刚有些晚,想着傅言鹤应酬应该没这么快结束。
小脚踏着轻快的步伐走了上楼,找到男人的房间进去就扑在了那张大床上。
反正傅言鹤还没回来,他先睡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神情有些困倦的少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微微阖上,就连眼角都快要沁出一滴眼泪。
不多时,床上的少年就抱着被子挨着枕头睡着了。
鼻息之间尽是傅言鹤身上的味道,让人感觉到沉稳又可靠,小兔子不知不觉之间就掉入了更大的梦网之中。
傅言鹤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药效还没有这么快发作,他现在也只是微微受到了一些影响,理智还是在的。
可是那怎么能行呢?理智要是还在那怎么能够骗得小兔子心软!
可是一进家门男人就发现少年不在客厅内,只留了一盏小灯,似乎是专门留给他回家照明的。
傅言鹤在自己的卧室里找到了他的小兔子。
小垂耳兔就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属实的巢穴,窝在被子里柔软得像一朵棉花糖。
傅言鹤不由得放轻了一些呼吸。
可是药效逐渐步入中后阶段,他的身体也是越发的不受控制,理智逐渐维持不住了。
被子被轻轻揭开的时候,少年的身子因为暴露在比被窝的温度微凉的空气中而有些不适地蜷缩些许。
池白安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坐在傅言鹤庄园里的草坪上晒太阳。
突然有一只黏人的大狗扑了上来,把他扑倒在草坪上舔舔他,就好像很喜欢他似的。
池白安是被舔醒的。
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一张小脸上充满了茫然,脸颊上的一个浅浅的牙印加重了少年的呆萌感。
直到自己胸口前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感池白安才低头看了过去。
傅言鹤恰好抬头,看见了少年茫然无措的表情,眼睛也是越发的猩红。
“你…你……!”
小兔子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自己的上衣早已经不知去向,而前胸更是一片湿漉漉的感觉。
像是被了。
傅言鹤又凑了上去,把好不容易支起来一点身子的少年压了回去,在少年的耳根处舔舐。
“老婆…有坏人在我酒里下了料,好难受……”
池白安正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上之人就像是在证明自己一般顶了顶他。
即使是下半身还隔着层被子,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现在的状况是有多糟糕。
“我…我帮你叫医生好不好……”
小手有些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肩膀。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小兔子的脖颈间,让小兔子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见小兔子推不开自己,傅言鹤又恶劣地在那截天鹅颈上舔了几口。
不知为何,这一幕和池白安刚刚做的梦里的场景高度重合,一度让少年觉得这就是梦里的场景。
“别舔…坏狗……”
少年的声音软绵,被占了便宜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又会有些破碎感,毫无攻击力。
“老婆怎么这么会骂,嗯?”
傅言鹤平时冷清的声音却在此刻有种魅惑感,勾得纯洁小白兔一步步落入深渊。
池白安没辙了,对方又在他不经意之间将阻挡在他们之间的那层被子扯开。
“老婆…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池白安没经历过这种事,男人在他的兔耳朵边上说着这样的话,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