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人长得好像他的老公哦?
小兔歪歪脑袋仔细辨认。
好像真的是他的老公,太好啦,他刚才还想回拨回去的,没想到这么快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啦!
莫尔戈斯看着少年脸颊两侧明显的红晕,眉头紧蹙,大步朝着少年的方向走去。
靠的近的男生很快反应过来,试图拦住这个闯进来的男人,“先生,我们这里是同学聚会,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莫尔戈斯停下脚步,那双此刻淡漠的金眸就这样冷冷地扫了过去,很快便让拦路的男生冒了一身冷汗。
“你们灌他酒?”莫尔戈斯走到池白安身边,低头看着醉醺醺的少年。
池白安第一个站出来摇摇脑袋,“不是哦,是安安自己喝的……一点也不好喝。”
莫尔戈斯见少年控诉般地指了指桌面上的啤酒,莫名觉得这样的小兔也挺可爱。
但莫尔戈斯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呵,不听话的小妻子要领回去好好教育教育才是。
池白安见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哪里,包厢里也十分安静,哪怕掉落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又有一个女生说话了,“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安安是我们班的同学。”
几位同学也反应过来,开始小声替少年说话。
面前的男人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他们也只是学生,不敢再多说什么。
莫尔戈斯听着周围的人声,心中莫名觉得烦躁。
聒噪。
“认错人?我的老婆我又怎么会认错?”莫尔戈斯冷哼一声。
众人这才将视线放在了男人的手指上,发现了和少年手上款式相同的戒指。
池白安脑子晕晕乎乎的,有些听不清周围嗡嗡嗡的在说些什么。
“要抱抱……”
小兔终于出声了,举着手朝着身旁的男人要抱。
莫尔戈斯弯腰把少年抱进怀里,恶狠狠地在少年的耳旁说了一句,“撒娇也没用,跟我走。”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包厢里才开始渐渐起了谈话声。
“原来那就是安安的伴侣……”
“是啊,安安这么温柔的人伴侣怎么这么强势啊?”
“你都不知道,我刚才都吓得差点不敢出声。”
“不过安安喝醉了确实是让家属早点带回家比较好。”
同学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池白安被抱上飞行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只好努力用自己发软的手臂圈紧男人的脖颈。
直到回到家里喝了男人用嘴渡过来的水之后,小兔才稍微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
“咦,我怎么在家里了呀?”池白安在男人的怀里看了一圈,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
莫尔戈斯心里还在生小兔擅自喝醉的气,手下稍微用了点力打在了小兔的屁股上。
池白安顿时眼眶泛起了一层泪花,有些茫然地看着打自己的男人,“你怎么打人呀……”
“以后还出不出去乱喝酒了,嗯?”
面对男人的质问,小兔表示:你在嗦什么呀?我没听懂?
被两口啤酒干倒的池白安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盯着面前面容英俊的男人有些恍惚。
“你怎么有……两个呀?”面前的莫尔戈斯的脸在他的眼里重影,变成了两个莫尔戈斯。
莫尔戈斯都快被气笑了,抱着少年开始往卧室走。
“安安怎么知道我有两个,安安难道想一起试试么?”
小兔十分不情愿的被莫尔戈斯按着尝试了一次。
对于小兔来说,两个莫尔戈斯显然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以至于莫尔戈斯直接帮他请了三天的病假。
池白安第二天早上酒醒了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三天不用军训,池白安都已经能想象出自己会落下多少知识了,当场就把端着美食进屋赎罪的男人狠狠地教训了一下。
很不巧,莫尔戈斯被软糯又略带沙哑的声音骂硬了,差点当场再次吃掉小兔。
三天之后回校继续军训时,之前一起聚会的同学都凑过来关心他的身体情况。
池白安耳朵有些热热的,不好意思说出自己为什么请了三天假地真实原因。
所以只好有些心虚地撒了个小谎,说自己其实酒精过敏,因为那晚回去之后发现过敏有点严重才会请假到现在。
有同学眼尖看见了少年衣领处若影若现的红痕,“安安你身体是不是还没好?要不要再多请几天假算了。”
池白安歪歪脑袋,“我身体好了呀?”
那个同学又说到,“你脖子这里都还有红疹呢,应该是过敏还没有完全好吧?”
其他人也看了一眼说话的同学指着的地方,对少年默默心疼起来。
池白安赶紧拉了拉衣领,遮住了那片被同学们误认为是红疹的红痕,“没有啦,其实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啦,谢谢你们关心我哦。”
“还有上次的聚会,我提前离场让大家困扰啦,下次我请大家吃饭吧?”
班里的同学都快被像是小天使一样的少年可爱化了,纷纷解释着他们没有觉得困扰。
那片红痕是今早莫尔戈斯硬要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他推了很久都没把对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