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请拯救我们的边疆傣族同胞陈梦云
脑窝又搬了一处,从原来的县城里,县政府的大门前那小小的两三间铺子,挪到了一个当街的路口,还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据说在这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古城里,这还是一件新鲜事。
在县城什么事都会流于平淡。什么事都会淹没在琐碎的流光中的人或事物,上官这个笑咪乐呵,胖乎乎的小老板总是出现人们眼里,人们总是忘了他原来的工作性质,忘了他这个穿着国家税务局工作服的样子,只是一股脑子的记起这个笑容可掬的上官,提起电脑的那一股劲儿,那一股专业的猛劲儿,顿时让人忘了这个平时穿着一板正经的国家机器的工作服,侃起电脑来那神采飞扬的眉飞色舞。
时常,上官在不上班的时候,不在家里,就在自己的电脑窝里,摆弄他家那一摊像玩具一样摆放的大大小小的电脑,从台式的到本本的,从他手里过渡的电脑不说三千也有八百了吧。
自从和这些眼睛里天天亲密接触的好伙伴,上官同志仿佛在自己略为发福的小肚子注入了一往情深的热情,每一次在接见前来门市部采购电脑的朋友们,就大事渲染他对电脑的热情。往往,他的热情和他卖电脑的服务质量也为他的生意拉来了不少回头客。
现在他的窝子又搬了一处,他的电脑又跟随他来到新家,仿佛流浪了很久的e狗e猫在这里,又找到新的窝子,上官在这里好似乎又成了网络里那岁岁年年给人拜年的小老财主,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上官的电脑窝里,每天都有很多的年轻人,折来倒去的,有的就像新款的笔记本电脑一样靓得抢眼,有的又像十七寸的显示器一样让人感到平和厚重。
可能是天天与年轻人打交道的缘故,和正在进行着的是一项朝阳的产业,上官和他的娘子激情胜火,在这些年轻人当中显得与他们的同龄人愈来愈年轻。
当然,上官同志的容颜一向是板扎得不能再板扎的小平头加格子布的衬衫,加擦得贼亮贼亮的方头皮鞋,可他的娘子就不同了,一头波浪式弯卷的长发拖白到脑海背后,在自家的窝居里随时来个闲情逸致的散步,口里还有意无意地溜出几句时兴的流行歌曲,那幸福的小样儿挺像地主婆半夜里数银子似的。
对于上官同志的感情生活,她是一向绝对放心的,热爱电脑的人他是不会拿自己的中央处理器去开国际玩笑的,尽管就是自家地盘比主机中超大硬盘还要大的多,但是我们的上官同志绝不会拿自己视若生命的电脑事业连同自家的身家性命去开国际玩笑的,作为上官同志的原配夫人来说,她是绝对放心,并且还有比电脑更为升值保值的空间,因为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从小就着意培养的电脑小神童,在他们身边起着内存的作用,所以她就相信他对她的忠诚热度。
上官的电脑窝里,好像是什么都有,凡是这世上应该有的,就应有尽有,反正不在现实生活里,就在电脑里面的网络世界中,随你来看,随你来瞧,万花筒有多大,西洋镜就有多大,快来看,快来看,上官家电脑窝又搬家喽!
在这几番飞雪送走冬天,漫舞轻风迎来阳春五月的季节,在这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临夏之际,我们迎来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看这风吹杨柳,婀娜多姿的长袖善舞,与那松涛阵阵天籁之音的和鸣,我们在这里,找到相聚的理由。
来吧,来吧,年轻的朋友们,大家来相会,从这永胜古镇的四面八方,聚集到一块来吧!人生苦短,岁月长长,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永不相见的承诺,何不欢欢喜喜地过上这一天,何不痛痛快快地喝上这一杯,何不潇潇洒洒的歌一曲,年轻的朋友啊,五月的鲜花到处在开放,铺天的绿荫绵绵不断地展向远方,美丽的姑娘就像花儿一样,英俊的少男展现山的雄姿,初见你的美丽,最是那临水吟风的温柔,带着那春天的憧憬,闯进这春天的海洋,在这富有乡村生活情趣的郊野里,把古老的大地,猛地一下子感染得热度升腾。
我是农民,我是脚下的大地养育了的儿女,饮着北澜沧江的母亲,江河的乳汁,沐浴着亿万斯年的滇西北横断山脉吹来的遥遥古风,领悟着乡土中国的红红火火,好日子幸福万年长。
我是三江并流在穿越西藏之后,那享有东方大峡谷之称的万里长江新坪花腰傣实录刊于城市报道。2004年作品重叠参加韩国举办的中、日、韩纤维艺术展。作品空间参展宁波国际服装节。
纵观刘晓蓉在永胜展出的作品消失的影像,很多人没有见过如此新颖而又透露着古老信息的纤维艺术,就连我这平时喜欢关注美术动态的人来说,也是,她的作文时常被当作范文在班上宣读。因为文章写的非常好的缘故,就被抽调到永胜报社专门做新闻记者与报纸编辑。起初很多人不知道她的会画画,也不知道她的艺术修养如何,只知道她的诗歌、散文里透露出来的才气强过她写新闻的水准。她是一身多职担当的事情也挺多的,按理来说是没有多少时间来画画的,这次也拿出了两幅清丽可人的中国画。细看她的简历才更叫人吃惊,供职于永胜县委宣传部的她,也是艺术学校毕业的,她的画曾入选在日举办的中日友好画展,近年来的国画、油画作品,连续参加市县美展并多次获奖。并且多才多艺的她,竟然还是一个在岁月的长河里,面对喧嚣的世界,脚步走出好远了,还蓦然回首寄托着她的如诗情怀,用自己的心灵温暖来时的路,任云卷云舒,风清云淡,静观生活的人。她在用多彩的画笔感悟生命,体验生活的美好,运用色彩、构图、纤碎笨拙的笔触,定格司空见惯的事物,去撞击展现内心世界对生命情感张力的理解,学会拥有自省,拥有慎独的心情。她的妹妹杨淑琼在小凉山山脉,他尔波忍峰下的羊坪中心小学里任教,教育着火的民族——彝人的后代,我在看过她写的一张横幅的字,便戏称她是敲羊皮鼓的美女写出来的字,歪把斜扭地还有些好看,一本正经的写出来,反倒没有了这种稚拙自然的味道。我说她是天地混沌的时候,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片,她们住在高高的山上敲着羊皮鼓,招唤她的学生快点来上学了,敲一下东边亮了,再敲一下西边也亮了,她的学生就沿着山间的羊肠小道乘着微弱的天光来上学了。也许是在彝人的乡村世界里生活得太久,也许是在群山之中燕麦和荞子花香的熏染下,山川灵气都被她汲收殆尽,她喜欢唱歌喜极放歌时,一曲清脆高亢的青藏高原响彻云霄,唱至忘情处山野的芳草碧树也随风翩跹起舞,让人立时忘了这是远离城市居住的高原。像一只他尔波忍峰上飞翔的云雀,歌唱生活,力图改变在这世界上居住的最简易的木房子——黄板房里彝家孩子的命运,在校舍屋宇的斗转星移里,手持教鞭,轻盈地进入彝人火塘的世界,置身于万物之间,连接那无穷无尽的高原,永恒意象的时刻,把春去秋来的时光都唱成了金黄色的十月。
当我的想象力无拘无束地纵横驰骋广袤的天宇时,马丽梅的山水小品进入了我的视线,、长吟咏、尤善骑猎”被誉为滇西才女、民国新流。一郡妇孺之流,靡不识其名,其意气之雄,谁可比拟!在当时新青年女界中可谓之翘楚,青年气概,大是不凡。
高玉柱生前结识不少文化界名流,起先名流们来家里是与父亲切磋商榷地方政事、谈诗论画、说古道今的时候,就知道了高土司家有个女儿生得娇柔妩媚,又书生气质,当与高土司谈得口干舌燥神倦心疲之际,望一望静静坐在一旁的高玉柱,便比喝一杯醇香的清茶还能提神解渴。高玉柱偶尔冒出一两句颇有见地的话,便震惊四座。大家总是不信这种很有头脑的见解会出自秀丽柔弱的高玉柱之口,这份冷峻与清醒不应该是高玉柱所拥有的。
虽说她家世袭土司的职位传到她的父亲这一代,早已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