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永远的沧画友
叶对根的情意,朝拜这永远生长爱情和希望的水乳大地。
这就是我的生命之中,不肯轻言放弃的承诺,不舍昼夜的时空之门,穿越生死的江河奔腾,抵达灵魂的天堂,乡村的彼岸。有你的远方就是我的天堂。在你温柔的眼光,我的乡村世界,又岂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江山无限,双脚迈进来,也同样可以走出“山不在高,水不在深,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人生大境界,又岂止是小楼一夜听春雨,红袖添香伴读书的情深意浓,我的乡村世界,同样也可以是人在高处,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梦想照见现实,也可以是东壁图书,西园瀚墨,晨昏劳作,静夜功课的写意人生,也可以是心安茅屋稳,性定菜根香,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朴素真理。
在这海阔天空,我心飞翔的龙之故乡,我这一直敞开却永远如封似闭的天地之门,承接了千载难逢,自由而辽阔,无穷无尽的苍穹的力量,好似东方的太阳,映照着古老的大地,民间的天空,烟霞的灿烂,彩云的浪漫,人生的际遇,命运的无常。重返这天地的空旷,岁月的悠长,流光的飞渡,事物的变迁,境地的纷呈,哲艺的开始。
站在这精神的纪念碑。灵魂的分水岭。我是大香格里拉,人间的天堂,幸福的使者,大地的主人。我从珠穆朗玛峰,天脉的延伸,一路的狂奔,越过高山的阻隔,淌过汹涌的激流,回归真正的自我,纯粹的唯一,莲花的圣境,无语的苍茫。
在西藏的早晨。云南的黄昏。异国的风情。他乡的梦境。尘世的花朵。风霜的容颜。炎热的南方。寒冷的北方。沉入的黑暗。升起的光亮。笑傲的沧桑。沦落的风尘。诗人的梦呓。精神的还乡。云游的洒磊。禅悟的虔诚。蓦然的回首。伊人的所在。望尽的天涯。飞舞的裙裾。暗香的流动。青春的飘扬。走远的征途。踏遍的青山。涉足的忘川。风雨的前程。浮华的背后。隐藏的至爱。平淡的生活。出入的神秘。显现的灵光。享尽的繁华。寂寞的同在。千秋的功过。末日的审判。轮回的辗转。万象的更新。混沌的分割。嬗变的始终。
一切都在这世间缠绵,尽在其中的悲欢离合里,道一声珍重,邂逅江湖的涛生云灭,聚散无常的浮光掠影,尽在这铁板铜琶唱响的大江东去里,狂歌痛饮,来参拜这天地之间,神圣的门,乡村的门。打开这隐藏在前世今生里,灵魂的密码,浮生的苍白,梦想的现实,金黄的颜色,释放着高原的灵性,逾越着人生最后的高度,觉悟着生命的尊严在每一天自由的壮烈的复苏,让所有谦卑的俯仰,痛快的出现,因而纵横的自信,沉默的踊动,与所有得到的辉煌,沉痛的虚无,在安静的历史,看淡的生死,飘渺的存在,空灵的皈依,参悟的妙趣,优游的自在,灵息的吹拂,亲吻的美丽,都已化作穿越母腹的阴郁,进入时空的隧道,走在举世的繁华,驿路的红尘,即便是一生的遭遇,痛彻入骨的求索,万念俱灰的静寂,等待生命的凌迟,却无法再重复这一刻。最终的尘缘总要归还于彻底抛弃我的世界。
闭上双眼,缥缈的微笑,旋转的花朵,来自天空和大地,却不容得我足下的土地,头顶的天空,无从逃避的悲哀,永远诞生的困境,成了我绝望的突围。但要消解人生的思虑,不复有云的流动。却依旧面带流水的观想,拈花的微笑。美丽与哀愁,盛放在眼前。云淡和风清,汹涌在心头。永不再来的时光。无法摆脱的爱恋,稍纵即逝的尘埃。近在咫尺的目光,远在天涯的狂想。牵引着过去。展望着未来。
上官的电脑窝又搬了一处,从原来的县城里,县政府的大门前那小小的两三间铺子,挪到了一个当街的路口,还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据说在这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古城里,这还是一件新鲜事。
在县城什么事都会流于平淡。什么事都会淹没在琐碎的流光中的人或事物,上官这个笑咪乐呵,胖乎乎的小老板总是出现人们眼里,人们总是忘了他原来的工作性质,忘了他这个穿着国家税务局工作服的样子,只是一股脑子的记起这个笑容可掬的上官,提起电脑的那一股劲儿,那一股专业的猛劲儿,顿时让人忘了这个平时穿着一板正经的国家机器的工作服,侃起电脑来那神采飞扬的眉飞色舞。
时常,上官在不上班的时候,不在家里,就在自己的电脑窝里,摆弄他家那一摊像玩具一样摆放的大大小小的电脑,从台式的到本本的,从他手里过渡的电脑不说三千也有八百了吧。
自从和这些眼睛里天天亲密接触的好伙伴,上官同志仿佛在自己略为发福的小肚子注入了一往情深的热情,每一次在接见前来门市部采购电脑的朋友们,就大事渲染他对电脑的热情。往往,他的热情和他卖电脑的服务质量也为他的生意拉来了不少回头客。
现在他的窝子又搬了一处,他的电脑又跟随他来到新家,仿佛流浪了很久的e狗e猫在这里,又找到新的窝子,上官在这里好似乎又成了网络里那岁岁年年给人拜年的小老财主,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上官的电脑窝里,每天都有很多的年轻人,折来倒去的,有的就像新款的笔记本电脑一样靓得抢眼,有的又像十七寸的显示器一样让人感到平和厚重。
可能是天天与年轻人打交道的缘故,和正在进行着的是一项朝阳的产业,上官和他的娘子激情胜火,在这些年轻人当中显得与他们的同龄人愈来愈年轻。
当然,上官同志的容颜一向是板扎得不能再板扎的小平头加格子布的衬衫,加擦得贼亮贼亮的方头皮鞋,可他的娘子就不同了,一头波浪式弯卷的长发拖白到脑海背后,在自家的窝居里随时来个闲情逸致的散步,口里还有意无意地溜出几句时兴的流行歌曲,那幸福的小样儿挺像地主婆半夜里数银子似的。
对于上官同志的感情生活,她是一向绝对放心的,热爱电脑的人他是不会拿自己的中央处理器去开国际玩笑的,尽管就是自家地盘比主机中超大硬盘还要大的多,但是我们的上官同志绝不会拿自己视若生命的电脑事业连同自家的身家性命去开国际玩笑的,作为上官同志的原配夫人来说,她是绝对放心,并且还有比电脑更为升值保值的空间,因为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从小就着意培养的电脑小神童,在他们身边起着内存的作用,所以她就相信他对她的忠诚热度。
上官的电脑窝里,好像是什么都有,凡是这世上应该有的,就应有尽有,反正不在现实生活里,就在电脑里面的网络世界中,随你来看,随你来瞧,万花筒有多大,西洋镜就有多大,快来看,快来看,上官家电脑窝又搬家喽!上官的电脑窝又搬了一处,从原来的县城里,县政府的大门前那小小的两三间铺子,挪到了一个当街的路口,还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据说在这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古城里,这还是一件新鲜事。
在县城什么事都会流于平淡。什么事都会淹没在琐碎的流光中的人或事物,上官这个笑咪乐呵,胖乎乎的小老板总是出现人们眼里,人们总是忘了他原来的工作性质,忘了他这个穿着国家税务局工作服的样子,只是一股脑子的记起这个笑容可掬的上官,提起电脑的那一股劲儿,那一股专业的猛劲儿,顿时让人忘了这个平时穿着一板正经的国家机器的工作服,侃起电脑来那神采飞扬的眉飞色舞。
时常,上官在不上班的时候,不在家里,就在自己的电脑窝里,摆弄他家那一摊像玩具一样摆放的大大小小的电脑,从台式的到本本的,从他手里过渡的电脑不说三千也有八百了吧。
自从和这些眼睛里天天亲密接触的好伙伴,上官同志仿佛在自己略为发福的小肚子注入了一往情深的热情,每一次在接见前来门市部采购电脑的朋友们,就大事渲染他对电脑的热情。往往,他的热情和他卖电脑的服务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