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二章
这一定是个恶作剧。
“阿瑞,快叫姐姐。”妈妈严肃的口吻让这样的想法破灭。
“姐姐”我几乎发不出这两个字的音调,活像是吐出来的一样。但“姐姐”看起来是这么温柔的笑着,我不禁产生另一种想法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也不坏,最起码她看起来比妈妈好相处多了。
“阿瑞乖,姐姐这次忘了给你见面礼,下回再补偿你哦?”
“没没关系。”我看见她眼眶里滚动着泪珠,这让我心里产生莫大的悸动。我可以确定在小时候她一定就见过我,只是为什么会离开这么久
“妈妈,姐姐她”
这次是妈妈让我吓一跳,她遮掩发红的双眼接着很快的拭去眼泪:“妈妈是太高兴了,所以”
这个疑问恐怕得沉淀一阵子了
再度见到“她”是这件事之后的将继母当作亲生妈妈,后来真相大白,爸爸因为经商失败,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三百万让雪姐姐生产三周后自己就成为没妈妈的小孩,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交友广阔当然有办法在出生证明上动手脚,以致于自己的户口是跟着爸爸但继母却是妈妈,那么,想当然尔,雪姐姐除了离过婚之外,在户政事务所的纪录就不会出现子嗣这档事。
这就是阿瑞对于长厢廝守更具体的证明了,回想当年,现在他应该要感谢那个叫庆祥的男人还有父亲。
“在法律上,我们没有母子关系。至少,在这方面没办法证明,那就表示雪姐姐可以嫁给我不是吗?”道理上是这样没错,突如其来的演变让雪姐姐也不敢确定,她试着平复心中紊乱,她必须好好想个明白。不过欢喜之情瞬间如潮水涌来,简直快把她淹没。
“这阿瑞,我我不知道可是,的确像是你说的一样,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雪姐姐拨开被微风吹乱的发丝,直盯着户口名簿不敢放声说话,彷彿太大声会将这一切都变成泡影甚至是一场梦。
阿瑞知道雪姐姐找不出辩驳的方法,心中一宽,顺势将雪姐姐拥入了怀里:“雪姐姐我的雪姐姐我知道可以。”他温柔的手指理开她脸上的长发,无声的将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一股电流穿透两人蠢蠢欲动的神经,雪姐姐全心全意的融入他张开浓情密意的网,深情的回应阿瑞令人窒息的情意。
接着从缓慢变成狂乱,阿瑞手掌游走在她隆起坚挺的胸脯上,时而轻柔拂过时而施力搓弄。在夜风中,轻薄的衣裙滑过雪姐姐细緻白皙的皮肤,裙摆不经意扬起露出曲线姣好的双腿,随着心爱男孩的手顺沿而下,传来温暖的肤触让人销魂。
“唔”雪姐姐发出轻微的呻吟,阿瑞不敢怠慢将手探进她的衣襟,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顺势入手,胯间阳物立时产生反应。雪姐姐玉手悄悄一握,年轻人阳刚之盛让她不禁爱怜,手指转而温柔抚摸。
“阿瑞,你想要在这里?”
阿瑞捧着她的脸颊点头示意。
她细心地解开拉炼,坚硬湿润的阳ju在夜色下泛着骇人的光泽,雪姐姐一手握着阿瑞的命根,一手抚着长发,看着阿瑞贪婪的眼神接着伸出香舌滑过gui头,那模样像是百般爱惜却又意犹未尽,阿瑞不由得仰头轻叹:“啊好舒服!”
就在这个同时,雪姐姐头一低将整根尽含口中,因双唇紧密贴紧y茎致使双颊深陷,一会儿由下而上就快到达顶端之际又由上而下,她的嘴包覆着湿润的肉棒,不时还用手让阳ju在嘴里回旋捣弄。
“雪姐姐喔喔”
成熟女人对性事技巧最高境界在于精准的掌握时机,不消一会儿,在阿瑞就差那么万分之一秒之际,雪姐姐立即停止动作,抬起头,眼里无限迷离的轻问:“舒服吗?”
“很很舒服雪姐姐,我差点就要缴械了。”雪姐姐满意的浅笑。
“那么”
雪姐姐立直身子,双手往后一拨卷起长发盘在脑后,风情万种的跨在阿瑞身上:“我要你进到我身体里面来”
说完纤细手指一带腰际徐徐下沉,阿瑞坚挺的阳物尽根没入,两人尽情的感受结合的快慰不约而同产生颤动。
“唔涨得我满满的阿瑞”未稍事喘息,雪姐姐遂缓缓地扭动臀部,阳ju在y道里强烈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阿瑞将头紧紧地贴在雪姐姐坦露的双乳中间,双手托住浑圆充满弹性的臀瓣,不时的往上施力往下送迎,狂涌而来的淫欲,意图让痛快延续的更绵密,阿瑞发疯地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入肚里。
浓烈的男人气息使雪姐姐思绪纷乱,理智荡然无存,在不断的侵入填满过程中,双臀猛烈的感受到男性孔武有力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她不禁双眉紧皱气吁如丝:“嗯嗯快溶化了喔阿瑞”
阿瑞手臂更加卖力,臀瓣跟大腿撞击出“啪!啪!”的美妙声响,剧烈的震动使雪姐姐盘紧的发丝已然散乱,她在错乱的进行曲中早已呈现更致命的媚态节奏,能与如此美丽动人娇媚出众的女人行鱼水之欢,死一万次恐怕也甘之如饴。
“啊啊啊快死了”
“我好舒服啊雪姐姐”
腰间酥麻感逐渐增强,阿瑞知道尽头快到了,但在这之前总有什么不甘愿,于是他双手使力紧握雪姐姐激烈弹跳的乳房。
“啊啊啊”阿瑞奋力吼着,酥麻感刹那间消失,彷彿看到了天堂之光令人刺眼难耐,他紧闭双眼,任凭不可抑制的抽慉持续下去。雪姐姐感受到阿瑞灼热的精液猛然地窜入体内深处,短暂的僵直上身瞬间瘫软在阿瑞胸膛上,两人斗大的汗珠交融成水滑落地面,静镒的夜空只剩下双双沉重的喘息声。
良久,阿瑞疲惫地睁开眼皮,对身上虚软如丝的雪姐姐说道:“我我刚刚射进去了,万一怎么办?”
雪姐姐只是满足的抱紧阿瑞:“那就要娶我。”
雪姐姐今早起床太晚,来不及张罗早餐先把睡在隔壁的阿瑞叫起床,看着他宛如小孩子的睡相,突然有些不忍,无奈时间紧迫她摇醒阿瑞推着他进入洗室刷牙洗脸,自己则回过头穿上套装梳理头发,检视镜中的自己怎地容光焕发?
想起昨晚两人激情欢爱,不禁红晕飘上双颊:“真糟糕,我居然跟阿瑞说娶我。”
她不由自主双手抚着下腹,里头那股暖暖的感觉彷彿还在,即使成熟婉约如雪姐姐,此刻她却依旧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心爱男人的一部份残留在体内,那份结合的喜悦,虽无法用言语形容但也心满意足,虽说万一怀孕,近亲血缘的危险基因令人担忧,但是喜悦令焦虑失色,甚至令人有甘冒天大风险也行的念头。
“不会的,昨天是安全期”
“什么安全不安全?肚子不舒服吗?”
阿瑞忽地拍拍她,雪姐姐望着镜子出神,竟没注意到他走进房间。
“没什么,啊!快来不及了,我们赶快出门吧!”
两人匆匆的跳上车,油门一踩,车似飞箭一般驶离停车场。
平时为了避免两人关系曝光,雪姐姐都让阿瑞自行上课,但是今天可不行,万一迟到那就不好了。一路上,阿瑞体贴的帮雪姐姐拍拍肩上的发丝,一会儿又理理领口,雪姐姐察觉这年轻人今天特别窝心,不禁要问:“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喔!是为了什么事?”
“那当然,还不是因为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
他是指户口名簿的事?想到这里,雪姐姐胸口一热,不知该说是窃喜还是紧张,或是难以想像。
现在两人的亲密关系早已脱离母子之间的伦理范畴,现在一切都好,但是日子久了,等阿瑞更年长一些,或许他就不会再这么想,那么一来,一秉初衷是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