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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WM5【Prototye】

 

,没碰到室友吗。

她说没有,又很嫌弃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猪。

行吧。

我:下午去哪儿玩

她:噢?

她:终于想起来我是来旅游的了?

我:怎么,难道你还想八点出门

我:上海有啥好玩的,不就静安寺城隍庙外滩东方明珠

她:我要去上交

我噗嗤一下笑了。

除了高中生和高中生爸妈,哪个正常人到城市旅游会去高校啊。

当然前nv友脑子没病,可能因为前nv友的前nv友在上交吧。

我:去再续前缘啊

她:找人当面问清一些事

我:行,你去,地铁口挨着家乐福,往前再走一百米

她转过来,看了我两眼。

她:怎么垮起个脸

她:开玩笑的

她:我也没计划,本地人带我玩玩

我心里和嘴上同时嘁了一声。

我:不要加蛋,醪糟多点

我:吃完去巨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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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写到,后来巨鹿路的pepperlovestore关门真是上海年轻人一大损失。

我当然不是什么称职导游。

前nv友问那儿能g嘛,我说文青打卡。

是有这个说法,但到了实地一定会失望。

的士停在四方新城,前nv友下了车,往左看一眼,又往右看一眼。

她:就这?

我:等着

然后拽着她走,五月天热,出一身汗才挪到pepperlovestore门口。

我指着大门口,问,这三头鹿子好看吗?

粉墙黛瓦的三层小洋楼,店招两行英文,谁能猜到是情趣用品店。

人不太多,不是预计中门庭若市的样子。店里灯光很暗,老板正站在这幅动物three艺术品前,和几个nv生交谈。

前nv友斟酌半天,问,美术馆?

我说,哈哈,先进去。

那天带了身份证,因为听闻会审核顾客年龄。

实际上店主只是瞥了我俩一眼,微笑点点头,就又忙着谈话了。

原来能直接进啊,这些公众号怎么散布虚假信息,ga0得我逛个街像做贼。

刚进门就能看到,三头鹿背后,是面透明亚克力展墙。

大概三米宽两米高,分成上百个二十公分见方的格子,摆满了……按摩bang。

当然有些b较粗大,有些b较细小,有些b较b真,有些b较ch0u象,全都花花绿绿的。

还挺有冲击力,和商店里卖鞋的架子差不多。

前nv头x1口气,使劲掐我一下。

我嗷一声,说g嘛,陪我看看,不好意思一个人来。

一楼没别的,只有卡座,如果想报名这儿开设的s8培训课程,可以和老板面谈。

我ch0u了份桌上手册,品味一番。

写得不错。

所以又ch0u了一份,打算递给前nv友。

结果手伸了半天,她没接。

其实前nv友跟我一样b较疯,后来和平分手很久后,我俩又经常在聊天时讨论彼此x格——往好了说是剖析,往坏了说就是互相拆台。

我说,别捱着不去医院自欺欺人,我们jg神病的特异功能就是很容易识别另一个jg神病。

她说,都t制内了,你让让我。

不过她家庭环境不一样,没我疯,更能装。

到虹桥接她回家的地铁前几段,尾部车厢没什么人,她就一直把我堵在门边,笑盈盈地问,怎么不敢抬头看我啊?

还给人发jiao发腿照,你之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这个姿势没壁咚那么土,但成效差不多。

对不起,我刚见面还有点紧张,担心自己衣领皱了、口红花了、脸上卡粉,担心她觉得我本人和卖家秀有出入——担心到真浪不起来,只能低头祈祷闭嘴吧你。

当然那时候还b较年轻,也存了满脑子hse废料,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又觉得她这样蛮se情的。

很奇怪,她笑得很正常,很标准,很温良,我反而有点害怕。

和另一个共同好友确认过这种本能,她不知道我跟前nv友有一腿,也在群聊里说,对,我见到xx姐也觉得她随时会t0ng人一刀。

前nv友一边用迷惑猫猫刷屏,一边问,我带你俩出去吃喝玩乐,你俩觉得我要t0ng人?

我赶紧附和,说只是感觉哈,感觉你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心里面无表情。

可能面具戴太久直接缝脸上了。

她在大庭广众下一直是很端庄的。

那时候卡座区坐着的人,要么是挑好器具下来付款的顾客,要么是打算报班的学员。

我大剌剌把手伸出去,这时有几人抬头看我们。

前nv友一脸“别给老子泼脏水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偏头微笑。

我:g嘛,又不是叫你报班,后面有s8小常识,赶紧读读

她呆了一下,旁边有人笑笑又转开头。

那天店里很少男生,有些外国人,更多是三四个nv生一起打卡,东拍一张西拍一张。

我好坏噢,看她不好意思只觉得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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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动物是鹿是驴还是马忘了,反正一个脑袋四条腿吧……

好纯ai,我素清水战神。

这里像是我在四川的家,左边是电视墙,右边是窗台。

我是什么启蒙运动时期在家里举行沙龙的法国贵妇吗?为什么会看到x和另外两个陌生nv人在家里坐着,对我说,开始吧。

我被三人拥着进了卧室。

在人生的前十年里,我一直居住在这间卧室。这是父母单位的集资房,离家和学校很近。

卧室是为小孩设计的,曾经合适的尺度现在变得局促。

床被锯掉了一截,也不到一米五宽。我缩在一角,面朝墙壁,把腿蜷着,给坐在床边的x腾出空间。

我有些怕被她碰到。

能回忆起的上一次见面,是在病房。

那天我正独自办理入院手续,在护士站填写资料时看到一台被遗落在桌边的手机,戴了厚壳,贴满碎钻。

填完资料准备ch0u血时,一个戴了黑se口罩的nv生走过来,拿起手机,说,终于找到了。

七月,重庆很热,nv生穿了件吊带,露出x口和手臂上满满当当的纹身。碎发很短,挑染了几缕紫se。

她拿手机时碰到了我手臂,转过身来,说,不好意思。

护士看了我俩一眼,说你们都是今天入院,手术项目一样,年纪也差不多,住一间病房吧。

她说,正好,我不太想跟那个父母陪着的小nv孩一间。

ch0u血对我来说一直是b较痛苦的事,因为十有经验不足的护士会找不到血管。高考前的t检,人多嘈杂,护士急得怼着针头在r0u里转,差点把我痛晕过去。

我不敢看手臂,转过头正好和nv生对上。她戴了美瞳,眨巴两下眼说,姐姐,我帮你把东西先拿过去。

那天去得早,还有陆陆续续办理退院的人,我捂着棉签进入房间时,护士还在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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