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柏疯了。
戴天终于把视线转向他了,心中如同被千万辆马车辗压过,痛的不能呼吸,从未有过的悔意从心中不断涌出,终究是自己害了大家。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那就成全你。把我们上次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进行掉,这可是你欠我的。”
郁松柏把戴天按在书桌,正好面对一面镜子,他反绑着戴天双手,身体压向对方身体,两人下体不停的摩蹭着。戴天好妥是个正常男人,又这么长时间没做了。没多久,下身硬的跟铁一般;郁松柏松开压制的手,粗糙的手摸了下去,戴天一声惊呼,就想把郁松柏推开,可郁松柏的手实在有力,一手紧紧搂着他,一手继续套弄着,就是不给他私毫逃避的时机。
郁松柏看着他在欲望与清醒中纠结,微微一笑。不得不说郁松柏长的确实漂亮,看到这带着满满情欲的笑容,戴天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双手紧紧抠着桌面。
郁松柏是个中老手,还会看不出戴天的反应,他低头含住戴天的耳垂,小心的舔着。
一道白光闪过,戴天抽搐着,彻底软在郁松柏手上。郁松柏伸出舌头在上面慢慢的舔了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戴天。戴天的脸红了,难堪的低下头。
“看吧,你的身体很诚实,也在想我。”
郁松柏揪起戴天头发,逼他看镜子,看他自己欲望失控的样子。他从头到胸吻了下去,每一处都没浪费,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论调情,他是高手,十几岁就在青楼里练出来了。
尤其是胸前,更是花了不少时间在上面。戴天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刚刚泄过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架式。
当郁松柏把他腿抬开,强行冲进去后,他下面痛的一紧。郁松柏本来苦苦的忍着,被这一紧,差点一泄千里。从十几岁就开始觊觎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愤怒消退,极度的喜悦伴随着他。
开始缓慢的冲刺起来。这是戴天的第一次,也是他跟戴天的第一次,他希望戴天也快乐。所以刻意调整角度,仔细观察戴天反应,他希望两人都能快乐。
但是此时戴天的反应却很平静,甚至眼里还丝毫不掩饰的愤怒。
郁松柏心一沉,怒火再次上来。也不管身下人的感觉,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戴天痛的不欲生,下体已被撕裂,血流了出来,比刀伤还痛苦。
睁眼看见镜里,他正被从小一起长,曾经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人侵入,心死了。在郁松柏闭上眼睛,在他体内一进一出陶醉时,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动在郁松柏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惊醒了郁松柏。
他恨恨的抬起头,沉默不语,阴鸷的盯着戴天。戴天没有退却,死死回盯着他。
如果他此时冷静,一定分的出那是绝望到极点的眼神,可是他现在是被怒火包围着。
一夜间颠鸾倒凤,红绡帐底卧鸳鸯。
也不知道做了几回,戴天痛的昏过去又醒过来,那人还在自己身上奋力。他下身都痛的失去知觉了,郁松柏这才翻身下床,唤人进来送水,帮他清洗后就搂着他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时,戴天的腿都是软的,刚挨地就“唰”的一下跪倒在地。
郁松柏听到声音,赶紧把他抱上床。经过昨晚的尽兴,他满心的喜悦,态度也十分温柔:“戴天,你要去哪?我抱你去,这几天就不要下地了。”
“男人的第一次也很疼的。”
“你把我杀了吧。一刀不解恨,也可以杀五十刀、六十刀,都随你。”戴天扶着床杆喘着气,疲惫之极。与其让他在这里当一辈子禁脔,不如把他杀了。”
“你宁愿死,也不愿呆在我身边?!”郁松柏口气开始变冷:“你这一辈子都甭想逃离开了。我会让你天天起不了床,逃都没法逃。”
他愤怒的甩袖而去。
晚上又继续过来折磨,他精力奇好,每次都能折腾一个晚上;等第二天早上再给戴天上药,天天如此;也不管戴天他身体是否受的了,只管自己尽性。
白天愈合了一点的伤口,到了晚上又迸裂开,一直没法正常调养,戴天身体越来越差劲,人也越来越沉默,偷藏了一把小刀,准备趁人不备时自残,却被郁松柏发现了。
郁松柏漠不经心的翻看着刀片,漂亮的嘴里说着毛骨悚然的情话:“这么想死啊,那就当面死给我看吧。我要的可是一具完全的全尸,还能继续奸尸的那种。”
唤人送进一个黑色药丸。他指着药丸,满怀恶意:“知道这是什么?这可是现在江湖顶有名毒药五步散,吃了后五步内就可以让你死,而且没有任何痛苦,跟睡着一样。”看见某人脸色因此急剧变化,他心里涌起复仇般的快感:你不是想离开我吗?那就我让你死了都没法离开我。
他卡住戴天的下巴,拿起药丸,硬塞进戴天嘴里。
“让我喂你吃吧。”
郁松柏盯着戴天,嘴角带笑,像是叽笑他没有这个胆。
戴天却舌头一卷,药丸很快就吞进了肚里。
在郁松柏惊慌失措的表情里,他反而笑了,笑的很轻松,笑的再一次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死了好,死了就不用看那吃人的眼神,听那难听的话了,不用受这种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