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公主的勒疼了
车,见绮萝公主仍旧一副很是恍惚的模样,鸢儿又很是心疼她那一身伤,于是忍不住出了这么个主意。
薛慎竟然敢如此大胆,y辱陛下的姑母,此子大逆不道,必须得si!
鸢儿:公主!让奴婢带人杀了那y贼!¬?¬
公主:嘤嘤嘤,这不太好吧~∠?」∠_
薛-绿茶男-慎:嘤嘤嘤~~公主殿下~您怎么可以始乱终弃???? ̄?? ̄?????
“鸢儿……”
正在马车里呆呆坐着的绮萝公主还有些迷茫,紫鸾却听得心惊胆战,要让天策营的人去杀了薛慎?薛大人同贺大人可都是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如今陛下年幼,朝中大事可都要倚仗着他们……“殿下,您真的要先对薛大人动手么?”
“什么薛大人?昨夜本g0ng从未见过薛慎,薛慎也从未见过本g0ng……这事儿便这么揭过去了,你们谁也不准再提。”平白受此屈辱,这位从来千尊万贵的公主殿下自然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可是她的儿子羽翼未丰,陛下更是年幼,她还有太后都得借着这些辅政大臣的势力行事……所以,现在能忍着,便忍着罢了!
只是嘴上说着暂且忍耐,这小妇人的身子却受不住,此时此刻,她只觉着自己浑身发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总觉着身上还散着昨夜那熏香的味道,还有那种男nv欢好之后遗留的aiyu味道……回忆此处,美妇却又忍不住回忆起昨夜两人纠缠在一起jia0g0u的情形,简直臊得叫人抬不起头来,那个薛慎,实在是过分了!
脑海中回荡着两人交缠的画面,薛慎那张年轻俊逸的脸就那么贴着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来处变不惊,冷静自持的小妇人一时竟忍不住红了脸儿,可很快地,她便b着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自己和他是不可能的,即便他们两个已经有过一夜私情,可自己要为已故的皇兄守着天下,还要为她同将军唯一的儿子守住这偌大的家业,她如何能够糊涂呢?
她确实动过杀心,想立刻杀了薛慎,可现在却真的不是时候,她只得先忍耐着……
强撑着身子回了公主府,绮萝公主实在是乏了,幸而现在天才蒙蒙亮,从后角门进府里,她身上还是软的,可又怕男人灌在肚子里头的jg水留存太久,会让自己怀上孩子,绮萝公主只得又命人去准备洗身子的花水过来。
坐在浴桶里,浸泡在温热的花水之中,几乎一夜未眠的小妇人只觉得舒坦了许多,更生出来昏昏yu睡的舒畅感,渐渐地天也将将亮了,除却先帝刚驾崩那三个月绮萝公主才需要上朝,如今便把朝堂中事都交给自己的儿子处置了,所以她今日照常无大事,可以好生歇息一日,却不想才泡了一会儿,侍nv雏燕却有些着急地入内。
“殿下……殿下……今日一早世子爷并没有在前院练剑,反而……反而往咱们这儿过来了,他说有要事找您商议。”昨夜自家主子一夜未归,紫鸾同鸢儿回来也不敢开口多说什么,这会子守在外头的雏燕不免有些紧张。“殿下,您若是疲惫……奴婢便……便寻个由头打发了咱们世子爷吧……”
听见侍nv如此禀报,美妇不由有些疑惑,心中却又想起昨夜之事,不知为何,她近来总觉得越发忐忑,抓了抓浴桶边缘,绮萝公主只带着微微低哑的嗓音道:“先伺候本g0ng更衣。”
其实,当年在闺阁之中,绮萝公主确实在年少懵懂之时同如今的首辅大人贺必昌有过一段感情,可那时候她还年幼、加上又是懵懂好玩的年纪,她也分不清这段情到底是真喜欢还是一时兴起,不过两人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所以,当皇兄责怪她私下联络外男的时候,她只觉得害怕,羞耻,不多时便不再同贺必昌见面了,后面便再没有同贺必昌私下有所来往,想来那时候,贺必昌也是被皇兄训斥了一通,所以,他也再没有来找过自己,后来,她便被皇兄安排下嫁给了温曚。
同贺必昌的护国公府一般,温家也是赫赫扬扬百载,有开国从龙功勋的世家贵族,甚至,温家还有一支传袭了五代家主的薛家军。后来皇兄继位,还封温曚为天策上将,亲领京畿右卫天策营兼上京尚书令,已是位极人臣,赏无可赏。他们两个成婚之后,俊朗又内敛的温曚并不善言辞,却对她极为怜ai,只要军务不忙,他便会在上将府里狠狠地疼ai她。
不多时,她便怀上了两人的骨r0u,可好景不长,她还怀着孩子,温曚便病si在了边境军营里,此后便是他们孤儿寡母两个熬过漫漫长夜。她的儿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俊俏少年郎的模样,瞧着同si去的丈夫很是相似的那张脸,绮萝公主生怕他也会如他父亲一般,所以只请了几位先生教他读书、稍稍练习剑术,却从来不曾让他到边境、战场历练。
绮萝公主却是料不到儿子在入朝为官之后会同贺薛二人斗得那么厉害,早知如此,便不该叫他入仕了,可若是不入仕,她的儿子又如何去承继这偌大的家业呢?
思忖间,绮萝公主已经被雏燕搀扶到了缀满紫藤萝的回廊下,此刻晨风微微拂面,漾起面前的紫se花浪。
美妇身上只穿着薄薄的寝衣,瞧着一身朝服向着自己走来的儿子,绮萝公主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那臊人的痕迹,一时有些面红,忙有些慌乱地将披着身上的外袍拉好,稍稍遮掩着自己的身子,这才又抬头,隔着回廊挂着的竹帘,唤了唤温绍瑢。“瑢哥儿,你该去上朝了。”
往日里,儿子都是规规矩矩的,丝毫不敢懈怠朝政之事,这会儿,还未上朝就来寻自己,只怕是昨日又在朝堂上同人起争执了,一想到儿子这x子,总是那般急躁,也不晓得是随了谁,美妇不由有些忧心,却不好在儿子跟前表露出来,只幽幽地在心底叹息一声。
“母亲,儿子想自请往漠北边境去!”他在这上京城也过得太窝囊了,那贺必昌是三朝臣子,于先帝一朝又有从龙之功,又b自己年长许多,他自然得让着些,可姓薛的又是什么东西?自己提一件折子,他倒是能说出来一车子的话反驳自己,偏生其他臣工也畏惧他们甥舅俩,也跟着批驳自己,这叫他如何挂的住面子呢?
昨日若不是他拼命压下怒火,又顾及皇太后的颜面,只怕他都要把薛慎给打一顿了!
绮萝公主也猜到了个大概,不想她正思量着如何说些安抚儿子的言语,自己儿子却说要自请往漠北去,不免叫她很是忧心!“瑢哥儿,你莫要胡说!漠北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这等人轻易说去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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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温绍瑢自小便没了父亲,他的母亲甚少对他动怒,这会子忽然被母亲这般批驳,这小年轻不禁有些不安,只小心翼翼地隔着竹帘子,唤着自己母亲。
“你以为母亲不希望你有所长进去历练一番么?可母亲就你这么个儿子……哪里舍得你受委屈?”这儿子是她自己生的,自己养的,绮萝公主哪里0不透他的x子呢?自然得好生劝解一番才是,方才不过是故意y气一些吓唬他,紧接着美妇又十分为难地道:“母亲知道你在朝中不容易,可也要多多顾虑咱们太后、咱们的皇帝陛下,太后出身寒门,势微,陛下又还年幼,皇家的门庭还得靠着你帮忙支撑,你难道不懂得进退之道?”
说起这个,绮萝公主又想到了薛慎那个以下犯上的,不禁又道:“既然你心里不服那姓薛的,便在朝堂上狠狠辩驳,辩不过便在府中好好反省,自己到底哪点不如他……实在气不过,你便当场同他打起来,也无不可。”自然了,打一顿自是下下之策,久了对儿子来说官声也不好,而且照着薛慎那t格,自己儿子指不定打不过他,可打不过也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