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奴白肖肖(1)
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奇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用过这招,没什么用。」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光洁的双腿交迭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老婆托腮点头。「但如果他有一位强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说……。女友呢?。」「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y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为本专业正名了。「你看啊。」我摊开双手。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你是周奇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cao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可是……。我……。我是……。」「我们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以前,那些别人看来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乐吗?。只要放松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你就会变得很轻松……。」「但他……。我……。是……。老师……。」「所以你更要帮助他,这才是你的职责所在呀。」我在她耳边低语:「好啦,你想这些事已经很累了,不用太纠结,放松点,先好好休息吧……。」老婆身体瘫软在椅子里,随着我缓慢揉捏双肩的节奏,舒缓地呼吸着。她双眸黯淡,睫毛微闭,眼看就要睡过去。却又突然半睁开眼,望向我,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叶随鑫,你……。你在催眠我……。」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上揉肩动作正要停止,却见老婆脸颊飘红,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说:「我是你老婆……。想怎样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护好……。人家……。」这话像是她用最后的意志拼着劲说出来的,刚一说完,便双眼一闭,睡了过去。我心中暗叹,自顾舒了口气,拖来椅子,和老婆面对面坐着,望向她美艳的睡容,心中泛起无限怜爱。「名字?。」「白肖肖。」老婆闭着眼,低着头,顺从地回答。「职业?。」「家庭教师。」很好,有问必答。是时候验证一下催眠深度,问些她平时羞于启齿的问题了。「性经验人数?。」「五人。」「哪五人?。」「前男友……。现老公……。老公找来的……。炮友……。」我点点头。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确知道答案的,现在这么问,只是要确认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很好,现在你可以恢复逻辑应答能力了。看着我。」「是。」老婆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我。「从现在起,只要听到我说『玩具老师白肖肖』,你就会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并且等候我的指令。」「是。」「你今后的任务,是继续做好家庭教师的工作,帮助你的学生。这点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是。」「只是,如果你发现周奇对你有情感和肉体上的需要,你也必须满足他,以能让周奇满意为准。」我坏笑着说。「是。」「重复我的命令。」「我,白肖肖,应当一如既往地当好家庭教师。如果周奇对我有情感和肉体需求,我也该满足他,以让周奇满意为准。」「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刚被我催眠的过程,也不会对今天的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或探究。但刚刚说的指令,你会当成自己的意愿,遵照执行。」「是。」发··新··地··址5x6x7≈ap;88;8x点c0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老婆:「怎么样?。我刚刚说的建议。」老婆接过来浅呷两口:「不怎么样。」「那你有别的办法吗?。」我问。「或许有了吧。」老婆低头想了会:「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应该没问题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说。翌日,诊所里没什么生意,我也乐得乘早回家。得说这决定很有先见之明,一进家门,看见老婆并非平常那样穿着睡衣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理她那头大波浪长发。这些浓密的黑发从头顶长直地泻下,在肩后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着赏心悦目。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充满活力的白棉短袖套头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长袖从外套短袖里探出来,软褶褶地裹着她细长的手腕,露出涂了浅亮指甲油的手指来。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浅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摆底下没有丝袜,是光洁修长的一双美腿,自然地迭搭在一块。听到我回来,老婆还是坐在那没有挪窝,只回头望了我一眼:「回来啦,饭在桌子上。」我来不及脱西装,迫不及待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老婆:「这是要干嘛去呀?。」「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红,对镜仔细地画了个亮粉色的唇妆。我心中知道原委,还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这样去上课?。」「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对镜自盼。老实说,这身穿着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比她平时常穿去上课的黑西装来说,要漂亮了很多。「我有多久没见过老婆打扮得这么好看了?。」流着口水,就要将她抱起来,却被老婆起身轻轻推开了。「别闹,要迟到了。」她说着,转身往玄关走。我在后面看得清楚,这条裙子是刚结婚时买的,近些年老婆作为人妻受到不少浇灌,pi股比当年圆润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纯的裙身撑得有些色气。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撑起来的臀形轮廓,那两道内裤的痕迹,比我平时1知的,要上移了许多。老婆没有穿她平时习惯的包臀内裤。看这轮廓痕迹的形状,应该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条,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积很小,而且还带着蕾丝花边。「喂,白老师。」我在身后不舍地叫她。老婆转过身来,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闪闪地望着我。白罩衫与直筒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