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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X感荷官 在线告状

 

风满喝得迷糊了,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也没有及时推开陈振,直到陈振尝试探出舌尖,风满才立刻反应过来,别过脸,中止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吻。

“陈振,不要这样。”风满按着他肩膀,脸色毫无波澜,“我如果喜欢你,不需要你来主动。”

“我身边已经有人了。”风满说,“我上一次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你条件不错,会遇到更好的人,执着于我没有意义。”

陈振听明白了,垂下眼,很失落的样子。

风满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理由拒绝别人,他的视线落在陈振身上,沉默的时间很长,风满视线从陈振脸上走过。

他在想,换做是从前,长得本身就不错,还主动和热情的男人接近自己,他说实话是不会拒绝的。

但现在有了松月生

风满地出一口气,推开陈振转身往卫生间走,刚走两步,陈振就在身后叫住他:“哥,如果你哪天分手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愿意等你。”

风满蹙眉。

他没说什么,打算直接离开,这时前方楼梯走出来一个人,拦住风满的路。

风满抬起头,看清那个人的脸后,表情微妙地变了。

“你怎么在这儿?”

松月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那里,冷冷扫了陈振一眼,又落回风满脸上:“来这边谈事。”

风满心想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但他现在无暇细想,因为松月生突然上前,捏住风满下颌,在两双震惊的视线中吻住风满嘴唇。

风满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推松月生,松月生却不知在发什么疯,轻松反制住风满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一条腿插进风满双腿间,舌头长驱直入,吻得风满脸色缺氧通红,手背青筋暴突。

但喝了酒的风满根本不是松月生的对手,直到他快要呼吸不上来,身体往下滑时,松月生才转为舔砥,最后松开风满,接住他摇晃的身体,抹了把嘴唇,缓缓扭头看向陈振。

“好看吗?”松月生笑着问,“是谁给你的勇气,要来插足别人的感情?”

陈振没想到风满的恋人恰好也在,而且一见面就给了他这样一个下马威。陈振愣了一下,表情突然变得很难堪,说了句“抱歉”便转身走掉了。

“你”

松月生收回眼神,落在风满脸上。

风满直觉地感觉到危险。

松月生就像是无尽温柔的大海,月出时海面泛着温润的光,吸引人跟他亲近,也温柔包裹着风满;但如果海上起风了,惊涛骇浪瞬息间便会翻涌而至。

风满被拉扯着推入卫生间隔间,松月生一脚踹开其中一间,将风满甩了进去。

风满差点摔在马桶上,扶着墙站稳了,愤怒地回过身低吼:“松月生!”

“昨天弄到凌晨,就是想着你今天休息,跟我待在一起,看来是我操得还不够狠,让你还有闲心去跟别人调情喝酒,”松月生把风满压在墙上,凝视他的眼睛,“出轨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去你妈的出轨!被张口闭口就拿出轨编排我,老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谁上床关你屁事!”风满被松月生拽着走了一路,又被这样指责,气得头疼,“滚开!别碰我!”

松月生却牢牢把他固定在墙上:“我以为你会对我产生感情,看来是我误会了。”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我?什么时候联系你那些旧日的情人们?或者是刚认识还没来得及约的?你手机里有多少这种人的联系方式?”

“关你屁事!”风满一字一句地吼。

然后偏过头,不去看松月生。

“好。”

这一声“好”听上去语气不太对,但风满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转回头:“你他妈的”

风满愣住了。

——松月生眼眶发红,眼睛湿润,粗重的呼吸透露出他的委屈,他就这么执着地看着风满,像是守不住自己心爱玩具的小狗。

操。

风满出离地烦躁了。

“你以为我他妈想跟你在外面吵?!你别成天在我面前犯病,没听到我跟他说我有人了吗?你要是不出现他今天往后跟我就是陌生人关系,我不会搭理他,你这疯子一定要把人当假想敌我有什么办法?!”他自己还没觉得委屈,松月生倒上纲上线起来了?!

“你竟然让他亲你。”松月生听完后把脸埋进风满脖颈,“你为什么不推开他?我讨厌别人碰你。”

这时候风满突然想到之前乔伊斯说的“松月生占有欲很强”。

“宁愿送别人一块新表都不愿意借别人戴自己的表”。

风满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松月生既然软化了他也就慢慢冷静下来,垂着手冷静了一会儿,才说:“就因为这个?有什么好发疯的,都是男人,被亲一下又不会死。”

松月生一听,表情瞬息变了,又要发作的样子,风满连忙打住:“好,我知道。我喝多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次不会了。”

松月生咬唇与风满对峙良久,才慢慢拉住他的手:“你就不能像一开始那样对我吗”

风满说:“你不发疯,可以。”

松月生答应下来:“好,我下次也不会了。”

他抬起脸,慢慢向风满凑过来,风满认命般闭上眼,感觉松月生小心翼翼地亲吻他,湿润的睫毛搔刮在他的脸上,很痒。

松月生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摸索着亲吻,风满亲着亲着,突然觉得不对劲:松月生手上没戴戒指。

像他这么精致的一个人,又极其喜爱收藏戒指,这是风满跟松月生相处下来才发现的习惯——松月生去哪儿手上都会戴着一两只戒指,今天还是和别人吃饭,他竟然没戴戒指吗?

很奇怪的点,让风满心里闪过一丝怀疑。

但等松月生的吻落在他脖颈间时,他便轻易地被松月生挑起了情欲。

不得不说,只有松月生能够做到轻易挑动风满,风满揪着松月生衣领,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别亲了,你难道想在这里做?”

松月生点头。

风满嘴角一抽。

“你硬了。”松月生的手捏住风满裤裆,告诉他。

“我知道,但这是在外面”

松月生抱着风满坐到了马桶上:“那我帮你咬出来。”

风满站着,松月生扶着性器根部,把风满性器纳入口中,但他只管撩拨不管让风满释放,高潮总是差了一点,风满最后坐到松月生身上,被迫握住自己和松月生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松月生亲吻着风满耳朵和下巴,另一只手包住风满的手带着他撸动,两人的裤子皆只是拉下一点,露出性器,风满低着头看从虎口戳出来的两只头部,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最终风满还是对松月生说:“你弄一下别的地方,我出不来。”

酒精使那处硬度比平日更甚,也更持久,只是这点小刺激无法满足风满。

松月生的手从风满衣摆里伸了进去,捏住风满乳头,揉捏挤压着,指尖顶在乳尖敏感的小口,轻轻刮蹭。

风满绷直了身体,他说的不是这里啊手下动作加快,他感觉自己胸口的软肉被松月生握成一团,他的胸又痛又麻,却更刺激了身下的东西。

“哈啊松,松月生。”

松月生猛地往上顶了两下,风满被逼出一声低吼,射在了自己手里。

昨晚刚做过,量并不多,只是从铃口缓缓流出一些稀薄的精液,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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