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明天见
廖至泽连忙松开她。
“既然没有那个意思就算了,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不喜欢都不需要向我解释,好好做好分内工作就行。”
蝴蝶今天被这个变态缠了一路,结束后离开包间还要追过来问要联系方式,还想动手非礼,便干脆告诉他自己是男人,要是他再靠过来,下一次掰断的就是他的阴茎。看男人一下变得惨白的脸色,姬颢还蛮解气,又看到廖至泽吃瘪的样子,更解气。
他不喜欢被拒绝,廖至泽让他尝到拒绝的滋味,他便让廖至泽也尝尝。
廖至泽站在原地,不敢追了,蝴蝶的话好像很严重,以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吗?廖至泽心一颤,伸手就把人拉进怀里。
“都,都可以。”
姬颢刚要问他是不是也想要被掰一下,听到这一句,挑眉看向廖至泽。
“以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再推开你了。”廖至泽身上有酒气,喉结就在姬颢面前上下滚动,暴露出主人的紧张,“不管做什么,只要你能原谅我。”
姬颢有些不可置信。
“不管做什么?”
廖至泽低头,垂眼注视蝴蝶,轻轻松开她,改为扶着她双肩,他不想说反话,也不想绕圈子,他只要见到蝴蝶就心跳不已,除了喜欢他不知如何解释这种感情:“嗯,我因为喜欢你,所以很紧张,才会推开,我担心你会困扰,我总是想接近你,想看你,想抱你。”
“我要是碰你,你会”廖至泽瞥了眼蝴蝶来的方向,“掰我手指吗?”
蝴蝶笑了声。
廖至泽松了口气,表情也变得轻松,他放开手,看着蝴蝶脸色问:“消气了吗?”
蝴蝶耸耸肩,转身。
扔下一句:“下班记得看手机。”
那两杯酒不知是混了什么东西,廖至泽感觉后劲真大,身体飘飘忽忽的,好想要飞起来。
领班在更衣室找到廖至泽,廖至泽刚脱下外套,领班扶住他:“天哪,至泽,你有没有事?!”
廖至泽有些头晕,稳住身体,摇头:“没事,怎么了?”
“你喝的那两杯酒是伏特加混野格啊!你有没有头晕?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可是蝴蝶下班要找自己廖至泽摇头:“没事的,我觉得没什么。”
“那就好,好在杯子小,你也没喝多少,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廖至泽点头:“知道了。”
廖至泽回去继续工作,一开始还勉强能撑住,但后面酒劲上头,他觉得晕还是其次,身体越来越热,一直在出汗,喝了好些冰水才勉强维持,熬到下班,一收到蝴蝶信息立刻奔向老板办公室,蝴蝶这次坐在沙发上看到廖至泽还没说话,廖至泽已经冲到面前,跪在他腿间,双手撑在蝴蝶身体两侧。
“快”
姬颢跷着腿,对廖至泽的主动很是满意,笑道:“这么急?”
廖至泽感觉领口太紧,拽开一些,握着蝴蝶的手移到脸上,蝴蝶的手温度很低,缓解一些身体的燥热,但很快更猛烈的燥热扑回来,廖至泽摇摇头:“为什么?”
姬颢蹙眉,发现廖至泽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呼唔不知道了。”廖至泽将头抵在蝴蝶膝盖上,“喝了别人的酒。”
“什么酒?”姬颢抬起廖至泽的脸,摸出手机电筒照向廖至泽眼睛,受到光刺激反应迟钝,姬颢差不多明白了,“你是笨蛋吗?随便一个人给你酒你都喝?女人都知道不能喝来历不明的酒,你一个大男人不知道?”
廖至泽握住姬颢手腕:“我是,男的,所以没事的客人,不高兴。”
姬颢不知如何评价这个笨蛋,起身给他找水,廖至泽以为他要走,拉着他不放:“别走。”
姬颢命令:“坐好。”
廖至泽对上姬颢的眼神,乖乖坐到地上,不乱动了。
姬颢装了水回来,廖至泽已经伏在沙发上,喘息粗重,下面那玩意儿就算隔着布料也能看到已经勃起,廖至泽却不去碰,看来是对这种情况一点经验都没有。
姬颢把水递到廖至泽唇边:“喝吧,喝干净多上厕所,等你清醒了再说。”
廖至泽不明所以,乖乖喝了水,姬颢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廖至泽这副样子确实惹人注目,一米八几的高个,乖乖坐在地上喝水,跟宠物似的,讨人喜欢。
姬颢恶劣心起,抬腿踩在廖至泽腿间,腿肚碰了碰他腿根。
廖至泽哼了一声,水洒了,伸手挡住姬颢:“蝴蝶?”
姬颢勾勾手让廖至泽凑近些,廖至泽一靠过来,蝴蝶的手便从他领口钻进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好像还是很热。”
廖至泽又想躲,但想到现在不能躲,只能闭眼承受。
“你喝了别人下药的酒,你不知道吗?”姬颢一个用力,纽扣便绷开,他的手指停在廖至泽胸口,“不知道本来应该谁喝,你顶了人做冤大头。是不是头晕、肌肉痛、耳鸣?”
“唔”廖至泽水杯都扔了,水淌了一地,胸部的刺激太明显,他抱着蝴蝶手臂,身体光是碰一碰都要受不了,他从没这样过,nr明明是安全的酒吧,怎么会有人下药在酒里?
“就算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放下警惕啊,任何场合都会有变态的。”姬颢捏住廖至泽下颌,“包括你现在在的地方。”
廖至泽以为蝴蝶在说自己,松开她说:“我不是。”
“我是。”
“你,”廖至泽摇头,“你不是。”
很快就是了。
姬颢往一旁挪了挪,让出足够一个人躺的位置,拍了拍,命令道:“躺上来,我有种方法能让你好受些。”
廖至泽现在是蝴蝶说什么,他便照做。
他躺到沙发上,因为眼眶肿痛,抬起手背压在眼睛上,他以为蝴蝶只是好心让他养着休息,自己也想快点冷静下来,便竭力放松身体。
突然,廖至泽呼吸一滞,松开手低头看向蝴蝶。
蝴蝶手掌按在廖至泽腿根,抬眼睨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廖至泽莫名有些发怵,没动,犹豫着问:“要做什么?”
蝴蝶的眼神落在他腿间,理所当然地说:“被下了药该怎样缓解,你作为男人还不知道这些道理吗?”
廖至泽当然知道,但他不会想让蝴蝶来帮这个忙,他推拒道:“我感觉好多了,要不现在就走吧,我去换衣服。”
姬颢不知道廖至泽到底是真古板还是假正经,但他现在被勾起了玩弄的兴趣,怎么会轻易放过廖至泽。
他威胁说:“你今晚要是从这离开,以后都不用再来找我了。”
蝴蝶冷声下了死令。
廖至泽皱眉,去拉她的手腕:“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不小心喝了不干净的酒,我的麻烦我自己处理就好,你又不是用来发泄的机器,我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
廖至泽知道有很多男人是那样的,觊觎蝴蝶美好的肉体,但他和那些禽兽不一样,他能够控制欲望,因为他尊重蝴蝶,眼睛光是眨一下都泛疼,廖至泽声音低哑,恳求一般问面前的人:“我们一步一步来不行吗?”
姬颢一怔,随即了然。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廖至泽从一开始就不是奔着跟他上床来的,这个男人看中的是更要紧的东西,可也是他最看不上的东西。
“你是不是搞错了?”姬颢双手抱臂,露出刻薄的表情,言语也薄情,“看你上道,以为是聪明人,没想到竟连别人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