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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样勾引别人的?

 

是夜,齐瑛一行人在郊外安营扎寨。

一个年轻士兵骂骂咧咧:“本来半个月的回城路,带了个娘们儿唧唧的病秧子,他娘的要走一个月!”

“小声点再怎么说也是云国的皇子,还是注意点好。”年纪较大的士兵不认同道。

“什么皇子不皇子,来了齐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样呢。”年轻士兵刚煮完一大锅野山珍汤,准备给太子送去,笑得极其猥琐。他年轻会来事儿,又是太子亲兵,年少得志,说话不知轻重。

突然,手上一痛,煮好的汤撒了一地,定睛一看,是颗小石子。

“他娘的,谁打你爷爷?!这可是给太子殿下的山珍汤,不要命了?!”

好家伙,竟然是那个病秧子!士兵先是心虚,又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太子摘的山珍汤被他弄翻了,眼睛一转,找太子去了。

“这人嘴太脏,让我出去收拾他!”景见贤气死,好歹是一国皇子,齐瑛竟然纵容属下胡乱编排,欺人太胜。

“见贤不必,长途跋涉,你辛苦了,我不在意这些。”云楼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休息,闻言出声制止:“你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要走。”

“唉,走了这么久,殿下你受得住吗?我去找太子让他慢点。”怎么会不介意,不然为何打碎那锅汤水。但云楼不愿提及,善解人意的景见贤也就不说了。

“已经慢了许多,我还行。”云楼微微一笑。

在景见贤眼中却是强颜欢笑,看着云楼苍白虚弱的脸,着魔似的轻轻摸了摸。

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白玉。

像烫到手,景见贤猛地缩回手,逃一般的离开马车。走时不忘轻轻掀开车门,再关上,以免寒风吹进马车。

云楼看着景见贤,心中一叹。

寒风猛烈地灌进车中,云楼口鼻都被凉意浸透,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来人却不怜香惜玉,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问道:“孤的汤是你弄洒的?”

“太子亲兵连锅汤也拿不稳,与我何关?”云楼刚咳完,也被这狗东西弄出了火气,呛声道。

“天这么黑,十几仗开外,八皇子能砸到我亲兵的手,眼力准头力量都不弱呢,你似乎,并不像表面那么柔弱。”齐瑛单腿跪在床上,纵身将人逼近车角。

病弱的美人只着单衣,被人从被窝里扯出,衣衫凌乱,领口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春光。

滑动诱人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因为咳嗽不断起伏的胸膛,胸前的粉樱也随之颤抖……

“你的亲兵满口污言秽语,我还教训不得了?”本想告诉原委,但这玩意儿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斥责他,他何必枉做好人?

齐瑛这时才发现两人的姿态是如何暧昧。特别是某人刚咳过,眼角还带着泪花,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

他没由来地生气起来,是不是每个进马车的人,都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是不是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了云尧?

云楼还在生气,一只手却从衣摆下方探入,在他胸前抚弄,对着粉樱又揉又搓,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粉樱揉的滴血似的通红。

云楼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地抖了抖。

奚楼在调整身体时,也加了一点敏感度,毕竟不能亏待自己。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烦这个太子。他不介意和人做点乐事,但是像齐瑛这种心里装着别人,还来骚扰他的,就是垃圾!

质子气得眼睛发红,按住那只作乱的手,斥道:“滚!”

太子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他将质子的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本就散的差不多的衣襟,可怜的质子被迫挺着胸膛,身前毫无遮拦,任人玩赏。

齐瑛平时也是宽宏大量,胸有沟壑,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病弱质子的时候,却总是失控。

“摸一摸就硬了,还这么敏感,你被多少人玩过?”他其实不想说这种话,但一想到在云国如果有人看到过他这种情态,碰过他的胸前,甚至玩过那里……他就嫉妒的发疯。

“混蛋!”双手被制,下药和用针都不方便,质子脸都气红了,又委屈又耻辱,他用头狠狠地撞向齐瑛,两人具是一阵头晕目眩。

云楼趁齐瑛头晕之际,用力咬上齐瑛的脖子,瞬间口腔中都是铁锈味。

“唔,云楼,你放开!”齐瑛没想到云楼这么决绝,气得发昏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

上邪,他做了什么?像个色鬼一样欺负人!

他松开云楼的双手,改为搂抱,安抚式地拍着发着抖的质子。尽管脖子上还被人咬着,但他一时竟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心痛。

“抱歉,你松开,我不碰你了,对不起。”

“滚!滚出去!”云楼气愤道,他嘴角还沾着鲜血,目色凶狠。

于是众人看到,太子齐瑛气冲冲地上了质子的马车,里面一阵争执,随后太子脖子带血灰溜溜地离开。

“啧啧啧,太激烈了太激烈了,也不知道这云国皇子,受不受得了。”

“太子离开的时候怎么脸色更不好了?”

“废话,这还不到一盏茶,太子他不太行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嘘,这是你我能说的?”

……

第二天,云楼就病倒了。一方面是有点生气,另一方面,他觉得景见贤的布置要起作用了,得做点准备。

而昨天告状的新兵则是心惊胆战,因为他发现,汤洒的地方,还剩着些食材,被野鸡吃了一些,那野鸡死了!

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齐瑛那里。

难堪的滋味他很久没感受到了,这次来势汹汹。他来到云楼马车边,却不敢上去,在车外徘徊。

云楼被车外的脚步声吵得心烦:“来道谢就不必了,离我远点就是谢礼。”

脚步声停了,云楼以为他走了,毕竟是太子,哪里做过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结果,过了一会儿,那声音还在:“你生病了?我让人来看看?”

“拜殿下所赐。”他冷漠答道,又补充道:“我自己就会医术,不劳费心。”

他想这次该走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人还在!

“你是怎么知道锅里有毒的?”怕被嘲讽,太子卑微地加了句:“我的亲兵野外经验很丰富,很多毒物都知道。”

“想知道?”

“嗯。”

云楼挑眉,上钩了。他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从窗户递出去。

嘱咐道:“红色的锦囊,会告诉你原因。看完再看紫色的。”

“你这是?”

“太子大智,看了就明白。好了,我累了。”车马劳顿还吹了凉风,云楼是要好好休息,毕竟山雨欲来,戏台子已经搭好,他随时恭候唱戏的云翳。

云翳动手了。

通过原着剧情,云楼知道,云翳和各个国家主权者,都有点暧昧。那么景见贤留下的记号,十有八九是在针对自己,而对齐瑛影响不大,毕竟他要“统一”各国,还得靠他的追随者。

当然即便云翳有志气,准备将他和齐瑛一网打尽,他也有的是办法应对。

那么云翳绝不会在山谷动手,因为要留给齐瑛逃生的机会。否则峡谷里,前后一堵,都得死得透透的。

开阔的地方也不会,这样,也需要大量人手。齐国境内,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人,就算有,暴露这么多势力得不偿失,也没有必要。

如此一来,纵观整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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