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驰多谢款待
第二次被透的时候大事不妙。
汤煦下面勃起那物卡在我腿根用力摩擦几下,我那小豆豆跟鼓胀的屄口都被他蹭得酥痒难耐,肿到他稍微动作都有点疼,他那根屌却拍得我兴奋难耐,恨不得挺腰迎上去,让他鸡巴放进来把里面插坏。肉棒楔子一样对准裂缝撞了进去,下面的快感已经积累得越来越强烈,他进来没多久我又是想射精又是想用妹妹高潮。我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滚动,怕他拿肉棍摩擦我里面没几下我就丢了,中场拙劣喊停,“汤煦你这样弄我不舒服!”
“不舒服?”汤煦狐疑地停下来,闻言不再反复顶弄我小穴,抽出那根汁水淋漓的肉棍,“哪里不舒服?刚才不是咬我咬得挺紧的吗?”
我支吾着抓住他阴茎生硬地往穴里塞,试图找一个不那么刺激的角度。“就是插疼了啊,不知道你顶到哪里。”
汤煦眯起眼睛审视着我不说话,任由我动作,我的入口边缘被他整根阳具完全撑开,阴蒂也被他粗硬的耻毛刮擦到酸痒不已。好像不管他怎么肏进去,我都好像挺不了多久,阴道口酸酸胀胀的一抽一抽……
汤煦开始压着我屁股,把我整个下体跟他严丝合缝嵌一起,边日进去缓缓抽动还要用大拇指按压上我小豆豆,轻声道:“学你的,怎么样,要我快点插还是慢点插?”
肉体摩擦声没几下,性欲已经完全在我的血管里沸腾了。我被干得头脑发热只顾喘息,还苦苦支撑着死记着那一茬:我可不能在汤煦面前当个比他更快的秒男。我赶紧回他:“慢点……你慢点!哎!”
汤煦的回答就是直接伸手在我屁股上用力打一下,开始搂着我往上拽——他把我翻过去了,这个狗东西把我摁在墙上,我开始猛烈挣扎,骂他“你干嘛呢?!”,他就熟门熟路对我腿根发起攻击,手腕快速震动指根屈起,恨不得掌根都没进我屄里深挖狠抠,没过多久我就软下来任他亵玩了,就被我那好兄弟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日了进去。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下面那对睾丸都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我那道裂缝,里面的柔软处湿哒哒的,被他那根鸡巴舂捣得尾骨处都积聚着满足与酥软,我没忍住,对着我兄弟跟发情欠肏的狗一样,翘起屁股去吞吐他那根被我润得湿漉漉的屌。
汤煦手掌按在我后脑勺上,抓揉着我的短发,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又彻底塞进去,最后不住挺胯,骑马一样骑着我,甚至喉间都发出难耐的喘声。
第二次后入没插几秒我就打着颤喷了,相当淫乱的乳白色粘稠液体挂在穴口,汤煦那根耀武扬威的粗大物什捅得我下体都稀稀拉拉飙着骚味的液体,潮吹到墙上去……偶尔还有新的白浆从嫩逼里被干出来。
我在被我兄弟当成马一样骑,语无伦次地叫床,那些性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超过了,我被透得不可否认的激爽,身下都在不受控制地缩聚,骂人的思路被快感影响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型。
我好像喷完之后就骂汤煦是狗,骂他发情捅得有完没完,汤煦大开大合地操着逼,呵气声带着热度喷在我耳后,声音里有男人性事里特有的餍足。“呼……你说我是狗,陈飞驰,那你不就是狗日的?你在被狗操?舒服死了……陈飞驰,多、谢、款、待。”
引狼入室的人是我,被兄弟当成母狗或者母马骑,刚开苞的嫩逼被兄弟的性器凌辱到不停抽搐绞紧汤煦,臀尖都被汤煦那两颗公狗一样沉甸甸的卵袋拍打到被磨破皮那样痛,被汤煦那根梆硬翘着的阴茎直挺挺地怼到痉挛,身体都被那种极致的高潮硬生生推到短暂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