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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好几天没C了……

 

动我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女器前面的阴茎已完全翘起,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想要伸手去碰,然而刚有动作手腕便被阿季捉住,下一秒,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抽动。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淫荡。

好贱。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被责怪。

他在责怪我的女器。

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然而已经晚了。

那是自出生起便伴随的生物本能,奶头入口要吸,食物入口会咽。

我觉出阿季全然没有逗弄的意味,动作直接干脆不拐弯,单纯是奔着要尝肉逼的味道。

突然,臀被抬起,那里的骚肉太多太软,被大手一裹便不知廉耻地往人指缝里陷。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里的穴水一股股地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啊……”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在性事中时常容易把握不住度,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他叹息,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不要了…真的…不……”

头昏脑胀,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两下,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腿根打颤,腿间也颤。

“阿季?”

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很慌张。

“你醒了。”

虚掩的门从外推开,阿季站在门外,将近190的身高几近要顶到门栏。

“要,再睡会儿吗……”

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让我一下从方才睡醒的浑沌中醒来,一幕幕羞臊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个不停。

“你……”什么,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尴尬问道,“你在干嘛。”

阿季随即“啊”了声,摸下鼻子,声音比方才还要虚,“我在洗哥的内裤和我,的裤子。”

他又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含着怕被责怪的怯,但又透出一股知道自己不会被重罚后兴奋打量:“湿透了,没法穿。”

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他继续道:“后面几次没…那什么到沙发上,我的裤子垫在下面,所以——”

“阿季!”

我急哄哄打断,愣在门口的人兀然藏起,钻进旁边的厕所。

二十三年,头一遭,做爱做到尿床,昏迷。

又羞又闹,这股臊人的情绪直到阿季做完一切躺下在枕边叫我时也没消下去。

“不要生气了哥。”腰被揽住。

“我没生气。”我暗暗使劲。

“阿季下次不这样了。”

“我说了我没生气。”推不过,腰间的手反而箍得更紧。

“哥不喜欢我不做了,真的再也不做了。”

傻子见我哄不好,竟然也跟着急了。

我转身和枕上同一块儿枕头,和他对视。

“……也不是不喜欢。”

“嗯?”

“我只是,”又打磕了,阿季看我的眼神太清明真挚,反而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何开口说,自己是因为失禁羞的,不是他,那个的。

“那哥喜欢被阿季舔?”

“……”

“怎么又转过去了。”

“……哥。”

“对不起——”

“闭嘴睡觉!!”我忍无可忍。

“……”

“……哦,好。”后颈处又被吻了下,阿季的声音轻绕在耳边,“晚安哥。”

昏暗中只有松环窗帘透出的月光,打在床头,我动身,又往那温热的臂弯中缩了缩。

闭上眼睛。

阿季。

季鸣。

我快要分不清,分不清现在对我好的是这个会把挣到的钱全部塞进我帆布袋的阿季,还是那个报纸上,电视里,网络词条中,远在天边,西装革履的季鸣。

阿季。

季鸣。

阿季,我好爱你。

但你会爱我吗?季鸣。

那是一段足以填满我过去人生所有疮痍的美好日子。

阿季的临时网模很顺利,店铺老板也很体恤,又或者纯粹是看阿季那张帅得难得,大幅拉动店铺销量的脸,才会在这个以电子支付为主的时代不嫌麻烦地支付现金给他。

阿季每天回来总扬着眉梢,求夸似的口味跟我说自己今天又赚到钱了。

我笑,走上去夸他亲他。

法,求生欲望达到巅峰,手腕手臂划出的几道血口也全然不觉痛。

快点……

再快点……

太慢了…太慢了……

又一道闪电劈下,我推开卧室虚掩的门,走到客厅,漆皮掉落的灰土沙发上霖峰正熟睡着,鼾声起伏。

我冷眼看他,殷红的血珠顺着青白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手中的玻璃碎片被攥紧又松开。

反反复复的。

某个念头摇摇欲坠地在脑海中闪过无数次。

窗外雨势减小,赶在彻底雨停前,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地离开了。

我才17

人生还不到三分之一。

我不能,也不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人渣。

像是赌着口气,我逃离了那里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但一段时间后,我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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