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了X情大变
岑寂输入密码进去了家,一个人住,鞋柜里都是自己尺码的拖鞋,程斯行比他高了快一个头,穿着自己的拖鞋有点挤,有点滑稽。
岑寂笑着看着程斯行的脚,每次遇到程斯行是,这个人都是穿的合身的西装,衣服不允许有褶皱,鞋子上不能粘上一点灰,强迫症无疑。
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鞋子也不合脚,甚至脸上还有点干了血迹。
“老婆,你笑了。”岑寂笑了,他看见了老婆露出来的牙齿,甚至有颗虎牙,尖尖的,笑起来的岑寂好可爱。
程斯行本来一直看着自己的脚,有些难受,他想问老婆可不可以换一双,就看见了岑寂的笑容。
“我说了,别叫我老婆。”岑寂嘲笑的表情消失了,体会到了自找麻烦的滋味。
岑寂认为就算程斯行结婚了,肯定和对方是那种保持距离的尊重,互不干扰,肯定不会是腻腻歪歪,离开谁就要死要活的样子。
真没想到,失忆的程斯行这么粘人,还好只有一天,不对,就剩一晚。
忍忍就过去了。为了公司,自己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你就是我的老婆,你生气就生气,但也不能改变。”程斯行被岑寂有些伤到了,老婆一直在对他生气。
“呵呵,是吗?”
“对啊,虽然我失忆了,但我会想起来的。”所以可不可不生气了。
“我不想你记起来。”可别真的被睡
程斯行的牙齿把岑寂的下唇咬破,他吸食着那些血液,还不够,远远不够。他脱下岑寂的西装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耐心失去,直接撕开了那碍事的衣物,扔了出去丢在地上,扣子弹落在地的声音清脆,程斯行双手用力的摩擦着岑寂的腰侧,手指从腰后他顺着岑寂背后那条深沟,探进自己最想进去的地方。
岑寂终于得以喘息,房间的灯光让他看清了程斯行浑身光裸,粗壮的脖子青筋凸显,脸色阴沉,但是双眼通红的,甚至又有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知道程斯行怎么了。虽然现在他隐隐觉得又更大的事情会发生,但他还是关心程斯行是否好转。
“你还好吗?”
程斯行听不清岑寂说的什么,但岑寂皱起的眉头和推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又想和平常一样拒绝他,不要他。他低头又吻住了岑寂,不想让他再开口。易感期导致程斯行无法控制的眼泪在吻住岑寂那刻已经停下,他心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彻底得到岑寂,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程斯行把岑寂带倒在床上,又把岑寂翻了个身,拖高了岑寂的屁股。解开了西装裤上的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雪白丰满圆润的屁股呈现在程斯行的眼前,掰开了他的臀肉,手指连润滑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入了岑寂红嫩的穴口。
beta的身体结构无法在短时间内提供润液让内壁湿滑,一般他们作为承受方其实都会借助别的来更好的让其进入,但现在程斯行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食指插进干涩的洞内。
岑寂痛嘶一声,现在他才意识到程斯行并没有生病,而是alpha现在正在发情,他要离开这里,一只手被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整张脸都被压在了床单,他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是毫无效果。
“程斯行,你停下。”岑寂的内部被侵犯着,程斯行的手指在他的肉穴内反复进出,抠挠。
程斯行弯腰捡起了岑寂的领带,在岑寂下一次出声前时绑住了他的嘴,领带在后脑打上死结。
“不停,永远都不会。”他就知道岑寂永远都在拒绝他。
第一根手指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后,程斯行又加了两根进去扩张着,紧实温暖湿热肉腔离开了手指的开拓,又缓慢的收缩闭拢,程斯行硬得发紫的性器抵在了岑寂狭小臀缝中,炙热的、滚烫的、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戳刺在将他抵挡在外的穴口上。
程斯行把岑寂的腿摆的更开,他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的插入那红嫩密闭的穴肉里,感受着龟头在内部的温暖,湿润和紧致。
岑寂压在身下的手抓皱了灰色的床单,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想让那声痛呼不被发出,他清醒的知道程斯行在对他做什么。
“呜呜。”停下。岑寂想说,但嘴巴被领带勒住无法准确传达,“呜呜呜。”
程斯行看着身下腰背弯曲的岑寂,他停顿一下后,用力的一挺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
人在同时呼出了一口气。
程斯行是爽的,岑寂是痛的。
岑寂不停的扭动着,口里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程斯行按下岑寂的腰,胯骨用力的撞着软弹的臀肉,身体的拍打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性器不断的进出着,紧涩的甬道也变得滑腻起来,看着从穴口流出的白色透明液体,程斯行像是不想让它们出来一样,将自己的性器拔出,让自己的顶端蹭上缓慢留下的液体,又狠狠的塞入它们的归属地。
“额嗯。”
听见岑寂变调的声音,程斯行压下身体,咬住了岑寂的耳垂,轻声的笑着问:“爽吗老婆。”
“呜呜呜。”岑寂扭头眼睛湿润的瞪着他。
“我也爽,”程斯行将舌头舔进了岑寂的耳郭中,感受到被自己压住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断进出的穴口也猛烈的收缩着,他也无法压抑的喘了一口气“老婆好棒。”
岑寂满脸通红的听着程斯行低哑的声音,他想要反驳,出言制止程斯行现在的行为和话语。他有点庆幸程斯行在一开始就绑住了他的嘴,因为他也无法一直坚定自己那仅剩的理智,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对程斯行有所贪念,在这辈子也无法例外。等程斯行恢复记忆后,会更加讨厌他吧。
没关系,起码拥有过,岑寂闭上眼睛。
程斯行觉得怎么
做都还差一步,他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岑寂身体里一样的猛烈抽打着,在深处终于碰到了那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狭小的,紧闭着的地方,bet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程斯行对着呻吟的岑寂说道。
岑寂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一盆凉水从头到尾的淋下,他不觉得他作为一个beta可以生出孩子,还是程斯行的。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就可以了,难道等程斯行走了,自己要和自己母亲一样独自抚养吗。不可以,不能这样。
岑寂呜呜摇头,抓住床头往前爬去,不能让程斯行进去那里。
易感期放大了alpha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看着挪动的岑寂,心里暴躁不已,为什么,岑寂就这样讨厌自己吗,什么作为夫妻连孩子都不愿意给自己生,平时也不让自己碰他。
多么自私的人,他内心觉得无比悲伤,自己的老婆一点的不爱自己,又无比的生气,他偏不要让岑寂如愿,越不要的东西,他越要给。
他双眼冰冷的看着岑寂,眼泪却留个不停,捉住岑寂往前爬的双手,拉起了岑寂的身体,让他只能双膝跪在床上,程斯行从背后把他夹在床头与自己身体之间,无处可逃的地步。
性器强硬的闯入,不断顶开生殖腔的缝隙。
程斯行捂住岑寂不断呻吟的嘴巴,低头咬住了岑寂的后颈,身下更急切更用力的拍打着,性器头部终于可以进入那紧闭的缝隙。
岑寂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疼死了,但是在下一刻,身体内部的疼痛达到了极点,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他仰起头,睁眼看着晕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