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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一位，但没有挂断。
“还不休息吗？”很温柔的语气。
“等会吧，你喝吗？”岑寂把牛奶推过去。他睡不着，想等着程斯行结束后，和他说声谢谢。
“好。”程斯行一饮而尽，舔去唇上残留。
“我出去等你。”岑寂带走杯子。差点忘记他在开会，就想伸手帮他擦掉了。
虽然关了声音，但画面还在，视频对面的员工们看着自己冷漠无情的霸总居然也有温柔的那一刻，还喝牛奶，谁不知道在公司他出了咖啡啥也不喝。果然爱情让人嫉妒，难道没有对象的单身狗就要受到资本的压榨吗？
程斯行目送岑寂离开后，又变回冷脸对着摄像头，里面的员工一个个萎靡不振，低着头，刚刚吃瓜的时候脸都要穿过屏幕了。
“就到这吧，明天我去公司的，为了对你们这些天晚上的辛苦，我会给你们带礼物的。”
有人问他什么礼物，他在挂断前说了句：“喜糖。”
员工们齐齐拍桌怒吼：“我不要吃狗粮！”
没等多久，程斯行就回了卧室，带着酒味进入被窝。
岑寂主动的凑近抱上他，“程斯行，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呢，这都我应该做的。”
“如果要谢，以后叫我老公好了。”程斯行笑着说。
“不叫。”多么羞耻啊，他可没有程斯行那么厚的脸皮。
“哎，好累。”
岑寂立马抬头，这些天的忙禄疲惫都是程斯行再替自己承受，他也觉得有些愧疚。
“我，……。”
“好了，等你想叫了再叫。”程斯行不想让他纠结为难，“睡吧。老婆。”
程斯行关掉床头灯，安静片刻后。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认识我的。”岑寂看着黑暗中的人。一切事情顺利的解决后，他还记得程斯行说的话。暗恋了十五年会不会有些太夸张了。
“这个要等你自己想起来。”程斯行闭着眼。
“我真的没有印象了。十岁那年的事我都不记得。”
“你再不睡我就要做我想做的了。”程斯行摸着岑寂的腰。
“不行，万一伤着宝宝怎么办。”岑寂推拒。
“我觉得他应该会很坚强。”
“……”这算什么坚强，“不说拉倒。”
“嗯。”
“你说他会长得像谁。”
“像你。”最好像你一样可爱。
“你好敷衍。”想都不带想的。
“我希望他长得像你，这样我会更喜欢他。”
“那你的意思是有了他就不喜欢我了吗？”
程斯行觉得像抱着一个醋坛子，好酸，“宝宝你最可爱。我最喜欢你。”
“你说哪个宝宝？”
“……宝宝是你，老婆，好了，乖，快睡吧。”
程斯行把岑寂抬起的脑袋，按倒在枕头上。
“我还没和爷爷说。”结婚都没告诉自己的长辈，爷爷不会骂自己吧。
“我和他说了。”
“啊，什么时候？”
“上次在他家的时候。”
“我们那时候还没结婚。”
“对，但我说我会和你求婚的。”
“爷爷就这么简单同意了？”就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吗。
“嗯，他挺放心的。”
岑寂无语。
“怎么，你对你的老公有意见啊？”程斯行威胁。
“你超级好，我太喜欢你了。”岑寂假笑两声。
“呵，你再不睡我可要对你做不好的事了。”
“好吧。”岑寂不知为何有些期待，他和程斯行几个月都没做了，但自己怀孕了，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岑寂把脑子里的画面用力摇走。
程斯行真的快要被可爱的老婆迷昏了，嘴角的弧度没放下过。他十指紧扣的抓着岑寂的手，永远都不分开。
程斯行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了一句，“哎，都没有办婚礼。”
“你真的别睡了。”
翻身而上，可能要让这个不累的人和他一样累才能安生一点。
“不行，我睡，我睡！”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