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伺·上【第三人视角//路人羞辱】
1
绣衣楼的副官,真是生的一张极好看的脸。
这是我入职绣衣楼的七个月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这位副官接触,眼前人拿着账本,一边在上面写划一边交代着我什么,而我却在看着他的脸出神。
“这次采购拨出的预算充足,但可以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低成本……你在听吗?”
傅副官终于从账本中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冷肃模样,见我好像在发呆,他锐利的长眉微微上挑,拿着账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是,属下明白了”,我忙不迭答应着,收回放空的思绪,接下他递给我的清单。
傅副官没去苛责我的开小差,只是又不放心地重复了一遍事宜,并嘱咐这是为楼主几日后出行准备的物资,万不可图省事而偷工减料。
我点点头,小心收好纸张,傅副官对楼主的事一向上心,我自然也需要认真对待。
“你刚刚走神,是出什么事了吗?”,许是看我动作确实仔细慎重,他表情和缓了一些,有些关切地问我。
我摇摇头,“多谢傅副官关心,属下无事”
傅副官点头示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账房,灰蓝的发尾在空中扬起一抹弧度,有朱栾的花香扫过我的鼻尖,痒痒的。
等购置完物品回去,天色已经昏暗。
绣衣楼主宅心仁厚,在楼里为买不到住房的下属都安排了住宿,虽说要缴纳房费,但对于无家可归的我来说已经足够恩慈。
交完采购物品,我回到住宿休息,等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值守的人通知我来换班,担任起夜间守卫的职责。
好巧不巧,我被安排在傅副官的房间附近。
良夜静谧,我盯着头顶残缺的月亮出神。
楼主不让我们靠傅副官的住处太近,说是因为他浅眠,容易被打扰寝息,我本想远离出惯常的距离,可是一想到白日里过近的距离下,那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以及身上淡淡柚子花的清香,心间就被刮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我慢慢挪动脚步,身形悄无声息靠近,几乎与窗檐只三丈的距离,
然后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物品的当啷落地声,桌椅沉闷的碰撞,还有一些,纠缠交杂在一起的紊乱呼吸声,
房内不止一个人。
我心中惊疑,脚下已经不自觉走近过去。
2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悄悄摸上窗沿,用手指小心捅开纸窗,双眼贴着露出的光亮,往里看去。烛光晃动中,屋内靡乱的场景伴随细碎的喘息声一齐冲进视线,而我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
眼前的一幕令我终生难忘。
平日里衣冠齐楚,不染风尘的傅副官,此时却以一种难以启齿的姿势被楼主压在书案上,他双手撑在身后,脑袋往后仰着,似乎还在克制的喘着气,而楼主压在他身上,外衣依旧整齐完好,正背对着我在傅副官大张的双腿间不知作何动作。
傅副官上身衣物被剥的只剩里衣半搭不搭挂在身上,下衣已经褪了个干净,两条修长的腿垂在桌沿边不住地抖着,不知是楼主做了什么,他突然全身抽搐一下,软绵的手臂险些没撑住身子,我听到他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然后那张潮湿的脸回转过来,他喘息着,对楼主摇头,说慢一点,太深了……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他们正在做什么。
青年上挑的眼尾已经被洇湿成红色,蕴着水汽,此时正颤动着眼睫,用略含祈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楼主……比春宫图上画的还要生动艳丽几分,我看的眼睛发直,呼吸也不自觉粗重起来。
虽然早就听闻楼主有龙阳之好,经常鱼肉下属,但真切见到傅副官这样委身在楼主身下,做出一副承欢的媚态,我还是不免感到惊奇。
按傅副官那铮铮铁骨的性子,绝不会毫无反抗任由楼主这般折辱他,难道傅副官其实也有断袖之癖…?我有些诧异,但隐隐又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
楼主显然并没有在意他的求饶,而是加快了动作,虽然看不见他们交合的部位,但那想必是极其激烈的,因为我甚至能听见性器抽插带出的淫靡水声,傅副官勉力撑着自己,在碾过某处时不可自控的哭喊了出来,双腿更是绞紧了楼主的腰,几乎是在瞬间落下眼泪,
“别…别顶那里……嗯啊!”
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他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昂起脖颈,猛的夹紧了腿,脚尖都在蜷曲,有清亮的水液顺着腿根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上滑出蜿蜒水渍,我张大了嘴,只感觉心底更加燥热,
他高潮了。
高潮中的脸美的惊心动魄,有着平时比不得的风采,我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将豁口扒的更大好能更仔细的看清。
傅副官几乎全身都在痉挛,腿根匀称姣好的肌肉紧绷着,像是招架不住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那张微微扬起的脸上有些茫然,失神地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楼主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痕,接住他脱力瘫倒下去的身子,按在书案上翻了个面。
“不要…别继续了……”,傅副官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反抗,他低垂着头,小声向楼主发出请求,我看见他漂亮的肩胛骨在轻微颤抖,下一刻,楼主的吻落了下去。
“傅融,我可是马上要外出公干很长一段时间的,想你了怎么办?”,楼主的手指在那光洁的脊背上绕着圈打转,惹的傅副官瑟缩着颤了颤,他叹息一声,还是默许了楼主的动作。
那广阔的亲王袍实在是碍事,遮去了我想看清的一切,我只能听见傅副官在楼主的顶弄下发出破碎的泣音,他的背被按住,马尾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开,如水般的长发流淌着盖住侧脸,将这一切显得晦暗又隐秘。
这次傅副官没能承受多久,他很快就弓起腰又去了一次,饱经折腾的身体疲惫不堪,他实在累极了,两条腿都在打颤,只能趴在桌子上匀着呼吸,楼主也玩尽兴了,于是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扶着傅副官的肩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概是在索求一个吻,
傅副官双眼都涣散了几分,却还是强撑着支起身,楼主揽过他的后腰,贴近过去,两张唇瓣即将相接时…
“谁…?!”
他因躲闪而四处游离的视线竟突然与我对视上了,瞳孔微缩,下意识惊喊出声,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我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失了分寸,急忙闪身离开了此处。
站住!身后响起楼主夹杂怒意的喝令声,我不管不顾,掩着夜色匆匆而逃,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刚被发现时,楼主转身的刹那我看到的场景,
傅副官下身翕张着的菊穴,淫靡水亮的肠液以及,
楼主手里拿着的玉势。
3
我最终没有被抓住,这得益于我入职时习惯性探查清楚楼里路线和布防的缘故,我为自己的警惕感到万分庆幸。
楼主和傅副官也没有认出是我,他们大概是追寻了一番但却无果,每日还是照常上班,好像那一晚的事从没有发生过。
但我能看出傅副官的不自在。
自从那一夜被人撞见与楼主行房后,他就一直刻意回避与楼里众人的接触,几乎草木皆兵般将每一个人都算入怀疑名单里,而这种事又不能刻意去盘查,于是他变得有些沉默,工作也时常会走神。
楼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当傅副官最近心情不好,无人会将清风朗月的副官与一个在楼主塌上缠绵的禁脔联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