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的她。这样说可能特别奇怪,那就换个说法,就是我除了喜欢兄弟们在一起羡慕我有个大长腿nv友之外,不喜欢和她在一起的任何事情,她热衷的韩流明星我也觉得很无聊,她是不是要去参加b赛,回来的话别人家男友会送花,她就要我也送”
“那你送了吗?”
“送了,每次不拉,而且她去集训的时候我还经常给她带水带饮料。但是这些我做了,收到了她的反馈,也都是正向的,但是我也并不觉得特别开心,并没有那种费心思了被看到的感觉。对我而言,这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做好,但不代表我喜欢所有事情。”
“所以最后你们怎么分了?”
“没怎么,渐渐淡了,就不联系了。上海nv孩子嘛,你知道的,没那么贱,你表现出一点,她就懂了。”
“懂得。”子曰认同的点点头,他成长过程中遇到过很多这种姑娘,像是有十八般武艺在身上一样。
“那你现在太太呢?”子曰又问道。
“家里介绍的,相亲认识的,t制内的。配我这种外企,男的辛苦一点为家里打拼,nv的在t制内好生孩子,工作稳定。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明明是生活总结出来的最优解。”
“而且家里都有钱,根本不需要我们额外负担什么花销。父母自己就能过得很好。具t的人就是这样的,立t、真实,但是绝对不是尽善尽美的,要说漂亮,还是我高中时候的小nv朋友明yan动人。”
“那你也没有后悔过咯?”
“有什么后悔的,这就像是一片花园,拿了这朵就不能拿那一朵,没有一朵是尽善尽美的。挑合适的就行了。”
子曰双眼放空有点迷茫。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并不是所谓真正的没有朋友,相反他脾气很好,身边的人也不少,但是没有长久留下来的,当然,除了优,她是例外。
“你想没想过移民?你这种的,移民还是很划算的。虽然工作了,但是再出去读个硕士或者直接读个直博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甚至你不想走的远,去读个ba也行,职业上多少会b现在好一点。”
“没有,你准备读啊?”
“嗯,再等等,英语都快忘完了,最近跟我老婆两个人一起复习英语,雅思的课也在听,等职业进了瓶颈期就去读书。反正我老婆t制内的,收入都有保障,我做的越好家里越好咯。”
“也对,”子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话。但是心底里有什么东西有点不一样了,他摇摇头,试图把新升起的奇怪念头摇出脑外。
天气已经几乎入夏了,市中心的梧桐树上,已经开始有了蝉鸣,吱啊吱的,又吵又安静。有年轻男nv携手走过梧桐树下,嘻嘻哈哈的互相打闹,做出亲近又扭捏的动作,古怪的不行。
他替同事买了单,走出巷子打车回家。
伪娘圈最近乱七八糟的,好几个割腕的,因为期末,快放暑假了跟家里吵的不行,天崩地裂、离家出走。子曰回忆起来自己小时候好像没有这种激烈的争吵,他总是很听话,很懂事。最大的桀骜不驯大概就是毕业的这一下,没想到就是那么严重的后果。
说起来他妈真的狠的下心来,他也是,子nv嘛,都是父母的翻版,看上去吵得天翻地覆,但是某些内核还是很像的——这点他也和优说过:我觉得天下的父母,那些会和儿nv起冲突的,都是因为彼此太相似,追求的东西像,喜欢的东西像,执着的东西像,沉迷的东西像,所以总是在争夺同一样东西,因为他们血缘里就注定了,会喜欢同一件东西,争夺同一种权利。
——其实他还留着自己家里几个亲戚,堂兄弟姐妹的联系方式,但是一直没有联系,如果联系了,想打听出家里新的地址其实也挺容易的,但是他就没有这么做,“太丢脸了吧。”
他估计他妈也是这样想的“太丢脸了吧。”
这周居酒屋来了个特别的客人——一个资深nv贝贝。贝贝是圈里的说法,是指喜欢spank的受nve方,也就是挨打的那一位。
“据说是超级铁pgu,随随便便就是个星空紫。”星空紫也是行话,意思就是pgu被打的淤血发紫发黑,se彩斑斓。这种一般都不是一次x的猛击能达到的,通常都是几百下相同位置的匀速击打形成的。
这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松做到的,有些人挨了几下就受不了,无法从sp中获得快感,有些则是表皮b较脆弱,次数上去了还没有淤青,表皮先裂开,真皮层0露在外,这种情况下继续spank,疼痛指数只会无限加倍。
子曰和优在一起看过特别恐怖的画面,有打的鲜血淋漓不停,导致每打一下姑娘的血都会飞溅在周围看客脸上的。
子曰其实不太喜欢这种表演——滋了一身血,有点不卫生。
往宽泛一点的说法上靠,血也能算是一种tye了,合着全场看客身上都有姑娘的tye,这像什么话。所以一开始,子曰对这次的聚会有点敬谢不敏。
直到听说,这次表演的是ch0u耳光。
子曰就觉得不太可能会发生破皮或者鲜血淋漓的场面了——谁还能把小姑娘脸打成那样啊。
事实证明,他估计的不错。
现场很暗,就开了一个顶灯,也是聚光灯。姑娘穿着一袭白纱裙,领口开的很大,半脱不脱,坐在地上,脚边放着个破洋娃娃,手已经向后绑好了,典型的日式小高背。一根线连着上面的吊点,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除了这些,一条黑布蒙着姑娘的眼睛——阻隔了视觉。
一开始都是组织方安排的老师,一人几十个耳光,凭感觉发挥,姑娘很安静,面对扇过来的巴掌,根本不躲,当然蒙了眼睛也躲不掉。
打脸都不会下重手,可怕的是一次次累积之后,脸会肿起来。血ye循环加速,充血。
然后越来越多参与的观众开始发挥,有人给姑娘戴上了铃铛串成的r夹,每次被扇向一边的时候,铃铛都会被动的响一下,十分悦耳。
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娘开始ch0u泣,悄悄的哭,眼泪润sh了眼前的黑布,不料部分的滑落下来。大家g脆摘下了布料,然后继续扇巴掌,其实现在这种情况,即使轻轻拍一下她的脸,她的感受都是极端的刺痛。
子曰完全可以想象这种刺痛和这种被众人环抱着侮辱时内心的羞耻,当然,很有可能这也是这个姑娘的兴奋点之一。
她没有喊安全词,所以游戏可以继续。
然后不知道多久之后,ch0u泣开始变成了惨叫。那种属于年轻nv孩子的,恐惧和压抑的惨叫。
有时候求助的举动是不可被压抑的,姑娘也开始四处躲闪,但是背后的绳子束缚了她的双手,也限制了她能够逃跑的位置,她周围都是人,大家像是轮流击球一样,看着她在有限狭小的空间里四处躲闪,到处被打,有时候甚至不是脸,是身上的其他部位。
子曰被叫的有点头疼,他最受不了这样的声音——频率又高,声音又密集。
惨叫却是让ch0u打停了一小会儿,但是压抑不住接下来更多人跃跃yu试,轮流继续朝着她脸上动手。姑娘虽然叫的越来越惨,但是完全没有喊安全词。
“太资深了吧。”子曰默默感叹道。
丸太一直在边上控场,打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他上前来放开了人,送到浴室。
其实做场子的人最怕两种,一种就是太资深的,容易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最后发生无法弥补的结局的,这种就需要周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