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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同魅魔的体质(上)

 

我的所有对食好友基本都知道的,被评价为非常刻板的习惯。

可能他们哪天听到别人讨论拥有这个习惯的会是什么怪人,都能于瞬间毫不费力的直接将我对号入座进去。

我的爱情生活时间基本不超过二十分钟,不是瞧不起葛格,是超过这个时间的快乐有不可挽回的负担。

在网上突然火起来的,关于老了会被护工抽的问题中,我们对食组甚至能对着笑笑调侃,看看谁更烧……

但真的要面对这种风险隐患埋下时,我直接就是一脚踹人下地,不带分毫犹豫。

还好方栾足够狗,而且这个世界足够超乎常理,那些遗留问题并不会存在。

话说对食这个梗,是我跟个朋友自创的。

他是个跟我非常合得来的公0,我一度想掰掰他,但是没成。

他不做葛格的道理简单粗暴,就是身体弱,不想打胶还怕感染的同时,还得承受做葛格时候感染的风险。

我觉得他这么做很有道理,于是放弃了。

而且他真的是个非常认真对待感情的人,让人不忍心祸害……

我跟他同龄,但我们于此事的阅历,却像太阳跟地球的距离般远。

我这种烧得没边儿还没虾线的人,属实是就算他哪天真支楞起来,我也配不上他。

而且,我没有常性,俗称渣。

葛格难找,屎难吃,这是不变的定律。

某天我们对着分享菩萨的众筹写真集时,他突然来了一句“我们像对食太监”。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两个猴没有熊。

我还是个怪猴,自我性别和接受范围乱得像一坨浆糊。

自我形容一下,那就是一坨类猴状史莱姆。

于是这个“对食”,成了我们每次调侃彼此的关键词。

我就这么状似盯着正盯我的方栾,眼睛却并未汇聚焦点,只虚虚放在他脸上,神游九天想了好半天旁的事儿。

想完后定睛一看,这小子好像顺眼多了,昨天那股子跟我骨子里头不相上下,甚至青出于蓝的变态味道一扫而空,居然多了些娇憨?

其实我不是真心厌恶他这种行为模式或者是表现,只是上来就这样,一点不缓冲,在我这个端着道德做人的人眼里,自然就不顺眼了。

之前生活的社会,根本就不是这一套啊!

谁敢在没有彻底明确的对象互相咬死不放之前,跟亲朋好友敲锣打鼓的出柜的!?

除非他们有别的远大理想和底气,能够足以支撑未来人生啊!!

我已经习惯了那种模式,乍一下真能毫无顾忌放飞自我,那也总得适应适应再说。

就算之前真有什么,也别把我当成小玩具或者小傻逼似的逗啊?

“方栾。”

方栾跟个要奶吃却不会说话的巨婴一样,不光手脚并用把老子压得够呛,还一直盯着我的脸,来来回回的看,属实让人受不住,于是我在不能继续神游的情况下,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却跟听见什么天籁了似的,眼珠子里头又开始噼里啪啦冒小火苗儿。

我赶紧接上话,制止他手脚恐怕要收紧到不把人勒死不罢休的行为:“昨天的话你才讲了一半。”

方栾粲然一笑,稍微松了松胳膊和手爪子,“这事说来怪我们,也是没摸清你的状况。”

“你于母茧而生,自是离不开母茧滋养,出来后日渐消耗,无法得以补充,在一日突然陷入沉眠,何法都不得以唤醒。”

“还是常年在学院内负责祭坛事务的大祭司提出,让你在母茧中安眠,是否就能得以重生,才有的这些年空缺。”

我沉思片刻,方栾的这套说法天衣无缝,圆全得不像话,不似编造胡言。

而且这种事,待后续与其他知情者会面,定是能当即分辨真假。

所以我自以为过了二十六年的人生,不过才是真的镜花水月,异世一游?

但是,tnnd这个“我们”,是多少个人!?

所以这儿是一夫一夫制,我得唐伯虎点秋香似的在一群里头挑一个!?

不是,那我有什么价值啊?

值得方栾这类人瞧得上眼的价值。

他还是有藏私与隐瞒的部分,且这部分才是我的真正价值,能足够吸引人趋之若鹜,还得宝贝似的藏得严实,不叫更多人知晓此事。

肯定还是跟母茧脱不了干系,我得想办法去看看。

它不管是什么物件或是生物,总归是我的生身父母。

“我要去看看母茧。”

方栾当即满口答应,毫不见为难之色,端得是个爽快洒脱:“好,恰好也得让你去那儿待一会儿。”

他这意思我自是明朗,这是怕我让他折腾得又一觉睡下去,再来个二、三十年。

“那你倒是放我起来?”

我无力的扭胳膊踢腿,向他展示当下由他造成的为难处境。

方栾却贱兮兮的凑上来,恶心巴拉舔了口我因为拧巴暴露在他那边的耳廓,“不急,我差不多知道你能坚持多久,耽搁几日不妨事。”

不是???

我知道现在这个世界很理想化,但理想化不是拿来挥霍无度的,至少得有人道主义吧?

“滚下去!”

我这奋力抽腿的一脚毫不意外的再次落空,这画面熟悉得像演习了几万次般流畅又丝滑。

方栾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抓着我脚踝,人还顺势又换了位置,居高临下把我笼罩在影子中。

他笑得颇有风流味儿,像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智英,都说了,是我先抓住你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昨儿晚上被抛弃在地板上的菠萝包。

这是避免白日宣淫耽误正事儿的好工具,我忙趁这倒霉身体还听大脑话的时间道:“我饿了!昨天吃一半儿东西被你打断,到现在没——”

方栾简单直接,抬手两指一夹,跟捏烟似的给我嘴巴抿上,目光中带着戏谑意味。

白日里的自然光,能照清暖色人造光不能及的细节。

他瞳仁并非纯粹的黑,因为黑白交界处,装点有一圈并不十分显眼的绿色。

方栾就这样瞧着我,似笑非笑道:“小骗子,人才做了几年,睡着比醒着长,这就学会忽悠人了?”

虽然我自己知道我这是胡说八道,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早不知道跟着菠萝包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待我捋明白,他便好心解答:“我喂了你那么多,少说也管饱一个星期,看来还是疏忽了,一觉起来自然得多吃些才好。”

“嗯?”

等会儿?

你喂我什么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当我的喉咙开始随始作俑者渐渐急促的呼吸谱织成和谐篇章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他说的给老子吃的大概是什么玩意……

呵,感情我还是个魅魔啊?!

真抽象,连动上头的嘴吃饭都省了。

不过以后要不要动嘴……

罢了,算我言之过早,显然这答案是——迟早的事儿。

方栾这回更不客气,好像从始至终都完全不在意这是别人的地盘。

要我说,他脸皮真的厚!

而且性格也算得上十足恶劣。

我出来喝个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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