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绝:年终奖(榨/G)
你会记得祁连绝,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尺每一寸,等到了暮年,再一句句说给他听。告诉他树叶的每一处纹理,描绘太阳的东升西落,讲述雪花的零落缥缈,你们的生活与未来,就在这一束束光线里被铭记,被照亮。
你下身重重撞入,手里又握着他的挺立,牵连的律动让他也重重往你手里撞去,如震天地。
感受到手心的变化,你将他的首端按的更紧,边超级坏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边和他低语,“不让。”
不让他到。
祁连绝扭了下身子没有挣脱开,呜咽着上了顶端,花穴里的透明液体被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只有零星的液体在那猛烈的撞击下溅出几滴。
小小他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又柔顺地贴在了你的手掌心,悄悄胀大。
剧烈收缩的紧致感围着你,祁连绝转头亲向你的耳垂,他的技巧不算熟练,但这样的磕磕绊绊却让你情动不已,很没出息的在他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你趴在他的背上喘气,这样的姿势,刺激却也累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脊背,你想起身给祁连绝揉揉膝盖,那处可能又肿了,也要涂点药。
感受到你的动作,祁连绝偏头:“还要。”
你:“……”
“用力点,快一点。”
你:“……”
硬挺的性器还没拔出来便要继续加班,你的手指顺着他的脚踝爬上了膝盖,包住了那里的骨头,轻轻揉了揉,然后便借着这个姿势将他拽向你。
花心处酸软酥麻,祁连绝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眼看下一秒就要被吹倒,却仍乖乖地立在那。
祁长老才不会受不住,他抖只是因为爽。
“原先我竟不知,四叔这么能、干。”你的尾椎酥麻,快感频升。
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听的祁连绝耳朵发烫。
“快一点。”
你:“……再快就着火了。”
但你还是摁着他加快了速度,脑子里一瞬间思绪非凡。
你对着他敏感的软肉用力戳弄,“以前结束后你去做公务也是因为没吃饱吗。”
“只是还有力气,顺便做了。”祁长老本着不浪费任何一份精力的态度兢兢业业做事,堪称劳模典范。
你有点想落泪,以前祁连绝是不是边批公务边觉得你不行,这么想着便也问出了口,发泄般地重重一顶。
“呜……没有,你很厉害。”这般强势又不失温柔的语气,很像在哄小朋友。
你气鼓鼓地想一展风采,拉着祁连绝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你瘫在床上,不得不感叹祁长老是真的很能干。
“没力气了?”祁连绝摸了摸你的头发,顺带理了理。
“四叔还有精力处理公务吗?”你声音闷闷。
祁连绝犹豫开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可以。”
你一个翻身压倒他,腰腹微酸,但还在承受范围内,“那再来。”
鉴于床在那般胡闹下已经塌了,你便把祁连绝架在桌子上弄,他的腿挂在桌沿上,穴口大张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紧紧贴着你的分身,流下来的液体湿了一地,遍处开花。
祁长老实在过于能干,在榨干了你之后还去批完了今日份公务,最后还能体贴地安慰你一句,他不会不顾着你胡来,安心便是。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摸清他的极限。
呜呜,但是来日方长。
年前最后一场例会,你严厉批评了不务正业的几位长老。
“上次不是骂过了吗?”
你瞄了一眼济世斋的位置,“上次有长老没来,没有听见,我再重复一次。”
毒狗:“……”微笑。
一番客套的场面话过后,年终奖花落血府,非常能干的祁长老面不改色地接过了奖状,“魔教第一能干。”
后来,祁连绝身体力行日日夜夜向你证明,这张奖状非他莫属。
而济世斋的补药,最后全进了你的肚子。
果然,体虚的永远不可能是祁长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