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选择
大芳莺主动联系了昊天。“师尊，您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点修为，就连肉身力量都没了啊。”昊天也是忽然意识到大芳莺的存在。好几章不出现，差点忘了这个人物。但是昊天什么也没说，因为，她没办法跟大芳莺私密加话。今天的日子就跟以往一样。吃饭，练习剑舞，吃饭，修炼。昊天看着蝶芳她们的进度，估计六日后能练一个精通，嗯，足以让她们在结丹圆满的这个境界压元婴一头。嗯，这就是她自创剑舞的恐怖之处。练至大成，抬首间便是道。虽然她们距离领悟到这个层次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昊天这里是平淡的一天。在潇枫的那里则完全不一样。一大早山腰处，少了潇枫的叫唤，二人自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等她们最后去推开潇枫房门的时候，只发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息。三师妹符芸不知为何心中感到点丝丝忧虑，而熙季则是大大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潇枫已然穿着黑袍，带着面具，坐在回到家的飞舟之上。潇枫对于面具的任何信息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面具来历神秘和强大，似乎还有着想帮助自己的意思。面具好似一个话痨。“小姑娘，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吗？你知道强者有多少吗？你知道强者的眼中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吗？”潇枫感觉自己身处的世界都变换了一个模样。她仿佛是一个旁观者。见着群仙飘于天空，无数惊人的威压，对着两个看不见脸的人。二人一黑一白，面对那让她都感到窒息的群仙，挺着胸膛，满眼不屑。“知道吗？这二人修行不过五百载，知道那群人吗？每一个都是活了七八百年的老怪物。”“你猜猜这二人是谁？”潇枫没有回应，她看着高空的人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蝼蚁的身份。下一刻，争斗开始。道法、大道、禁术、神通、各种她从未见过的招式。每一招散发的余威就能毁灭数百个她的国家。天空都在颤抖，不，颤抖的是这个世界。但是那二人依旧不为所动，真正的傲视群雄。现场足足有着数不尽数的招式轰向了那二人。但是画面戛然而止。一瞬间她又回到了飞舟上，仿佛刚刚所看到的都是一场幻境。“明白自己的弱小了吗？若我告诉你，最后是那二人斩灭那群仙，你有没有感觉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你可知道，那二人现如今已经登峰造极，一念就能抹杀数亿万个你？”“你可知道，那二人就算如此恐怖，但是依旧有着所求而不得之物，依旧有着实力强于他们之人？”“你可知道，你是多么的蝼蚁？”面具见到潇枫陷入了沉默，陷入了痴呆之中。它并没有多说什么，紧接着开始了第二段画面。潇枫还没从刚刚的震撼和面具的提问中缓过神来，就恍然间发现，犹如跟刚刚情况一样，自己又成了一个旁观者。她能感觉到，这里灵气浓郁的不像话，甚至有一种让她窒息的感觉，然而这也只是感觉。这一次，她看到了上一个画面中的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在他们的周围，还有着其余的人，而他们，都围绕着中间。这一次的主角，并不是他们。中间只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不知为何，在看到的一瞬间，一股悲凉之意袭上心头。周围的人身上爆发的气势都跟那一黑一白人身上的气势同样惊骇吓人。但是唯独他们所围绕的中间的人，身上没有一丁点的气势。“十二个最强的人，有人反对了她，有人不表态，有人关心赞同。”“哪怕支持的人很少，哪怕有人反对，但是她依旧做了这件事。”随着面具的话音落下，潇枫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身影，爆发出了远超所有人的威能，一瞬间，压过了他们所有的人。这等威能，她感觉到，已经不是颤抖的天地了，而是天地之间明显的破碎。是的，天碎了，地陷了。绝对的力量让她脑子陷入了呆滞。从那人身上冲天而起的璀璨光芒撕碎了潇枫目之所看之处的一切。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都将重回混沌。甚至她感觉就连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开来。下一瞬，她又回到了飞舟上。面具的声音再次传来：“她这一击，崩碎了仙界，如果在凡间用出这一招，整个世界，都将被湮灭，包括星空寰宇。”“像你，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从各个层次的意识上，真正的化成虚无。一个你也好，还是无数个你也好，都会是同样的结果。”“你是否觉得你之前的‘这点实力就够用了’的言论感到可笑？”“你现在是否感知到自己的渺小了吗？”潇枫沉默了。陷入了许久的沉默。脑子里还是刚刚那恍如灭世一般的场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是一直知道的，在见到欣雨圣女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但是她没想到……今天这个面具能能让自己看到这样惊世骇俗的一幕。百年前，仙界崩坏的根本原因，竟然是人为的。许久之后，面具的声音再次传入潇枫的耳朵里。“画面中的那白色的身影，你见过的，是的，就是最近你遇见过的，就是你系统任何消息都扫描不出来的那个人。”“你还与她对过话，你还想过请求她帮忙，是的，没错，正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她。”面具仿佛洞察了潇枫的心思一样。然而潇枫则是满心思都在震惊之中。那人，崩坏仙界的人……就是峰主无疑了。“你已经接触到了禁忌的存在，只不过她对你不感兴趣罢了。”“你是选择按照你所认为的系统，一步一步慢慢从渺小的蝼蚁，爬到、成长成为一个稍微强壮点的蝼蚁？”“还是选择，放下尊严，放下道德，放下自己目前的一切，融入她，接触她，而且，我会帮你，要知道，她这等存在，哪怕是不经意间从手缝中流出的一丁点的东西，也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圣物。”“告诉我！你的选择！”潇枫被震慑回了心神，她害怕了，她想把自己戴上的面具给摘下来。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提不出一丁点的力气。面色早已惨白无比。……此时的药王一脸不屑地看着千面：“你小子吓唬我徒弟干啥呢？”千面讪讪一笑：“她想法还没到那个层次，我这不给她拓宽拓宽视野吗。”药王：“啊？你徒弟还是我徒弟啊？你想玩自己去找一个去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