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怎么不动手”(捆绑/塞虎符/身体链)
容许他拒绝。
被操进胞宫的时候周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已经顾不得回想他是否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再压抑不住羞耻呻吟,只能用尽全力试图从孙权身下逃开,撑着包含情欲的嘶哑声音骂道:“我是你嫂子!啊……你给我滚出去…发情的小畜生…!”
孙权对周瑜的骂声置若罔闻,他握紧那杆腰肢防止周瑜爬开,这儿实在太纤细太白嫩,两手便可握下,轻轻用力便会有几道鲜红指痕浮现,看得人眼热。他收紧手掌时拇指便正好按进两个圆润腰窝,摩挲的时候能感受到周瑜不自觉的发颤,他细细了品味一会儿,轻笑道:“公瑾腰上好敏感。”
周瑜本也没有指望他能听话,但这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强,身下的操弄也愈发用力,年青人的阳物坚硬火热,硕大的蕈头每次都退到穴口又狠狠撞进来,碾过穴壁上所有隐藏在肉芽中的敏感处后操进最深处的胞宫,肆意地凌辱这孕育生命的圣女地。
全身都被牢牢掌控,甚至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印记,孙权兴致盎然地咬住周瑜的唇,时间还早,而他还远没有享受够他的战利品、享受够胜者从败军手中得到的甘甜果实。
……
深秋的夜实在太漫长,周瑜不记得到孙权到底做了多久,他几次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却又被太过激烈的快感从昏迷中唤醒,醒来时孙权仍然抱着他,早已因太多欺辱而红肿的穴肉已只能将激痛和麻痒传上心口,可还在掠夺的暴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宫口的一圈软肉都已肿成嘟嘟的小口,仍然在被迫接纳着硕大阳具和过多的精液。
最后周瑜被操到全身瘫软,嗓子都已哑得完全发不出声音,小腹因为被射得太多而鼓出一块,孙权恶意地拍了拍那圆润可爱的弧度,看周瑜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颤了一下后淌出汩汩浊白。
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这穴儿娇气得连这点赏赐都吃不下,那何时才能孕上龙胎?这可不行。
半晌后他似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周瑜做给他玩的九连环一样,露出那样雀跃的神情,却不再仅仅是为了求得周瑜的一句夸奖。
他拿出那已被他合做一块的两半虎符,在周瑜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嘶哑的拒绝声中将这无情的死物一点点送进了还在因为疼痛和被迫高潮而颤动的花穴中。周瑜闭上眼无言承受住这羞辱,逼迫自己不去想另一半虎符上隐约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孙权满意地看向被虎符牢牢堵住而无法再浪费龙种的穴口,俯下身从周瑜齿间拯救出被咬的通红渗血的唇瓣,也不在乎周瑜冰冷的眼神,只抚上周瑜侧脸,宣布了毋庸置疑的圣意:
“公瑾,准备好当孤的皇后吧。”
这几夜连接都在下大雨,泼水一样往下倒,总不像是这时节该有的天气,但所有人都庆幸老天爷的仁慈,好让瓢泼的雨掩去那些本就不该让人知晓的东西。
清晨的宫中死一样安静。从宫墙边到深苑内,行走的从人们无一不闭紧嘴巴,各宫各苑中都只能听到扫去落叶时“嚓嚓”的声音。而东宫侍从们尤甚,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会在这偌大皇宫的新主人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触他的霉头,更不会主动去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阴私。在宫中做事,最好的便是活成苑中的一棵树,又能给主子乘凉,更不会乱跑乱说。
宫中的人都不敢高声说话,愈发衬得东宫偌大的寝殿内也一片死寂。令宫中变得如此安静的罪首正看着榻上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说话的人,几乎要有些恨了。
本该是周瑜恨他。被他脔禁于狭小的宫室内,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身上挂着奴宠才会戴的饰物,周瑜该愤怒,该骂他,甚至该动手,虽然他还没有解开周瑜身上的链子。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静得一片死气沉沉,仿佛他的得偿所愿和那夜的抵死缠绵不过都是一场他自我欺骗的独角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孙权他得到的不过一副皮肉。周瑜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开口,后来甚至不再看他,将自己当做一具艳尸,沉默地妆点冷硬的床榻。无论他怎样诱劝,周瑜都置之不理,好像只当他是只聒噪的鹩哥儿。
孙权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他伸手握住周瑜垂落的发,用力将它向后扯去,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周瑜眼中没有恐惧,却闪过一丝厌恶。
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一缕发丝截断。就在裂帛声响起的前一刻,孙权松了手。他又笑起来了,胜者自然有优容的余地,他能做的太多。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公瑾。
温言软语你不愿听,我总有别的办法,总能让你没法子这样对我。
孙权俯下身,伴随着极尽温柔缱绻的抚弄,开始在周瑜耳边一句一句地说,说他的计划,说他是怎么铲除京中那些不愿臣服的旧党,说他如何对付皇兄,说西南毒瘴遍地、山穷水恶、刁民尽出。
他确实知道周瑜想听什么,事情动荡太快,周瑜甚至没能跟孙策见上一面,就已经得到废太子流放西南的消息。周瑜现在迫切地需要知道孙策情况如何、外面变天又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好消息。
那口中吐露的话语越来越让人不忍卒听,周瑜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你对外是如何说我的?”
他强压下动摇的心神,越是此时越不能遂了孙权的意,落入圈套便只能更加被动,他的境地已然够糟糕,不能再坏下去了。
这一日一夜他没得到任何自由的机会,几乎没办法从周围得到任何消息,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孙权在外给他安上了什么罪名。
孙权笑了一下,好似十分得意:“太子意图逼宫,阴谋败露后被发配。太子妃思夫心切,妄图再次谋反,乱军中中箭身亡。如何?”
这话虽然荒唐,可其中内容,细思却也无甚破绽。周瑜闭上眼深深叹了气,冷笑道:“这可不好听。”
“这时候公瑾何必又跟我揪这些字眼?”孙权神色爱怜至极,“公瑾会有新身份的。一个能永远呆在我身边的身份。”
周瑜无暇细想他口中的新身份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晓,孙权此番宫变多多少少沾了灭兄逼父的不义,本就可称得上篡位,若是再传出淫嫂的宫闱秘事,只怕人心会更加浮动。
方才进来的侍从是哑奴,而东宫周围大约也做了不少暗防,但只要他能动,就有办法。先机已失,但不能就这样一直不动,跑不出去也总有别的能改变现下处境的机会。
“把这东西解了。”周瑜抖了抖手腕上的链子,“不舒服。你知道我跑不出去。”
孙权将送出去的鸟儿摆在周瑜面前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大震动。
借口太过明显,孙权不仅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消失,也是为了借此将他们在京内仅剩的势力清理干净,他放鸟出去的时候就想过外面的点估计都已经被孙权全数拔除了,因此就未给鸟儿明确目的地,只让它往熟悉的地域飞就是,他们的人自能认出来。只是尽管已经这样,还是被孙权截了。
他只是爱怜地抚了抚已被扭断脖子的小鸟,这只鸟儿是他亲手养的,这些识路的鸟儿也就还剩这一只,现下也没了。他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又将杂乱的羽一点点理清,好像没有任何感情。
孙权脸色晦暗不明,满手都是刚溅上的鲜血。
“我就不该心软,让公瑾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放这畜生出宫,公瑾是想知道什么?”孙权随手将手上的血抹上床帐,将清雅的布料染成略显污浊的深红,“你与皇兄一手练出的精锐几乎全随他去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