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囚鸟 (道具/放置)
这样下去恐怕要被用坏……
艰难吞吐了不知多久后,刘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曹操挺进来时借着力道向前迎合,直直地吞到了喉口。狭窄嫩腔因外物入侵极力收缩挤压,竟生生榨出了精来。
粘稠精水是抵着喉腔激射出来的,刘备猝不及防,根本吞咽不及,趴倒在地剧烈地呛咳起来。曹操没想到他敢这么鲁莽,俯身看他,刘备面色涨红,嘴巴一时合不上,鲜红舌尖还残留着白浊,他的大脑因为这过分的刺激一片空白,表情木呆呆的,竟忘了吐出,而是喉结一动,直接咽了下去。
“你真是……”曹操死死地盯住他。
真是找肏。
他扑到刘备身上,三两下扒开他的衣服,把光裸双腿架到肩膀上,再度挺立的阳具对准雌穴直接捅了进去。
刘备呻吟一声,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哑着嗓子控诉:“你……出尔反尔!”
“怎么个出尔反尔?”曹操毫无愧色,“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硬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再说,玄德就不想做么?”曹操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手指插进被阳具撑圆的淫穴捣了捣,把沾水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
刘备闭眼,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曹操知道,他每次这副软下身不声不响地任人操弄的样子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感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高临下地说道:“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身,这口穴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肏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流这么多水?”
以往,无论曹操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物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
曹操就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操。
他越痛苦,曹操越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他将刘备的身体几乎对折,压着蜜穴蛮横地捅插。虽然那处早已适应了粗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入,仍然显得紧涩。曹操把他的腿根掰开到极致,借着身体的重量由上而下地杵捣着,直到把深处紧窒的肉腔也完全肏开。他打定主意要逼那人出声,卡住他颌骨处不让他闭口,一手又去拨弄底下肉唇,夹住敏感颤动的花核拉扯掐捏。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逸出一声接一声含水的轻叫。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潮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
那马蹄声似乎越来越近,曹操却还在不休地操干着,刘备心惊胆战,紧张收缩的穴肉绞着阳具,用口型哀切地请求他停下。曹操倒真停下了,伏在他身上插着穴没再动。那马蹄声在附近缓了下来,走走停停,似乎是主人在寻找猎物。刘备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安全,刚暗暗松了口气,曹操居然在此时突然发力狠肏了一下。
“哈啊!”
淫叫声出口的一刹那,刘备那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马蹄声果然又朝着他们这边方向哒哒响起,刘备忘记了呼吸,手指紧紧攥着曹操的衣袖,竟如同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庇护。曹操从没见过他这样慌乱无助的表情,心想,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一声箭矢破空声响起,而后是野禽扑腾翅膀的声音。马蹄声逐之而去,渐渐远离。
良久,刘备还在紧绷着,曹操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那人已经走了。”
刘备缓缓地看他一眼,手背覆面,哑声说:“我恨死你了。”
“好好好,怪我。”曹操用哄人的语气说道。他像是真的打算结束一般慢慢抽身,虽然穴肉挽留地咬住不松,还是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
刘备颤抖了一下,空虚感顿时攀缘而上。曹操拔出的时候就故意擦过敏感肉壁,此时更是杵在肉缝处暧昧磋磨,红肿的阴阜愈发烫热。适应了巨物侵占的穴嘴骤然空落,微张着不愿闭合,野外微凉的风灌进湿淋淋的甬道,激得小口一张一缩,又吐出大股淫液。
刘备的身子早就被他拿捏,若是体内蛊虫现在吃不到阳精,恐怕一会儿等待刘备的就是在天子和众臣面前展露淫态了。
他被情欲折磨得泫然欲泣,又一次在曹操面前溃不成军。
刘备喘息着,双膝向两边敞开,挺腰用烂红泥泞的穴口去含那肉刃,低低地唤:“曹公……”
曹操终于得逞,破开他身体直插到底。
刘备呻吟着起伏放荡,眼神却越来越空,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望向无垠碧天。
——那里,一只飞鸟展翅飞过。
围猎归来没多久,刘备就告了病,整日深居不出,各方若有若无的探询视线也被隔绝在外。
当然,这样脆弱的屏障是挡不住曹操的——曹丞相大驾光临,除了皇帝,还有谁敢阻拦不成?
虽然如此,刘备听到了侍卫的通传,还是尽心尽力地躺回了榻上,不忘在额头上搭了一块湿帕。
“丞相,左将军他刚刚睡下了。”
“唉,”曹操一边长吁短叹,一边随意地对那侍卫说,“贤弟竟病得这样重,真是令我忧心。”
侍卫诺诺回应,然后就看到丞相上前一步,亲切地把那人头上歪斜的湿帕安放整齐,于是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再出声。
等到那双手带着沾上的湿润水汽,顺着脸侧来到颈边,似乎是要帮忙掖好被角时,终于被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握住了。
曹操看向沉着脸睁开眼睛的刘备,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满脸写的都是“我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贤弟怎么醒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刘备向侍卫递了个眼神让人退下,转过头来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劳烦丞相关心,没什么大碍。”
“我也想着,就算是生病了,这些日子也该养好了,”曹操一副忧心忡忡的语调,“不然我还以为,是那日围猎,贤弟劳累过度……”
刘备怀疑曹操来这一趟是特意给他找不痛快的。
但他的性子也被曹操磨出来了,此刻分外的心平气和:“刚才我似乎听到院中有些嘈杂。”
“哦,天子本为贤弟在猎场所得赐了赏,贤弟因病不适,就由我带人为贤弟都搬来了。”
刘备听了,便起身向皇宫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叩谢圣恩。”
曹操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待他再次起身后才慢慢说道:“看来天子他也对贤弟的病十分挂怀啊——听闻还专门派人深夜登门探望。”
刘备一凛,笼在袖中的手瞬间攥握成拳,但很快放松了下来。
曹操不会知道的。董承谨慎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果他有确凿的消息,他岂能还好好地站在这里——所以这番话,只是三分捕风捉影,七分疑心试探。
于是他说:“丞相从何处听说此事?这几日我一直身处屋内,未见过一个访客。”
“那便是宫人妄传了。”曹操回得也很快,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刘备看着他在居室中踱着步子,心里慢慢升腾起一点不好的预感。如果只是为了这种赏赐的小事,曹操是不会有那个心思亲自来的,当然,更不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