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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这人一开始就上赶着犯贱

 

上的力道愈发重了。

腰上突然被扔了个东西。

宁迁重新把自己扔回沙发上,扬了扬下巴,“用这个,力道大点,别磨磨唧唧舍不得打。”

这是句十足的污蔑,但沈和紧紧攥着宁迁刚扔过来的那根皮带,热泪盈眶,得了天大的恩典一般急忙应是。

他把皮带折了两折,抽打在屁股上的力道半点没有放轻,甚至助纣为虐地加重了力道,抽在臀肉上立时就浮现出一道艳丽的肿痕。

宁迁不再发表意见,不动如山地端着那盘幸免于难的水果,就着一下又一下规律的破空声叉着吃。

到底是养得娇贵,不过几十下,沈和就开始细细地发抖。撑在地上的左手无意识地蜷起,几乎要扣进地砖的缝隙。

偶尔有隐忍的闷哼声响起来,沈和额上见汗,迟钝地反应过来,死死抿住唇瓣。

晚了。

宁迁懒懒地抬起眼来,“受不了了?”

他十分心平气和,语调也和煦,绝对没有一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但沈和显然误会了什么,冷汗涔涔地给自己一下狠的,有极其隐忍的哭腔,“不,受得了的…对不起宁哥,我不出声了……”

他咬着牙,往不堪重负的臀肉上又添了几道伤痕,骤然炸开的剧烈疼痛影响了反应能力,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唇齿间早已无法控制地溢出了呜咽。

宁迁挑了下眉,“不出声?”

沈和现在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了,他有心认错,却被宁迁简短的三个字逼得不敢开口,短短几秒就被逼到了绝路。

他像飘在河里的浮木,唯一的支撑就是手里的皮带,只能哆嗦着以更重的力量折磨自己,希冀这一茬能被大发慈悲地揭过。

他的神情卑微小心,身后的臀肉高肿通红,有些地方瘀肿渗血,实在凄惨可怜。

宁迁悠然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尊口,“准你出声。”

“对不起宁哥…”沈和一出声就带了哭腔,忍了又忍也没能压下去,“我太笨了没让您满意,呜……”

的确是蠢,需要人亲自管教。

宁迁这样想,纡尊降贵地踹了下沉浸式认错的某人,伸手到他眼前,“皮带给我。”

惊喜来得太突然,沈和的哭音骤然一顿,生动地给宁迁表演了一番什么叫手忙脚乱,最后把皮带双手递过去的时候,几乎五体投地,哽咽地不成整句,“谢,谢谢宁哥……”

这幅感恩戴德的样子,看得宁迁差点笑出声。他接过那根皮带,刻意空甩了两下,“撅高点,等着我伺候你呢?”

那只饱受虐待的屁股抖了一下,默默地撅得更高了些。瘀紫渗血的肿痕凌乱地交错在浑圆的臀肉上,实在算不上好看。

宁迁手腕一翻,皮带轻松在原有痕迹上留下整整齐齐一排棱子,勉强看顺眼了。这几下又急又狠,沈和差点把嘴唇咬烂,还是泄出了一声极其短促的哀叫。

身后疾风骤雨一般的锤楚突兀地停顿了一下,他还来不及惶恐,就听见宁迁略带好奇的嗓音,“再撅高点。”

宁迁现在感觉世界真奇妙,因为他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发现了女穴,粉嘟嘟、水润润,像是会阴处凭空劈开的一道小缝。

之前他就没正眼看过沈和的下半身,真不知道这人身上还藏着秘密。

沈和浑身僵硬,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先生失忆了,自然不记得他身上有这么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从前,先生也很少碰那里。

宁迁:有意思。

他拿皮带戳了戳那个粉嫩的小批,轻易察觉到了沈和的惊惧,他故作不知,刻意加重了语气,“再拿乔就滚出去,我求着你跪这的?”

沈和万万不敢担一个“拿乔”的罪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即刻散了,一遍遍颤着语调求罚,把柔软隐秘之处往皮带上送,怎么看都像要被欺负哭的样子。

宁迁拎着皮带,一点也不着急打了。他悠悠然晾着人,直到跪着的那个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惶恐,试图转头观察他的神情的时候,才骤然落下一记。

皮带的落点刁钻,就是冲着两腿间去的,只一下就把那两瓣嫩肉打得蜷缩成一团。

沈和猝不及防,痛得头脑发昏,泪眼模糊,下意识夹了下腿。

——这下宁迁脸上的笑意真不剩几分了。

宁迁懒得维持那点笑意了。当然,这不是因为有人招惹了他,他不笑只是因为生性不爱笑。

——才怪。

自己求着要挨的打,临门一脚开始躲算什么事。

宁迁想起叶蕴管自个儿叫宁大少爷,一时间觉得非常贴切,因为他现在就是少爷脾性犯了,忍不了半点忤逆,不管有意无意。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一扔皮带,把凄凄惨惨的某人撂在原地,准备拔腿走人。

没成功。

沈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胆子,环着他的腿不肯放手,逻辑混乱地说了一堆道歉的废话,哭哭啼啼的,一副蠢样。

“宁哥我错了…我打烂,您别走……”

宁迁久违地感到心累,突然理解了失忆前的自己——对着这么一个不开窍的蠢货,谁能不烦呢。

“沈和,”他难得叫了一次沈和的名字,很有礼貌地表示,“你这规矩到底是谁教的。”

肯定不是我!我不可能教出这么不识趣的玩意儿!

宁迁信誓旦旦地想着,余光瞥见沈和煞白的脸色。

“我,以前我蠢钝没规矩,让您心烦…我学着会所的奴儿乖巧些,您会满意一点点……”沈和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地解释着,满心苍凉,“如果您觉得我做得好了,会屈尊指点两句。”

宁迁挑眉,对这人的倒贴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不过不影响他嫌弃。这幅半吊子的样给谁看呢,人家专业的肯定比他识趣多了。

“你现在也蠢,”宁迁淡淡往下扫了一眼,示意沈和撒手,“教你个乖,做不到知情识趣,起码得听话点,令行禁止懂吗?”

沈和到底不敢和宁迁犟着来,惶惶然松了手,“……懂,懂的。”

“好,”宁迁指着家里的大门口,和颜悦色道,“穿上裤子,滚。”

……

赶走了烦人精,宁迁看着客厅堪比凶案现场的一片狼藉,陷入了沉思。沈和滚蛋之前倒是求过,说是收拾完了再滚,但他没同意。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宁大少爷长吁短叹,认命地动手收拾。

***

俗话说得好,当你觉得自己今天已经过得够糟糕的时候,还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你——当天晚上,宁迁又开始头疼了。

和昨天一样,让人恨不得撞墙的疼痛感。宁迁磕了一片止痛药,没用,全靠可歌可泣的意志力熬过去。

他冷汗淋漓,摸索着掏出了手机,看上面的时间……二十分钟,和上一次发作持续时长分秒不差。

怎么和设定好的程序似的。

宁迁揉了揉似乎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理智地决定不再去想,草草冲了个澡滚进被窝里。

第二天,宁迁是被越来越急促的门铃声催促醒的,他本来窝了一肚子火,但一看时间都过了午饭的点了,瞬间偃旗息鼓。

门外的人果然是叶蕴。他看宁迁头发蓬乱,满目倦容的样子,挑了下眉,“昨天没睡好?”

宁迁幽幽道:“你说呢。”他现在的怨气可以养活十个邪剑仙。

叶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极好的样子,扬了扬手里的打包袋,“怕你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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