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其实我之前就想过,但我没有敢去碰这个真相,一直自欺欺人。
其实我知道向来是没什么人真的喜欢我真的爱我的,偏偏在这方面我又是一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不是百分百圆满的爱,我不稀罕要。
但等我真的遇到了,我又觉得自己配不上。
他那天哭的好惨,他问我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
那几天我忽然发现,即使他不是温琰,他也依旧会爱我。
他爱的是我,是真的我。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想,我只是好想见他。
时隔两个月,我来更新了,各位久等。
但很抱歉,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糖和好的消息。
有一个事儿要说在前面,就是我和温琰已经分开了。
是我提的,就在今天。
这一章海棠应该是最后一章了,我不会打完结标签,但应该也不会再更新了。
具体原因我不想提,也不敢回头想那些事,想起来就难过的快死掉了。
这个人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以来遇到的最喜欢的人,是我唯一一个真正不计代价的投入了全部感情的人。
这个赌局是我输了,我认了就是。
他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我什么也不欠他。
到现在我还是舍不得,我承认我就是舍不得,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左右不过只有一种结果罢了。
我和他相遇到今天是二百三十一天,在一起是一百九十二天,离他的成人礼,就只剩下二十六天。
好遗憾,真的。
写不下去了,就这样吧。
温琰啊,好好活着。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萧索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祖辈,后人们用大理石祭奠的先魂
我父亲的父亲,阵亡于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边境,两颗子弹射穿了他的胸膛,死的时候蓄着胡子,尸体被士兵们用牛皮裹起;
我母亲的祖父——那年才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人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亡魂。
我给你我的书中所能蕴含的一切悟力,以及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和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去,
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从所有的事物中浮现,充满了我的灵魂。
你像我的灵魂,一只梦的蝴蝶,
你如同忧郁这个词。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好像你已远去。
你听起来像在悲叹,一只如鸽悲鸣的蝴蝶。
你从远处听见我,我的声音无法触及你:
让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静无声。
并且让我借你的沉默与你说话,
你的沉默明亮如灯,简单如指环,
你就像黑夜,拥有寂寞与群星。
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现在是北京时间八月九日凌晨五点整。
先说结果,分手没有分掉,当天晚上就复合了。
——
人的命真的是有定数的吗,如果真的早就已经定好了,那我们始终不甘心的在努力抗争是为了什么呢。我从一月初和他确认关系开始抽的所有的塔罗牌,算的小六壬,甚至找的出马仙,没有一个是好的结果。
我想了十几种可能性,没有一个是可用的,全都是死路,里里说如果我愿意服软,直接摆烂接受这样的结果,撑过去之后我会放下他会重获新生,可如果我是一个会向天命低头的人,我从我断断续续写了好久,到今天才发出来,最近的脑子很混乱就像被水泥糊住了一样,也不知道中间写的内容逻辑是否通顺,但总归都是我想说的。
我写这一章也不是说要怪他或是别的什么,就,只是想讲出来理清一下思路。
最后,我想要的人,想要的爱,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
我,也没有变过,从来没有。
现在是北京时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一点半。
这次更新主要是有两件事,一是我开始上班了,二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很喜欢的人。
先说工作的事,简单来说就是我考上了编制,然后现在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带薪打游戏。
工作单位和岗位都是我妈曾经做过的,完全一模一样,我在单位里走一圈所有人都认识我,但我一个都对不上号。
现在的办公室主任是十几年前我妈亲手带出来的编辑,现在她也升级成为我们这个杂志的主编了。
她还是没有结婚,当年刚进单位处的男朋友已经有孩子了,也当上了人事科的科长。
他们看到我会感叹时间过得太快,提到的陪玩,我现在已经不和他一起玩了。
这事儿要从头说起。
他们那个团三月二十八号到四月一号是周年庆,所以搞了活动,可以选择直接存钱,也可以选择指定给某一个人存单。
我想着马上新赛季了肯定会经常打游戏,直接存了他一百个小时,但他说赛季末那几天想打打巅峰赛冲分,我说可以理解。
本来事情到这里都很正常,但后面他不知道是被系统制裁了还是怎么样,死活都打不上去,一直在同一个分段上上下下。
然后他突然开始沉迷蛋仔里面的一个什么蛋仔杀,之前他虽然也会经常玩蛋仔,但没有这么上头过,完全投入进去的时候不吃不喝,每天睁眼睛就是玩那个,他自己都说跟吸了毒一样。
有一天晚上我本来想找他打游戏,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说这几天不陪我玩了,太沉迷蛋仔了王者怕没状态,我说不行,你不陪我我不开心,我们绝交五分钟你快哄哄我。
结果他给我发了个极其敷衍的表情包,然后再也没有了下文。
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我要退单。
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他并非有其他经济来源,是完全靠打王者陪玩吃饭的,而他除了我也并没有其他固定的老板。
我和他们团的管理关系处的很好,由于她是学医的大学生,每天很忙很忙,有时又总是算错账,所以也只处理我一个的事情。
我和管理说这件事的时候,她一边发微信去嘲讽他,说,怎么哥们最近是不缺钱了吗,一边把我的存单转成了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