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还是那个莲子吗
的一个信物,不然说什么这个手机也该呆在被闲置的行列里了。当天,这个手机没费了,我们中的一个帮她买了充值卡却因为是异地相隔充不进去。我把我的手机递了过去让她使,她拨通北京的电话轻轻宛宛地让北京朋友帮她买了卡充值。卡上有钱了,莲子的手机却又故障罢工,莲子说:“小东西有情绪了,不工作了。”从那时起,她一直很痛心地摆弄她的旧手机。我忍不住地问:“莲子姐,手机是你的一个信物吗,你这么心疼?”“也不是什么信物,就是握久了,它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了”我不知道莲子的经济状态,莲子曾经是有一支笔就能生活下去的人,曾经是揣着10元钱就能从宁夏走到上海的人。可是目前的她想和相爱的人守在一起,她想做父母的好女儿,她已经踏上了她的职业旅行,这些都能够说明她已经是一个社会人了。尽管对于莲子来说,走在生活中比走在流浪中要困难的多,但她有笔可写,有拿薪水的职业,有书可售,我想莲子在生活中还是可以从容行走的。走出“全聚德”的门,围上几个职业性讨要的老大娘。我们都在慌忙找零钱,莲子也拿出了钱包。大姐很没礼貌地盯看莲子的钱包,钱包里的钱很少,还不如一个孩子的多。莲子很快地拿出零钱也很在意地合上了钱包。我理解这一瞬间,大姐决非探秘、好奇,她真得想多关心一下这个追求灵性幸福的高境界生命,而莲子再淡定、从容、轻物质、崇精神,也总有自己私密的一角。况莲子除了在文字里展示给我们的生命状态和灵性光芒外,她的表情更多得像个孩子若清风,若流云,不燥不急,也许她的生存方式还是游离于世俗之外的,也许这是她“许多动作一直不变”的实质内容。笑时,嘴角微微翘着,坐时,一阵子就弄丢了鞋子,别人热闹时,她静静听着,别人倾听她时,她温润地表达着,一双眼睛澄清,一头长发亮泽。大姐说,40岁的莲子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