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的初次见面与初次亲密
十点整,白尧野在别墅的健身房里刚锻炼完身体。他性格内向,从来都是趁房子主人不在的时候去的。
洗完澡,他来到健身房外放饮料的地方,别墅区的饮品都有专人负责,白尧野请仆人倒了杯牛奶。
他是作为客人住在这里的,别墅的主人是影帝范宁生,本名范涅生,比他大不了几岁,前段时间又因电影角色拿了影帝,一时风头无二。而他现在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那位年轻影帝邀他来别墅画一幅自己的画作。
“白老师今天画了什么?”
“哦,外面的风景很不错,就……去写了生。”
与他搭话的,是别墅的林管家,鹤发白须,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因为在此处待的久了,相处时间长些,倒也能聊那么几句。
“这样啊,画的一定很漂亮吧。”
“主要是你们这里的环境,很好~啊哈~”白尧野很快觉得有些困。
他觉得,可能是范涅生给他的建议起作用了。想当初刚来别墅时,他与范涅生见过一面。
范涅生虽比他小两岁,身高却要高出他不少,脸称不上绝对的帅,却很能让人印象深刻,这一点大概是演员的特质。
高挺的眉骨下,一双看久了就容易深陷其中的深邃眼眸,就是这脸颊的痕迹,许是跟上一部片子的乡土风情有关,不那么滑嫩细腻,更像是上世纪回归城里的下乡知青,受过风霜洗礼似的。
初见面的两人都比较拘谨,先开口的是范涅生,问他对自己的初步印象,白尧野夸赞了几句特别的地方,赶紧问他作画时间,对方不疾不徐,只说希望慢工出细活,是否可以留三个月的时间,他工作比较忙。
白尧野本想早些结束工作回家,甚至表明其实可以对着照片作画,范影帝则表示,他想对方画自己的身体,因此更希望对着真人画,而且也已经安排住宿的房间,看样子不好推辞,白尧野这才住下,但日子缩减至两个月。
范涅生当时压迫感十足,喊林管家的同时,还不忘拢住自己的肩膀,凑在他耳朵边,对单薄身材的画家先生惊讶了一番。
“你好瘦,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圈住。”
“没有吧。”被呼吸喷到的耳朵痒痒的,白尧野下意识想挣开,却发现挣不开强健的臂弯,支起手又想要拉开些距离,“好歹我也是个成年男人,范先生,您先放开。”
范涅生却不放,更是凑近他,盯着他的脸看:“白老师昨晚上没睡吗?黑眼圈很明显。”
“最近……有点失眠。”
“失眠吗?楼上有健身房,发泄一下充沛的精力再喝一杯牛奶,更容易睡着。”
这句话一直被白尧野记着,也贯彻实行了一周,他发现确实很有效果,只是多梦这点如故,而且睡醒后,健身时留下的酸胀感却容易被放大。
“您又困了?请快些去休息吧。”林管家催促道。
“好的,谢谢。”
即使是困倦如他,也不会忘记应有的礼貌。白尧野觉得在这里待着,确实很能让他睡得好,从刚来这的第一天起便是如此,尤其是运动完后,喝下一杯助眠的牛奶。
在床上躺下不久,他便陷入深深的睡眠里。
只是他不知道,他卧室内被告知已封锁的套间侧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其实早在画家到这里的第一天,他便已经落入了范涅生的“魔掌”。
那天晚上,范涅生估不清白尧野的睡眠时间,特意是在0点,从侧门的门缝用了迷烟。
范涅生穿着睡衣,等了许久,他喊着白尧野的名字,无人应答。走到近处,范涅生又用手碰他的脸,稍微用了力,不见醒,便放下心来。
果然,他的手一沾上白尧野的脸便抑制不住了,反复摩搓着光洁的脸蛋,细腻柔滑的肌肤触感很好。他迷醉地望着床上的人,伏下身,虔诚地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
此时的白尧野,感受到外界的碰触,敏感的脑神经开始作祟,他向来多梦,身体接收到的信号更是让他的梦变得逐渐奇怪起来。
对于范涅生来说,一个吻当然不够,鼻间沁入白尧野身上独有的气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他的两侧,他的嘴顺着挺拔的鼻梁擦碰着,慢慢移动,直到碰到同样柔软的嘴唇。
他将整个唇含住,激动又热烈地包裹着白尧野的唇,牙在小心地避开,舌头舔舐着唇缝,想要撬开第一道门。
他的手在白尧野的耳朵上,暧昧地摩挲着,之前他便有所察觉,这人的耳朵,很是敏感。
沉睡着的人对不舒适的触碰有所察觉,本能地张开唇。早就感知到开启的舌只一瞬,便入侵其中,为了让白尧野享受,他凭借磨炼演技时习得的吻技,厚重的舌勾住沉寂的小舌,从小心挑逗到反复纠缠,直到白尧野呼吸开始困难,他才放开。
呼吸加重的白尧野,白皙的脸蛋染上红晕,不知是被憋气憋的,还是真的有被挑起性致。
范涅生这是初次使用迷烟,他没有太大把握能到什么地步,总之是没想要一蹴而就的,只要他不做产生痛感的事,白尧野应当不会清醒。
他打算转战,恋恋不舍地勾舌侍弄一番后,亲吻细嫩的皮肉,终于游移至脖颈。
独有的香气萦绕更甚了,范涅生吸舔着美好修长的脖颈,晶亮的水渍残留在侧,他在颈后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嘬弄出一个痕迹,仿佛打上标记似的心满意足。
接下来,他流连着,用涎水淌过锁骨,双手更是急不可耐地开拓着新天地。
白尧野穿的也是林管家给他准备的睡衣,跟范涅生是同款,范涅生十分顺手地从领口滑入,掀开左侧衣襟,入眼的便是泛着浅红的乳珠。
急不可耐地用口唇包裹住乳珠的那刻,范涅生忍不住抬眼向白尧野的脸看去。
拥有着“多年学习资料”加持的记忆,他认为,白尧野不该无动于衷的。
果然,睡梦中的人像是感受到胸口的压迫,伸出右手想要动作,不愿松口的范涅生吮弄得更加大力,逗弄着用舌打着圈,牙齿轻轻用力,差点忘了不能留下痕迹这事。与此同时,他还将自己的左手与之十指交缠,拽着固定在一侧,另一只手则又去摸他的耳垂。
敏感如白尧野,隐秘的快感给他的梦增添许多旖旎,仿佛真的有人与他交缠躯体,压着他,企图占有。
现实中范涅生的动作也更加大了,第一次的贴近心仪之人,就算是有谋划的亲近,也难免做出超出预期的行为。
耳垂的敏感抚慰渐入佳境,范涅生又直接把手伸向了他的下方。
睡衣下的人穿了内裤,他伸进去,白净光洁的隐秘处,迎来了一只略粗糙的手掌,掌心贴上半勃性器,手指狎弄着出了些些水的头部。
睡梦中的白尧野忍不住夹紧双腿,范涅生的手被夹紧,感官上反倒刺激了他,力也用的大了。
翻覆着十指交扣的手,范涅生掀开自己的睡衣。他里面倒是什么都没穿,骇人的勃大有些发紫,戳在白尧野的大腿处,他往上移了位置,鼻腔里发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重喘息,将自己铁棍般的肉柱隔着内裤与对方渐渐抬头的性器撞了撞。
“撞杆了呢,尧尧。”
戏谑的口吻并未得到身下人的回应,范涅生不满地挺着腰,隔着内裤蹭着彼此。
此刻,白尧野已经从喉腔及鼻腔里细细碎碎地溢出一些呻吟,绵软的,声音很小,范涅生很享受,直接褪下他那层内裤,两根体量相差很大,却都是挺立状态的肉柱由于两人缩小的距离,暧昧地打着招呼,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