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亲了立了T了
溃地“呜呜”了两声。
蒋肃仪刻意延缓他射精的时间,但那看上去实在很像玩弄肉棒,许瑞言在时快时慢的情潮里呻吟,最后焦急地扯住蒋肃仪领口,深喘着埋进肩窝。
蒋肃仪把他捉出来,缠绵地叼咬他的下唇,然后说:“现在可以了。”
快速律动的手骤然慢下来,粘腻缠绵地搓动肉粉的输精管。
“呃……”许瑞言小腹抽搐地射出来,一股股白浊喷洒了蒋肃仪满手。
还没等他平复呼吸,沾着精液的手指一路向下,分开那两瓣粘腻的粉肉,找到其中藏匿的硬籽,轻轻的搓揉着。
“呜……”许瑞言登时夹紧了腿,一股又一股的酸麻奔涌而来。
蒋肃仪干脆把他放到沙发上,让那两条长腿无法再闭合。被蹂躏过片刻的粉色硬籽已经从包皮凸了出来,穴缝流出的水洇湿了沙发一小块。
蒋肃仪抽了几张纸,垫到许瑞言屁股下面。
用手指继续搓揉着硬籽,许瑞言的所有感官变得脆弱而敏感,稍微用力点就会泪眼婆娑地颤抖一次。
除了那颗硬籽,蒋肃仪不再碰其他地方,把它用两指反复捻起来,再擦触顶端,把它摩平,蘸取湿水,指腹绕着它打转。
许瑞言绷着通红的小脸,好像在努力控制着什么。
“你可以尿出来,没关系。”蒋肃仪说。
许瑞言飞快的摇头,一言不发,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会帮你清理。”蒋肃仪谆谆善诱,探身去吻他的耳垂,下颌,锁骨。
许瑞言还是摇头,身体越发颤抖,翕张的尿孔已经有热滴泌出来。
蒋肃仪两指揉按撑开那里,另一手在硬籽上轻轻搔刮。
只要硬籽往回收缩,手指就会无情的将它捏住,愈发缠绵地打圈揉按,软烂的桃肉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穴口流出的透明液体几乎濡湿了整张纸巾。
蒋肃仪看了一眼许瑞言忍耐到极限的表情,低下头,伸舌在蒂尖上舔了一下。
湿润滚烫的舌头像羽毛一样拂来拂去,蒂尖沾上比此前更加湿润的水光,又被舌头反复扫舔干净,发出粘腻的唇舌鼓动声。
“啊……啊,”许瑞言彻底崩溃,下身一松,“呃——!”
热流像泉涌一样激烈喷出,蒋肃仪勾了两下肉蒂,偏头让开,水流顷刻打湿了沙发和地板,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歇。
“……”那个羞耻的地方湿漉漉的,还能感觉到蒸腾的热息,许瑞言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身体羞耻地蜷缩起来。
这期间,蒋肃仪拿来工具把地拖了,又用吹风筒把沙发吹干,然后电话留言给家政人员,让人明天把沙发套洗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许瑞言的精神气也恢复了,换了条裤子趴沙发上晾尸。
蒋肃仪给他盖了条毯子,他腿往后一撩,把毯子踹飞了。
蒋肃仪收好毯子,坐过来捏了捏他的脸蛋。
许瑞言气狠狠弹坐起来,左右开弓捏蒋肃仪的脸。
蒋肃仪任凭蹂躏,许瑞言捏了半分钟便松开他,很快又抓起蒋肃仪的手,“你洗手了吗?”蒋肃仪刚才摸了那……什么,就算没什么味道他也怪嫌弃的。
蒋肃仪挑挑眉说没洗,并把手伸到他后背摸了摸。
许瑞言气不过地朝前压去,跨坐到蒋肃仪腰上。
蒋肃仪含着笑让他挠了会儿痒痒,然后扯着他的手往下一拽。许瑞言整个身体不得不趴跪下来,蒋肃仪看着他,嘴角笑意未消,说:“帮我也打一次。”
“……”许瑞言脸红了红,“好吧。”
本着礼尚往来的道理,许瑞言任凭差遣了半小时,最后顶着烧红的耳尖,从沙发上下来,去卫生间把手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水。
刚转身就被蒋肃仪搂抱上来,意犹未尽般吸咬嘴唇。
亲了十几秒后,蒋肃仪偏头还想再吻别的地方,许瑞言手捂脖子,一把将他推开。
蒋肃仪伸手一捞,又从后面抱着他亲了两下。
玄关传来按密码的声音,许瑞言连忙和他分开。
容蘅进了家门,发现俩人一前一后从卫生间走出,许瑞言满脸憋红,蒋肃仪则是神态自若地紧随其后。
“哟,这是怎么了?”容蘅把购物袋放在桌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打架了?”
“哥,小肃咬……他打我。”许瑞言捂着脖子坐到沙发上,和蒋肃仪中间隔着银河系。
蒋肃仪坐过去搂他,被躲开以后直接采取了强制措施,许瑞言被气得直蹬腿,蒋肃仪干脆把他腿也摁住了。
两个人闹作一团,许瑞言听见蒋肃仪问:“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我替你申冤行不行,不许他吃晚饭了。”容蘅瞅着他们没什么事,笑着打趣了一句就去忙了。
果然到了晚饭时分,两人又亲热得跟什么似的,吃完捧着果盘一起上楼复习去了。
一开始也没真的学习,只是坐在桌前。许瑞言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捻了颗草莓喂到蒋肃仪嘴边。
蒋肃仪没张嘴,别过头道:“太酸了,我不吃。”
“就要你吃,你平时咋强迫我的你忘了?”
许瑞言把草莓拿回来叼在嘴里,笑嘻嘻的怼过去,摁着蒋肃仪后脑勺,逼他张嘴吃掉了。
蒋肃仪面不改色地咽下去,然后让许瑞言坐直了,专心写作业。
许瑞言飞快地写好一半,接着就心不在焉,转过来碰碰笔头,遮遮试卷地骚扰人。蒋肃仪从来也不为这个生气,眉目都是柔和的。
许瑞言伸过去第不知道多少次手的时候,抽回来,手背上多了个图案。
“手拿来,我也要给你画猪头。”许瑞言又气又笑的去抓蒋肃仪手,蒋肃仪挡了几回,许瑞言依然不屈不挠。
蒋肃仪只得摁住他双手,许瑞言刚挣了一下,手上的桎梏就消失了。
“乖一点。”他头也不抬的在许瑞言手背拍了拍。
蒋肃仪嗓音是很好听的,像松木制成的小提琴奏响和弦,在灯光照映的房间里,有一种让人瞬间安宁的力量。
许瑞言不再闹腾,慢慢的安静的趴在灯下,一笔一划地写着习题。
窗外,远处马路的车灯像一条夏夜流动的星河,偶尔传来渺远的掠空声;映照在窗前的身影像两只白色纸船,有时挨在一处,有时又被碰撞着漾开。
蒋肃仪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嗡响,一阵一阵儿的。
“交新朋友了?”许瑞言瞅了一眼,“怎么这个点还发信息。”
说完他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林赦。
许瑞言看着蒋肃仪把手机开屏解锁,咔哒一声。
他俩没啥秘密,蒋肃仪扫了几眼,见许瑞言好奇兮兮的,就把手机贴着桌面推过来给他看。
的确是林赦发的。许瑞言把最下面两条语音点开,林赦明朗的声线从听筒传出。
-去海洋馆吗?周末?
-或者你想换个时间也可以。
许瑞言有一会儿没吭声,然后把手机挪回蒋肃仪面前,问:“你要跟林赦去海洋馆玩啊?”
蒋肃仪把屏幕按熄了,然后手就顿在那里,转过头,看着许瑞言,反问道:“你想我去吗?”
许瑞言手揣着,思忖了足足十秒,拔开嵌合的笔帽,又摁回去。
在蒋肃仪以为不会听到答案的时候,许瑞言小声开口:“……我想和你一起去。”
大概觉得这要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