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别玩太过(抹布
也许是恢复的不太好,梁喻穿着件简单的白t,都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像个受惊的鸟,脸色更小了一圈下巴尖尖的,苍白得很。
“一个多月了,差不多吧?”
薄荷叶压在栾迟的舌尖有点凉,李笠叙问他这人现在能不能玩,其实不太合适,但他没必要多管闲事。
“你们悠着点玩。”
梁喻的睫毛抖得厉害,慢慢走过去跪在厉遇升的腿间叼开裤链,厉遇升已经硬的紫红鸡巴直接弹出来打在了他的侧颊上。
嫩红的舌尖直接裹了上去,把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都吞舔进口腔,他舔的动作有些缓慢,弄的厉遇升更是涨了一圈,鸡巴戳的梁喻喉咙紧缩的干呕。
“喜欢吃厉哥的?”李笠叙的手指抵着梁喻的后脑勺方便厉遇升的鸡巴捅得更深。
梁喻的表情很痛苦,脸上也是呼吸困难的涨红,但不哭不闹,只有轻微呜咽的口水吞吐声,听之任之的样子。
栾迟只是在旁边坐着看梁喻给厉遇升口交,他其实不太懂群交的乐趣在哪,在别人面前操逼跟露阴癖一样,当然厉遇升恋尸都和他没关系,他的自由。
但是栾迟突然发现梁喻的眼睛在看他,空洞洞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眼底痛苦没有,情欲也没有,他下意识觉得,有点像死人的。
厉遇升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微张的嘴唇上,梁喻伸出舌尖慢慢转一圈,全都舔了进去,一滴不剩。
“去,帮栾哥舔。”李笠叙隔着裤子揉着梁喻的逼,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去服侍栾迟。
“不用了,我嫌脏。”
李笠叙觉得栾迟真不识趣,“脏的才有意思。”
“妈的怎么都不出水,这么干?”李笠叙用指关节震了会梁喻的阴蒂,一点湿意没摸到。
梁喻的腿其实已经有些跪不住,腰不自觉的往下塌,落在李笠叙眼里跟发骚了一样,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往里捅。
梁喻这时候突然难受的喘哼了一声,眼尾也被缠上了点眼泪,李笠叙直接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挖了一指尖润滑剂送了进去。
“不不要”李笠叙以为自己听错了,活见鬼,上次被虐成那样都没说不行,才插两根手指就说不行。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突然起了恶意直接掐上了梁喻已经被揉肿的阴蒂,梁喻条件反射的挣扎,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
“果然是骚的。”李笠叙本来就没有怜惜的意思,这下更顺理成章。
城夜果然是个妙地,给的润滑都带催情,没多久,梁喻就开始蹭他了。
“自己把屁眼捅开。”李笠叙咬着他的耳尖。
梁喻抖着手指裹着润滑剂送进去慢慢扩张,一个多月没有被人进去过,太干太紧。
前面的逼一直被李笠叙抠挖着,他还是觉得痒的钻心,他不被抚慰的阴茎也翘了起来,涨的往外渗水。
梁喻的脑子逐渐混沌了,他逐渐渴求鸡巴的味道,希望嫖客又粗又深的鸡巴捅到他残破的子宫里去。
他已经分不清面前身边的人是谁,他用脸开始随便蹭着一个人的胯,几乎渴求的隔着裤子开始舔。那根鸡巴好烫,也好硬,渗出来的味道很咸很涩,他堕落的意淫着,如果可以深深的捅进自己的口腔,喉管,捅到他的身体里。
他湿的更厉害了,浑身都被情欲熏得发红,残存的理智几乎如释重负。
栾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了,可能是梁喻爬过来舔自己鸡巴的时候?他挑掀起梁喻有些长的刘海,漂亮的眼睛泛着水雾,眼睫上溅着些精液,渴求又迷茫的看着他。
他似乎可以品味出一点厉遇升和李笠叙的乐趣,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全失还是乖的要死。
但他不至于饥不择食,他是真的嫌脏。
李笠叙下身还立着,点了根烟,好整以暇的看着栾迟的反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栾迟这么做作呢,鸡巴都顶帐篷了还在那装。
“小婊子,别自讨没趣了。”他自己都没发现说这话的语气跟哄人似的。
厉遇升探着梁喻的后穴,差不多被手指捅开了,他直接用鸡巴干到了底,梁喻直接被顶到高潮,他的阴茎直接被干射了。
厉遇升没什么折磨人的招式,他就一深一浅的往最深处顶,但他够长够粗只需要随便操都让梁喻几乎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梁喻突然很小声的哭诉,“不不要了。”
“不舒服?”
这句话居然是从厉遇升嘴里说出来的,李笠叙以为自己听岔了。
“真不舒服?”,李笠叙本来就是个坏胚子,他的烟正好快燃尽,直接用烧红的烟嘴口烫上了梁喻黏湿的阴蒂。
梁喻直接浑身颤抖的高潮了,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他的唇舌都无意识的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他被烫的失神,几乎痛的快死,但又隐约从骨头缝生出酥麻来。
“放松。”,他痉挛之后的身体夹的太紧,快把厉遇升夹射了。
“一起来是不是更爽?”他像询问梁喻,但只是通知。
一旁的栾迟突然开了口,“别玩太过。”
“栾哥,你他妈是真扫兴啊。”李笠叙是真对栾迟有点意见了,“老子还没开始玩呢。”
“用后面,他子宫发育不良,没恢复玩严重了会有后遗症。”
栾迟说的冠冕堂皇,李笠叙一时间竟然反驳不上来。
“你他妈现在摆医生架子了?”操,李笠叙低骂了句。
他今晚当真不爽,梁喻的屁眼厉遇升正在操,他只能掐着梁喻挺立起来的奶头,用鸡巴前端摩挲着奶孔,马眼一张,腥臊发热的尿液顺着梁喻的身体浇了下去。
痛苦和羞耻直接绞灭了梁喻所有的神智,厉遇升这时候也在他的身体内部射出了精液,他整个人肮脏的不堪入目。
“走吧?”真是个不愉快的夜晚,李笠叙拉上了裤子拉链,他直接跨过躺在地上的梁喻往外走。
栾迟起了身,低头看了一眼梁喻,薄削的背部在颤抖,身上覆着一层淡黄色的尿液,还混着细密的汗水和喷溅出的一些精液。
他脱了外套扣在了梁喻赤裸难堪的身体上,临走前,他又看了一眼。
真的是,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