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内裤跳蛋抽耳光胶带粘B堵子宫怀几把顶着肚皮撞床角
“唔……唔啊……骚逼……骚逼好痒……”
苏津的手指探到自己的裤子里时,摸到了自己早就已经湿透的内裤,他忍不住的用食指自己扣了一下逼,娇嫩的阴唇主动的张开,饥渴的叫嚣手指的插入,逼肉被手指掐中,疼痛一下从阴唇蔓延,苏津叫了起来,“啊啊啊——!”
“骚逼被掐了……呜呜呜呜好痒……”
放在逼里一晚上的跳蛋已经没有电了,可阴唇并不满足的还含着那裸露在外的跳蛋线,一开一合的缩动着。
昨夜喷出的逼水已经被苏津的体温烘烤得半干不干,温热又湿黏的的阴唇贴在内裤上,隔着裤子也能闻到一股骚味。
好想被扶光操啊……
苏津的手指隔着内裤扣挖,企图用棉质内裤湿润后的粗糙感来刮弄骚痒的阴唇,不过再怎么粗糙的内裤也是块软布,这样轻微的骚刮让苏津不够满意。
扣挖了几下后他不尽兴夹着腿跨坐到了床栏上,好痒~想被扶光干~
苏津急得连裤子都没脱就夹着床栏开始前前后后的磨起了逼。
“啊啊啊啊啊……好痒……骚逼好痒……要几把……”
“要大几把插进来……插烂骚逼……”
苏津故意的收起两条腿,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用逼顶着摩擦,骚逼大张着,磨在床栏上发出了一阵逼肉拉拽的声音。
“咕啾咕啾……咕啾……”
粉色的逼肉像被床栏擀面皮一样压成各种拧扭的形状,阴蒂顶着床栏自己碾了几下依旧没有缓解的感觉,骚水倒是又开始流了起来。
不过床栏的铁杆光滑,又隔着裤子,怎么磨也不能真正缓解到逼唇的瘙痒。
不够,一点也不够。
苏自己夹着腿磨逼突然就撅起屁股把逼狠狠的撞到了床栏上,床栏一阵发出吱呀的声音。
“啊——!”
“骚逼被铁杆撞到了……啊呜呜……”
娇嫩的阴户猛的撞上冰冷的床栏时他爽得一抖,软腻的阴唇遭到撞击惊得缩了一下,里面的跳蛋又往里吞得更深了些。
“呜呜……铁杆把逼撞得好爽……”
“砰砰砰——!”
“咯吱硌吱……”
床栏被撞得发出一阵拧扭声。
苏津一下一下的自己抬起屁股又狠狠的往床栏上撞,每一下他都下了狠手,仿佛那逼不是自己的般,撞得又狠又准,只往那骚贱的阴蒂上去撞,原本被阴唇护着的红豆子兀的被外力暴力的压瘪碾平,疼得苏津眼眶一阵起雾。
“呜呜呜骚逼好疼……”
冰凉的铁杆把这骚贱的阴蒂撞的滚烫起来,隔着裤子阴蒂也感受到了铁杆上的凉意,他疼又不肯放过下面红肿的逼肉,猛的一下又撞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好疼……贱蒂好疼……”
嘴里喊疼的苏津撞铁杆的力道倒是一点也没轻,一下又一下的狠撞,恨不得要把逼肉都压成面皮耷拉在铁杆上,湿粘的内裤正抵着骚逼口,撞逼撞得那粗糙的内裤都能上下的扯到逼肉,骚穴口的媚肉高频率的收缩,穴道里面的媚肉没有被剐蹭到,子宫里面格外的空虚。
苏津吐着舌头,一副发情的婊子样,“啊啊啊啊啊……不够……不够…要插进来…”
站在旁边的扶光格外冷静的看着面前被性瘾折磨的苏津磨逼,他穿着禁欲,深绀色西装连领口的第一粒扣子都扣的完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苏津说了一句,“骚货。”
这话冠冕堂皇得像他已经忘记了苏津身体里的春药就是他注射进去的一样。
这一年里他为了把这个捡来的双性调教成一个对他摇头摆尾的浪货,他给苏津注射了不少浓度极高的春药。
扶光一把将苏津从床栏上扯了下来甩到了地上,苏津的手臂不小心的磕到地板发出“碰”的一声,手臂关节瞬间红了一大片,苏津疼得没忍住叫了一声,“啊疼——!”
扶光皱着眉对他的呼痛声并不满意,“我只是出差一周,你就自己玩起了自己的骚逼?”
扶光扯住了地上苏津的头发,让苏津被迫的仰起头看他,苏津咽了下口水,这渣攻还真给他来家暴这一套啊。
苏津的手指讨好的去勾扶光的手臂,“老公,骚逼好痒,我实在忍不住了。”
“啪!”
扶光甩开苏津的手直接给了苏津一个耳光,力道大得都把苏津整个人都抽偏了过去,“你就这么贱!?对着一根铁杆都能发起骚来!?”
苏津被抽得脸肿,他感觉口腔黏腻被划伤了,血水成线的掉下来。
他可怜兮兮的还是扯起了笑继续去勾扶光的手,“老公……”
“铁杆没有几把好吃……”
“啪啪啪!”
扶光揪着苏津的脑袋一连抽了好几个耳光,“你他妈一天到晚的发骚,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扶光直接去掰苏津的腿让他横劈一字的把腿张开,可苏津劈不开,他已经成年定型没有柔韧的关节,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让他疼得尖叫,“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痛!”
“老公不要……劈不开……呜呜……”
扶光听他呼痛下手更加狠厉了,一条腿压着苏津的大腿,一只手压苏津的脚踝,他横向着倾压那两条纤细的长腿,那紧身裹着长腿的裤子裆部在一点点崩线,他觉得不够快,猛得一压把苏津的腿碾了下去摆成一个标准的一字马,苏津疼得尖叫,那条牛仔裤裆瞬间被横向撕破,漏出了被内裤裹着的下体。
“啊——!”
苏津疼得掉眼泪,裤裆真的被他撑破了,原来他这么硬的关节居然真能做成这样横劈的动作,那这样操逼是不是会更加深入?
扶光看着破了洞的裤子瞬间起了怒意,湿透的白色内裤能清晰的看见抵着骚逼的跳蛋线,他揪着内裤连着逼一起拽了起来,力气大得要把这团软肉真的扯掉一般,“贱货,你逼里含了个什么!?”
软腻腻的逼肉一下被往外拽扯,苏津又痛又叫,一连瞪着腿要顺着扶光拉拽的方向挪动减少这样痛苦。
“呜呜呜啊……老公……是跳蛋……是跳蛋!”
“啪!”
扶光瞬间又抽了苏津一耳光,“草泥马的骚婊子,这里面是跳蛋吗?!”
扶光的手指插进破裤裆里撕了那骚得不行的内裤,拽着那跳蛋一起抽了出来甩在苏津的脸上。
“看看你逼里还含了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被扶光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一股一股的从红艳的逼口往外流,扶光知道这是他自己射的东西不过现在他故意这样说,只是想在性事上羞辱苏津罢了。
“这又是勾引的那个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扶光把手指猛的插到逼里,他粗糙的手指挂弄被撞红的穴口带起一阵刺痛,逼穴里挤压的空间兜不住精液,猛的吐出了一股快要成团的精液。
“草你个骚婊子,精液都成团了,这是含了多久!?”
“啪!”
扶光的耳光把苏津抽得翻动,整个人都扑到了地上。
“不是——!啊啊啊——!”
苏津一点点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我没有……没有野男人……”
苏津知道这是扶光的情趣,可扶光那样认真的表情,他恍惚得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着急的想解释起这一切。
“没有……呜呜呜……”
手指根抵到逼穴一下撑起了娇嫩的穴肉,边缘细腻的部位带出一股撕扯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