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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把你的吊给老子拔出去!”

 

容雎哲醒的时候像个孩子。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骆蔚风,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这个战场上铁打的八尺汉子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的时候,才突然笑起来,极亲昵地去捧他的脸。

两张脸揉在一起,贴了又贴,容雎哲又皱着眉松开,盯着他看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了刮他脸上这些天没心思打理的胡茬。

从那之后,他就只黏着骆蔚风。

军方请了一堆帮助康复的医师,结果最后是给骆蔚风上了课。

“容雎哲。”骆蔚风教他念自己的名字。

“松…须…蛇……”他含糊不清地跟着念,啥也没念对,就盯着骆蔚风的脸,傻笑。

骆蔚风无奈地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知道自己帅,你丫也差不到哪儿去,别他妈对着兄弟犯花痴成不。

说完等不来兄弟慢条斯理又精准扎人的回怼,日常英俊优雅跟个小公子似的人模狗样的家伙此刻正学他盘腿坐着,咧着嘴乐呵呵地看他,眼神清澈得像个痴儿。

他此刻就是个痴儿。

骆蔚风又想抹眼泪。但是他先拿了口水巾,仔仔细细把那家伙差点滴下来的口水擦干净了,才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眼角。恍惚间他以为转头的时候就会有个容雎哲挂着点狡黠的笑意在等着他,拖着腔调问“真的哭啦?”然后又递给他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但是没有,再转过身来,还是那个痴儿般的容雎哲,睁着一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懵懂又期待地等着他。

“来再跟我念,”骆蔚风吸了下鼻子,耐心地慢慢教他,“容—雎—哲——”

“松…须…蛇……”

“松…雎…”

“容…须……勒?”

容,雎,哲。

浴池里容雎哲一声一声地念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骆蔚风的名字,他满脸通红,赤裸地躺在微波荡漾的水面里,脖子上圈着一个浮垫,来拉骆蔚风的手。

骆蔚风看到了他胯下的动静。他卷曲的毛发早已脱落干净,那根阴茎直挺挺地立着,显得……很大。

他见过容雎哲的裸体,不止一次。军校不是来培养公子哥的,没有他们家中那般独立而功能丰富的浴室,他们都得在大澡堂子里光溜溜地冲水。比大小这种蠢事他们也做过,从来没分出个胜负。此刻骆蔚风蹲在浴池边,直愣愣地看着那根阴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原来领导说的是这个意思。

容雎哲被虫族改造,一到晚上某个时间点就发情,前面梆梆硬,硬得此刻的痴儿快哭,后面还流水,痒得他急急抓着骆蔚风的手往下面塞。那原本结实的胸肌也比以前软了些,乳晕深红,有时会流出一些奶香的汁液。

骆蔚风不敢碰,怕兄弟恢复正常后想起来耻辱。可他又不敢不碰,只是因为容雎哲看起来太难受。

他撸那根光秃秃的阴茎,他用操控机甲的手指操兄弟湿淋淋的穴。容雎哲在他身下张着腿,面色潮红,喘息低沉。有一瞬间骆蔚风几乎以为他是正常的,他只是挑衅般对着自己打手枪,然而手指间黏腻的触感将他拉回现实,而后容雎哲又对他露出一个那样天真的笑。

容雎哲在他手里高潮几次后就睡了,他拒绝了护工的帮助,把人抱回房间。万籁俱寂里他盯着发小那张看惯了的睡颜,恍然回想起好长一段时间那眉眼间都是疲倦。

现在只有舒展开来的安详与香恬。

可他还是愤怒,他还是想摔碎些什么。有那么一刻他简直在想去他妈的军人,去他妈的责任,兵行险招换来虫族近半个世纪的沉寂又怎样,他妈的他的兄弟被毁了啊。

哪怕是死在战场上呢。

也好比这样痴儿般的,野兽般的,如此耻辱地活着——而他甚至意识不到屈辱。

容雎哲意识恢复,是在半年后了。

他混沌一片的大脑终于模模糊糊艰难地重建了神智,找回一些丢失的记忆碎片,还没捋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就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推门进来,端着餐盘,以一种异常的熟稔走进来,拉开凳子,坐下,举起勺子,柔柔地说:“听话,张嘴,啊——”

本能先于理智地遵守命令,他张口,含下那口饭菜。好哥们儿盯着他咀嚼,确认他咽下,而后低头挑选下一口饭菜:“这才对嘛……听话,好好吃饭,吃完陪你玩。”

容雎哲愣着,还有点难以组织起语言能力,只能努力嗯了一声。他观察好哥们儿的脸,意识到骆蔚风似乎过得不怎么好,眼下带着黑眼圈,神情有点颓,身子似乎也瘦了些。

无论是日常生活里吊儿郎当痞笑的帅气青年,还是战场上如收割机器一般残酷冰冷的杀神,都有点让他难以和眼前这个无精打采但尽力做出温柔模样的男人联系起来。

脑子还没想起发生了什么,容雎哲先感到了难过。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骆蔚风一点也不开心。骆蔚风不高兴,他也会跟着难受。

谁惹你不爽了,骆哥,咱们去揍他丫的。容雎哲想跟他开玩笑,但咿呀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一开口就是含糊的“容…季…泽”。

“容雎哲。”骆蔚风耐心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又塞了一口饭菜过来。容雎哲发现自己似乎短时间内是没法好好说话了,他一向淡定,于是安静下来,认真享受被兄弟投喂的感觉。

他一配合,这点饭菜就消失得很快。骆蔚风把餐盘交给一旁的护工,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嘴,紧接着俯身就来抱他。

容雎哲受了点惊吓,但是身体却习以为常般,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走了不远,进入一个装扮得还挺童趣的房间,宽敞的空间里甚至有个小水池。

他觉得那些柜子夹层上摆放的儿童玩具一样的东西形状有点怪,但又分不清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很快注意力就被转移到另一个方向——骆蔚风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他被脱得光溜溜的,骆蔚风也开始脱,直到两个人完全赤诚相对。容雎哲惊呆了,在骆蔚风一脸平静地掰开他的腿的时候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骆蔚风愣了愣,有些疑惑:“不玩吗……哦,我知道了。”

他自己也爬上了床,背对着容雎哲跪下了,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微微侧头过来,用哄小孩的语气轻车熟路地呼唤:“来,骑小马。”

容雎哲看着自己好哥们儿那湿漉漉的肛口大脑完全宕机了,但是他的身体却随着命令自发地动了起来,甚至是非常欢快地扑了过去,抱着骆蔚风变得精瘦的腰,将已经勃起的阴茎贴近了男人的臀缝里。

容雎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一直硬着,甚至硬得发疼,屁股里也湿淋淋的。

什么情况。

他迷迷糊糊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觉得有点惊恐。

“进来啊。”骆蔚风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等等,不……

容雎哲的身体已经随着本能动了起来,自己扶着性器撞了进去。

骆蔚风在他身下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容雎哲只感觉自己的下体骤然被一个高热且湿软紧致的地方包裹,刹那间爆发的快感宛如裹挟着电流窜入大脑,他的意识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朦胧的屏障。

容雎哲彻底醒了。

“……”他张开嘴巴,不顾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多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胯下,已经被他的阴茎埋进去一大半的浑身赤裸的好哥们儿。

他三岁就和骆蔚风认识,称兄道弟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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