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霸凌过的同学囚了(凝攻/跳蛋震jb)(一发完)
”
“多少钱。”
“…………”
这下轮到陆洸沉默了,她接的太快完全没有羞赧恼怒的情绪,更别提被他气走了。
“开玩笑的,我不做小孩儿的生意。”
骨子里那点成年人观念作祟他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都算不上训诫,哪儿有站街男妓的训人家学生的,她看上去还是个学习很好的乖乖学生。
“既然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别来这种地方。”
崔萤站起来悠哉悠哉地回他:“我二十五了,不是未成年。”
真是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他,她一个被社会摧残几年的社畜还被他认成学生。
“……”陆洸干涸的唇张张合合挤不出一个音。
“明明,脸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真的有二十五吗?
崔萤不想跟他话家常,发泄的方式那么多,性欲不就是其中之一吗?她现在确实想来一发,他越磨蹭她越烦躁。
“嘴巴可以吗?”她摸着那张形状漂亮的嘴巴,暧昧地摩挲着唇角想让他张开。
陆洸确实也被她磨开了唇角,他微微张着唇想说什么又被崔萤二话不说脱裤子的样子镇住了,倒也不是没见过猴急的客人,不如说没有客人不是说了没两句就急吼吼地提枪上,崔萤已经是和他说过最多话的了。
可是她真的,长得太让他有罪恶感了……
还是有无限未来可能的年轻人啊。
但是现在这个年轻人箍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把自己半勃的性器塞进了他干瘪的嘴里,撑得他消瘦的脸颊鼓起一个弧度。
“不要咬到我好不好?”阴茎一塞进别人的嘴里她就好像开启了一个奇怪的开关,说话都咬着字调调情,陆洸听在耳朵里下意识就吞咽着嘴里分泌的唾液,连带着也尝到了她的味道。
微涩,腥味很浅,其实……挺好吃的。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根东西到底多长多粗什么颜色就被塞到了嘴里,陆洸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口腔已经自发地开始吮吸压榨起来。
“嘶……”
确实很棒,吸的她快要腿软的,嘴巴怎么会那么会吸,还很热。
崔萤不自觉地朝他再迈一步,把人逼的后脑勺贴上了墙壁,避无可避地给她吃鸡巴。
“唔唔——”
那股急切的、有些把持不住的情绪陆洸消化的很好,他喜欢她身上的年轻朝气,虽然崔萤本人感觉不到一点,但他就是会无限美化并欢欣,比如此刻崔萤垫在他后脑的手掌,就让他很着迷。
真是个好孩子,和这个破烂地方,和他这个烂货截然不同的好孩子。
他要回报好孩子当然要更卖力地舔,陆洸展示了他那纤长的脖颈的用处,他的口腔很深,深到能把小桃子龟头吞进咽喉,陆洸尽力压榨着自己的口腔,将崔萤蓬勃的阴茎全都吞进去了!
“嗬、啾……哈、咕啾、唔唔——”
就算嘴角撕裂的痛也毫不在意,窒息带来的快感使他无限依赖身前的人,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唾液还是鸡巴水都分不清了!
很爽、太刺激了!
崔萤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消失在那张薄唇里,原来能张那么大吗?这就是熟夫的魅力?
她开始摆动腰肢,肆意地在那张紧热的小嘴里抽插,——像插一个小逼一样。
太可惜了,插到兴头上的崔萤又在惋惜,那个可爱的肥屄怎么就脏了呢,肯定也很插的,要不下次……
身下的熟夫男妓含着鸡巴狠狠一吸!口腔内的空气都被泵出,他用力到脸颊都凹陷了,天呐,这是飞机杯吧!
念头随着白光闪现,崔萤死死扣着他的脑袋鸡巴一跳一跳的射精了!
全都射进那张很会吸的小嘴了,那么深,是直接抵着喉咙射的吧,吐都吐不出来,直接顺着喉管就进入胃了,整个食道都会是她的味道。
崔萤爽到指尖都在细颤,好色啊,被腌入味的男人。
“咳咳、唔……咳呃——”
陆洸被那股精液噎到了,剧烈地咳嗽几声就顺下去了,真是身体健康的年轻人,好多啊,呜,那种分量都可以直接填饱了吧,陆洸捂着喉咙的手一顿,为自己荒唐的想法臊的不行,他居然还会害羞吗。
崔萤看着那个男妓咳嗽,喘息,看着他吐出舌头胸膛起伏,怎么会有人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啊,绝对是练过专门勾引人的吧,崔萤捏上他尚有余肉的胸乳想。
她把刚讨回来的钱塞进了男人的风衣口袋里,嫖资,哼哼,她心情颇好拍拍,可惜男人只穿了这件风衣,不然她想试试塞其他地方的。
“咳咳、不要你钱,算……叔叔今天做慈善。”
感受到她的动作,陆洸靠着墙疲累地说。
“啊……好了,既然满足好奇心了可以乖乖回家了吧。”就算崔萤解释过了,他还是不自觉将她当成小孩儿对待。
奇怪的年长者的执念,崔萤看着他,“那就当给叔叔的买衣服钱吧,下次可不要不穿衣服出来了。”
她咧着嘴几乎是恶意地调笑,最后摁着那男妓肥大的乳头道别。
下次?
还有下次吗?
陆洸的关注点显然奇怪一些,等崔萤走远了他用风衣裹着自己残破狼狈的身体往回走,但身体好像轻盈一点了,是被年轻人影响了吗?啊,总不至于是吸了年轻人的精气吧。
哈哈……
···
工作去死,傻逼上司去死,蠢货组员去死,崔萤觉得全世界都应该死一死但不该是她。
哦,好像有个可爱的熟夫也可以不去死。
崔萤脚步一顿,去看看?
那一点疯狂驱使她下班后不仅没有立刻回家,还转道去了偏僻的棚户区,碰碰运气吧,或许心情会变好呢。
这条路她走得比上次熟练,这次她记得带烟了,崔萤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好像只是随意地走在回家路上,眼皮也没什么活力的放松着,整个人死气沉沉。
脚步再次踏上同样的位置,她的视线里又出现了同样的人,他低着头抱着臂好像在等待谁,她来了那就是等她,崔萤挑挑眉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朝角落的男人走去。
他也看清了崔萤,却从怀里掏出个发箍,在她的视线下颤巍巍地带上了……兔耳朵?
小兔子,不对,这么大一只兔子肉又多又肥,吃起来一定很美味。
她今天刚下班还穿着职业套装,化着淡妆,陆洸总算不会把她认成学生了,但她这样看上去好冷漠,一点都不好接近,一股冷冰冰的精英感,刺痛了陆洸的那点卑微。
他扯开外套的手都在犹疑,但阻挡不了里面的春光泄出。
嚯,崔萤都想吹个口哨了,可惜没掌握这项绝佳的流氓技能,他这次终于在风衣里穿衣服了,虽然该遮的一点没遮,蕾丝的黑色胸衣却在乳晕处掏了洞,露出深红的奶头,胸衣托着那团乳肉更挺翘了。
他夹着腿,还能看出那是个三角的内裤,细细的系带绕过胯骨,大腿上还有腿环吊着大腿袜。
崔萤自来熟地扯上了他的颈圈,“还有角色扮演呀,那你会被日得兔子叫吗?”
他也不知道兔子怎么叫啊。
但崔萤也没揪着这点,转而去看上次脏脏的小屄,分开他的大腿惊奇的发现男人阴茎那里被冷冰的铁质贞操锁囚成一团。
她眼里闪着探索的欲求,她还没见过这东西戴在人身上的样子呢,好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