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辛宝乐园
少年本身火气旺,加上晚上喝了酒,硬起来是正常反应,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会请出自己的左手,眼下团子在身边,他既不能把手伸进裤裆,又不能干等着它消下去。
幸好晚上穿了件宽松的睡裤,不过好像作用不太大,那根东西反而崩得更紧。
“哥哥,好黑,我害怕,看不到你了。”小孩子的声音在暗夜中软绵绵地颤抖。
赵锦辛怕黑,怕打雷,邵群深有体会,起初晚上两个人一起睡,团子要开着灯才肯睡,他蜷缩在邵群怀里,紧紧抓着邵群的手。
睡到半夜会莫名其妙惊醒,偶尔碰到雷雨天,他也会莫名地在梦里哭,邵群哄了很久才叫他不那么害怕。现在习惯有自己陪着,他才慢慢克服心里的障碍。
邵群打开小灯,背对着赵锦辛,他身下的茁胀并未消退,刚才被团子那么无意抓了一把,彻底给他抓清醒,这就尴尬了。
“宝宝,你先睡,哥哥有点事情,一会儿就来。”他迅速下床奔向浴室。
浴室里很快响起水流声,赵锦辛奇怪,哥哥这么晚为什么要洗澡,明明晚上睡觉前才洗过的呀?
有灯光和邵群制造出的动静,他摸着枕头边的大白,伴着外头的雨声,很快眯起眼睛。
浴室里凉水不断冲刷,邵群站在淋浴下,冷水敲打他的后背,介于少年更偏向男人的身体,结实的肌肉条纹清楚刚硬,腹部八块肌肉,随着呼吸有力地起伏。
水沿着他狭长的眉眼流下,邵群闭眼靠在冰冷的墙上,头顶的灯光打在他性感湿润的侧脸上,刻画出性感的线条。
修长的手握着性器,那物颜色深红坚硬,青筋纹理清晰遍布,冷热交替下翘得老高。
性感的喘息掩盖在水流声里,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肌肉紧绷着,腿间肉体律动的声音细微,高潮即将来临时,邵群潮湿的脸因情欲微微扭曲,他仰着头低吼几声,浓稠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
发泄完的身体微微发抖,皮肤被浸泡的冰冷,他拧开热水,瞬间雾气弥漫散开,玻璃门上被一层薄雾覆盖。
邵群这个澡洗了近一个小时,直到身体重新变暖他才关掉水龙头,用浴巾擦干净头发和身体,在浴室里撑着双臂等了很久,确定不会再有二次冲动才回到卧室。
被子掀开带起一股风,赵锦辛抱着大白瑟缩了下,不久后寻着熟悉的热源靠过去,嘴里嘟嘟囔囔。
“哥哥……”
“嗯,睡吧!”
邵群毕竟才十八岁,再怎么比同龄人持重把稳亦不过是个青春期少年,对于性介于可有可无的探索间,有横冲直撞和难以克制的欲望非常正常。
平常他们几个人在一起会开些黄色玩笑,经常一起看片也是有的。邵群不屑看那些人假模假式的表演,也对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肉体演绎不感兴趣,其他几个人讨论这类话题时,他就在边上默默抽烟,偶尔才回个一两句。
李文逊说他性冷淡,是不是不行,看那么刺激的片子也没反应。
邵群嗤笑他,我该给什么反应?像你一样看个女人被按在床上肏,鸡巴就会硬?
李文逊回他,难道不应该吗?大胸翘屁股叫起来又骚,多带劲儿啊?
带不带劲邵群体会不到,他只知道自己对女人的身体真心不感兴趣。看十次a片没有一次硬起来过,偶尔有的冲动不过是生理本能反应。
他把这当做身体需要调节的正常过程,硬了就打出来,从没动过交女朋友的念头。
……
暑假过去一小半,邵群跟大姐提了建游乐场那件事,邵雯二话没有欣然答应,邵群没事就会去工地转一转,看看进度,包括参与游乐园的设计。
游乐园建成时,邵群带着团子来体验,那几乎是他一个人的游乐王国。
惊险刺激的小孩子不能玩,旋转木马的造型设计有好几种,里面大的一眼望不到头,需要坐观光车。
那名为“辛宝乐园”的游乐园,是邵雯送给弟弟的礼物。
开园那天,哥几个去捧场,李文逊打死不跟着大厉,却没想到碰见前来剪彩的他大哥。
想开溜时被李文耀一个眼神瞪得不敢作声,心想,还不如去跟大厉他们玩空中飞人、极地快车呢!
暑假两个月很快过完,赵锦辛过完假期要上四年级,个子没怎么长,好在经过整个暑假邵群努力喂养,现在不再是硌骨头的营养不良型,脸上多了一点肉。
和他坐一起的小胖子是戚家的,戚海堂叔家的,算是他的堂弟。
戚禾元原本是隔壁班的,游乐园那次,戚海带着他去玩过,戚禾元自来熟,见到同龄人也不生疏,一直跟在小锦辛身边问东问西。
戚海看着自己家那疯疯癫癫的小胖子,脑子里突然有了念头,开学后把他弄到这个班,名为保护小团子不受欺负。
戚禾元比赵锦辛要大一岁,长得虎背熊腰,力气也大,性格很外向,最大的爱好是吃,他的桌兜里永远有吃不完的零食。
上课赵锦辛不时听到旁边有撕袋子的声音,还有那叽里呱啦咀嚼声,想不注意也难。
起先赵锦辛不会搭理他,耐不住小胖子软磨硬泡,放学了也跟在他后面,直到他上了车才拍拍胸脯离开。
赵锦辛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胃,可以装那么多东西,也好奇他的兜,是不是前段时间电视里那个热门动画片,哆啦a梦的神奇口袋,总意想不到掏出吃的,巧克力、饼干、辣条、棒棒糖……
唯有棒棒糖赵锦辛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辛宝,上次去你家游乐园后我一直跟我爸念叨你呢,过两天你去我家玩儿吧,成不?我让司机来接你。”
小胖子这个护花使者当的尽心尽力,嘴角胡了一圈巧克力,不忘要拉着赵锦辛走人行道里边。
“嗯,有空再说吧!”
开学一个多月了,哥哥越来越忙,也不知道忙什么,现在几乎很少能一起回家,只有吃饭睡觉是在一起的,白天一点没有机会见,除了礼拜天。
这群二代三代们虽说不用多在乎成绩一样有书读,一样有前途,怎奈表面功夫要做做,遇到大嘴有嘴也说不过他,能念叨死你。
李文逊嗷嗷叫,头发快薅秃了,笔杆子一扔,一脸纠结,“妈的,不干了,老子就不是学习的这块料子,是谁发明了数学这个魔鬼玩意儿啊,是存心来折磨人的吧?老子现在满脑子是真子集非真子集,xy在脑子里蹦迪,老子不认识什么真子,长泽梓倒是挺熟,当然,苍老师也不赖。”
“啊……要死啦李文逊,这是在教室里,开什么黄腔,当心我告班主任去。”某位女生红着脸瞪他,只差把手里的书本丢过来。
“哎呦,姑奶奶我错了,你别说你没看过啊,你没看过怎么知道我开了什么颜色的腔。”
女生掐腰跺脚离开了教室,不想搭理这个无赖。
“栗子,数学作业借我抄抄,我快来不及了。”
“稀奇,倒数,是邵诺当年拿到散打大赛冠军后的纪念章,仅此一枚。
原先是刻在腰带上的,被邵诺卸下来一直当成了收藏品,没想到今天舍得拿出来送给团子。
“嗯,谢谢姐姐!”
其实邵诺存了私心,她希望小宝贝儿可以继承她的衣钵,这话如果叫邵群知道,铁定会跟她冷脸。
习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要吃苦,邵群哪里舍得。
赵锦辛看到那枚勋章,漆黑的眼珠子快和金色融为一体,隐隐闪着光,他一直记得那晚和邵诺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