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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开锁”去看海(彩蛋上药)

 

“嗯啊…嗯…”他喘出声,方霏随即突然伸手,很快地摸过他额头——盖着眉眼和鬓角,好像是最单纯的安抚,随后收回去,尝试暴力地拆解他腿间那一圈圈皮带。许明哲无法克制地抬起腰,小腹一阵阵地抖,只听见方霏隐隐约约的骂声。堵在他体内的两根假阳具不断被拽出一点又回弹,表面的一粒粒凸起由此不断碾着充血干燥的穴肉,挤压着两条甬道之间的肉壁,几乎搅坏了他的脑子。仿佛方霏也察觉到这有多折磨人,他的大腿内侧触到冰冷的尖,被勒得死紧的腿肉随之一松。

皮带被一根根割断,落到沙发上,夹着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音,又被丢进垃圾桶里,露出布着淤血与勒痕的大腿肌肤和阴阜。没有弹性约束后的两根狰狞巨物自然滑出一点,方霏先是握住了后面那根,她一扯,鲜红的内壁就被带出来一圈,伴着剧烈的颤抖,身体的主人腹部便猛地抽搐。

“…稍微忍一下。”她沉声。

许明哲闭着眼神情痛苦,汗沿额头流下一点,微不可察地点了头。他咬着唇,实在太疼的时候才会有些变调的声音漏出来,接下来的不论怎样都好似钝刀割肉,那点稀薄的肠液起的润滑作用极其有限,当龟头终于脱出入口,留下失去弹性而缓慢恢复原形的血洞时,整根假阳具的大小让她觉得近乎残忍了。

前面那根的进程,则要艰难许多,因为不止是疼,那惹眼的穿了环的阴蒂被假阳具表面的颗粒带着磋磨,两侧的双腿不断地想夹紧,阻碍着脱出,中途还抽筋了一次。许明哲整个人都蜷起来了,不断冒出一些不像呻吟的呻吟,总是戛然而止,眉间痛苦夹着欢愉,沿唇角滑下唾液。他一直紧闭眼睛,像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噩梦。最后方霏不得不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把着他的腿阻止并拢,把那根刑具拉了出来。中途不断溢出的透明黏液打湿了两侧的阴唇肉瓣,随着顶部抽出而溅出来,她很清楚地看见许明哲最后一刻眼白上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或者兼而有之,而方霏自己则仅仅是脑中满溢的,暖洋洋的刺痛,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她把快昏过去的许明哲抱紧了点,下巴抵着对方刺挠的头发,发起了呆。

“…还…还有,“许明哲喘着粗气,抬头道,“唔…”

方霏回神,视线回到对方那一片狼藉的下体,才想起前面同样饱受折磨的阴茎。她伸手捉起旁边的工具刀,把绳剌了,随后没多想,捏住了那根细细的尿道棒。

“…等,”许明哲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虽然疲倦之极但仍有慌张意味,随后猝不及防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噫啊……!”

精液在一秒后喷溅而出,星星点点地落到沙发表皮上,量并不太多,那根发紫的阴茎哆嗦了下,就在许明哲恍惚着而方霏在发呆的五秒后,涌出了另一股混着浊白的液体。

方霏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而许明哲闭着眼把脸埋到她颈间,颈部的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凹陷。最原始的排尿反射快感让他的身体痉挛着,吐不出一个字来。那股微烫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以并不受控制的频率迸出水箭。因为敏感疼痛的下体而抽搐着射出来,失灵的尿道括约肌任由其从身体的深处接连不断的涌出,解救受迫已久的膀胱,浇湿了沙发又流到地面上,流到他小腹上,溅到方霏的膝盖和裤脚。

在持续了几近半分钟之后,那柔弱的阴茎终于彻底萎靡下去,垂在主人两腿之间,淌着余液,只留下微微颤抖的身体。许明哲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躺在方霏怀里动也不动,除了发抖,而始作俑者仍怔怔然捏着那根金属小棍,看着液体的湿痕在沙发的布面上不断扩散,染成深色,从边缘渗透到底部,再滴到磨光的木地面上,汇成一摊。

她天生对气味欠敏感,不论在夏季午后的百人教室或是每座公厕都无甚感觉,唯独那股特殊的,情欲的讯息,盖过了其余一切成分,她知道那就是许明哲身体散发的味道,在最纯粹的官能层面带来的愉悦,毒品似地让她沉迷其中,以至于她差点无视了事情的现状。方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感到怀里的人听着她的喉息抖得更厉害了。这一口气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很像是一种羞辱,而于她,却只是下意识的享受。

“现在你害得我要赔钱了。”她说。

“啊…”许明哲梦呓似地应声,“…抱歉…”

“我要把你洗干净,”方霏想了想,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去海边吧。”

“……啊…?”怀中的人半晌才回复。

她握着方向盘。许明哲蜷缩在后座的副驾上,穿着方霏去商场买的裤子,散发出淡淡的新制药膏气味。初出的晚霞红光穿过车窗,在行进中不断抚过空气中的尘埃,他雾蒙蒙的眉眼。方霏没开音乐,从后视镜看他翘起的发尖,在车内呼啸而过的静谧里感到一种错觉。

就像一个做了很久很久的梦。她好像一直被困在这个小小的车舱里,无意识地等待着它一次次间隔几秒的颠簸,期望世界翻滚起来,飞出地平,摔进某个深渊里,无限地坠落着,在快要被遗忘的地方,她还没有父母腿高的时候,还会穿着层层叠叠的白纱裙的时候,一个面容模糊的老师带她坐巴士去参加不知名的比赛,她问她长大后想去哪里,而那时把百科全书当成童话书的方霏激动地喊出她所学到的新词:天涯海角!

后来她才知道,她们所历经两天旅途去的地方只是市中心而已,而年幼的方霏却以为自己跨越了半个中国。但当时做了什么事情,她却一点也不记得了,唯独在面馆里吃的碗里的两个鹌鹑蛋记得倒很清楚,就像咽进一个全新的物种似的,她用牙齿一点点撕下来,努力用舌头研磨出对这一生命的印象。方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像她同时也会想起霍乱时期的爱情,想到少年时代和许明哲那些亦步亦趋的彷徨夜晚,和无数个故事和幻觉里不可一世的,不顾一切的私奔情景。

大学第一年的暑假,她乘车去山中支教,欢送宴结束时酒过三巡,各方人物纷纷离场,方霏独步在那破旧的校园里走着,路上只有三三两两从晚自习返家的学生,她恍惚间看见远处的路灯下伫立的单薄的影子,被强光照得仿佛一只扑着粉的白蛾。而当她站到灯下,等了十几秒,意识到什么也没有发生后,方霏慢慢地,慢慢地蹲了下去,酒精的味道在这一刻从胃里倒灌出来。她吐了。

她可能,再也,再也找不到许明哲了。她的大脑在呼号。不是失去能力,而是失去资格。她走得太远了,那里不允许回头,回头是没有前途的。她会去北京,去欧洲,去俄罗斯,看她曾经很想去的圣彼得堡大教堂,去美国,按她说的,永无止境,和一群又一群一样思维发达活力充沛的人打成一片,那里有的是自我实现,一切振奋人心的事情,成功与梦想——却没有愿望!

方霏盯着逐渐显露的海平面边缘金黄的落日,慢慢地降下速度,直到彻底停下来,许明哲在后座撑起一点身体,轻声问她是不是到了。

她闭了闭眼睛,摘下墨镜,摇下车窗,让夕阳的炙热刺痛她的眼皮,随后她忽地抬起眼睛,回过头去,极其温柔地说:是的。

她小时候曾来过的地方。多年的治理以后,带着肮脏泡沫的灰白海浪渐渐澄澈,岸边黑色的碎石都被清掉了,在崖脚有了能走下去的石阶。方霏打开车门,许明哲支着身体从后座出来,步伐不稳,她犹豫了下,还是搀住了对方的肩膀。收拢过后的重量压在她手臂上,并不费力气。

下台阶时,方霏用右手握住许明哲的左手,一步步地踏下去,像牵着小孩儿似的。她的手指柔软而执拗,被牵住的则支棱且顺从。握着,拥着许明哲的时候,有一种隐秘的快乐潜游在她的血管里。他不会知道这是她从未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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