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无人的密室,模糊的呢喃,放荡的呻吟响起,“够了,啊……啊,你……”顾维凛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他的眼底水光一片,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染湿了头发,乌黑的发丝随着身上作孽的人的动作起伏着。
姜一律狠狠掐住了顾维凛的腰,如同一匹骏马在他身上驰骋着,肉棒狠狠地顶弄着那个后穴,每次都重重的顶入花心,然后连根进入,肉壁吸纳着肉棒,让姜一律舒爽的喟叹一声,“爸爸,你的小穴真会吸,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蓉蓉都没有你能让我着迷!”姜一律将他翻身过来,去抚慰他的肉根。顾维凛的男根精致,马眼已经出水了,被姜一律肏的身体都软了。姜一律捏住顾维凛的卵蛋,轻轻一笑,喘息着,揶揄道:“爸爸,你说要是你的宝贝女儿见到你这样躺在我身下被我肏的熟透了模样,她该是多么吃惊啊。”
“你这个渣滓……”顾维凛听他此刻提到女儿,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怒,这个王八蛋趁他病重的时候,联合各方势力,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趁他不备,利用他的爱女之心,引他入了陷阱,囚禁起他来。
当初就该一枪崩了这个人渣,不该心软的。顾维凛一万次的后悔,当时心软放了他一马,如今这小子恩将仇报,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姜一律见顾维凛眼底水光氤氲,一向冷静刻薄的面容此刻绯红,被欲望煎熬,染红了他的身体,俊秀斯文的身体任由自己处置,多美的一副躯体啊,修长柔韧,俊美无双。
这一眼让姜一律更加激动,肉根又涨大一圈,接着狠狠抽插猛肏,几乎不给顾维凛喘息的时间了,狂风骤雨般蹂躏着他。
顾维凛浑身赤裸,光洁的脊背和腰间大腿全部都是吻痕,身上汗淋淋,像一只熟透了的海虾,下身的穴口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前面的肉根也湿了,开始滴水,想要被抚摸,姜一律拔出肉棒,看到那小穴一缩一收的,穴口湿的一塌糊涂,床单上都是湿热粘滑,淫靡一片。
姜一律双眼被欲望染红了,沉浸在快感中,他太幸福了——
他从十七岁那年见到顾维凛的第一眼,就把人刻印在心底了,从此再也忘不掉。
可是顾维凛从来不将他看在眼里,无论他为做了任何事,就算付出了生命,他也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在乎。
那次顾维凛设计他入狱,手段果断狠绝,一丝情面都不留,只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说喜欢他,顾维凛就要置他于死地。这人就是没有心肝,自私狡诈,空有一副好相貌,却是凉薄至极,高高在上。
姜一律恨啊,可是恨到最后他还是放不下这个人。
他在狱中受了无数折磨,多少次生死徘徊,命悬一刻的时候就咬牙告诫自己不能死,还没报仇,怎么可以死。于是这一条烂命还是熬出头了。
终于他出了,也得到了顾维凛。
是的,顾维凛不爱他,恨着她,可是这又怎么样,还不是雌伏在他身下,任由自己抽插猛肏,反抗不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姜一律也是愿意的。
姜一律离开密室,他回到了顾家。
顾家公馆现在乱成一团,姜一律一进去,有两个女人就迎上来,有着一头长发到腰的美丽的女孩抓住了姜一律的手,她就是顾维凛的宝贝女儿,叫顾天凌。
顾天凌一向被顾维凛捧在手心里,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她楚楚可怜的问:“一律,有爸爸的消息吗?”真的是太担心爸爸了,已经失踪半个月了,生死未卜,现在各个帮派也派出人找了,警方那边也在找人,可就是没有爸爸的下落。
顾天凌旁边的女士,年长一些,衣着华丽,神情雍容华贵,姿态温婉,她叫袁莹莹,是顾维凛的情人之一,也是有力竞争顾夫人宝座的女士之一。
袁莹莹道:“姜先生,方佳琪方夫人来了,想询问顾先生的下落。”
姜一律没有理睬袁莹莹,他既然对顾维凛抱着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当然也痛恨他身边的女人。袁莹莹和方佳琪都是顾维凛的女人,都让他厌恶不已。
但这两个女人都有势力,他暂时动不得。袁莹莹深得顾维凛信任,手里握着不少顾家资源,而且她和顾天凌交好,顾天凌生母去世后,是她一手把顾天凌带大的,随后又陪着顾天凌去海外读书,感情深厚。
而方佳琪则纯粹是有个好爹妈,出身好,她爹妈祖上军火起家,如今虽然洗白了,但是底子还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如今房地产和新能源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纳税大户,上面有人罩着。
方佳琪年轻时候和顾维凛有过一段,后来嫁人了,然后又守寡,如今又回到方家和兄弟一起接手家业,实力不容小觑,所以方佳琪这身份无人敢轻易动她。
袁莹莹也不是不知趣,但她实在是太想知道顾维凛的下落了,顾家家主离奇失踪,让顾家人心惶惶,许多产业和底下的一些马仔蠢蠢欲动,还有两个对家准备吃掉顾家的盘口,现在也只有姜一律能够主持大局了。
所以尽管知道姜一律不待见她,但该说的她还是得说。
可姜一律脚步不停,眼里都没有她的存在。
顾天凌知道姜一律不太待见袁莹莹,见姜一律眼睛撇都没撇袁莹莹一眼,就往楼上走,赶紧摇了摇姜一律的手臂,接茬说道:“一律,你还是去会客厅见见方夫人吧,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说不定会有爸爸的消息。”
“她?”姜一律眉头微微皱起,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她能有什么消息?”话是这样说,但他还是转身走向了会客室。
会客室里一位丰腴美貌的贵妇,她的美丽不同于袁莹莹的温婉,她是张扬的热烈的,尽管已经年近四十,但依然像开不败的玫瑰花一样,艳丽灼灼,绚烂无比。
方佳琪好整以暇的坐着,她身后有两个魁梧的保镖,见姜一律进来,方佳琪抬起眼睛,漫不经心的说:“现在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倒成了角儿。”
“方夫人,有什么话不妨明说,在下忙得很,要是只想奚落几句,就别费口舌了。”
方佳琪冷笑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瞒的了多久,顾家又能容你放肆多久。”
姜一律听到这里,立马起身,“这就不劳方夫人费心了,”他眉目冷冽,眼底不耐几乎要溢出来,“来人送客。”
“慢着。”方佳琪出声,“你就不想知道顾维凛在哪?”
她这话一出,姜一律还没有反应,顾天凌和袁莹莹就同时出声了,“我爸爸在哪?”
“顾先生在哪?”
姜一律看似不在意,但也紧绷着神经,眼睛像利剑一样射向方佳琪,方佳琪也没卖关子,“我收到一个线报,说顾维凛的腕表在海滩被发现,这是他的表吧?”说着拿出一块精致奢华的腕表。
顾天凌认出了,的确是父亲的腕表,那是父亲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的。她赶紧捧着腕表,连连追问方佳琪,“是在哪个海滩,还有没有其他物品,周围的船只游轮都检查过了吗?”难道父亲是被绑架了,可是到底是谁做的呢?
在顾天凌眼中,她的爸爸顾维凛只是个成功的企业家,根本不会有多少仇家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来绑架父亲。如果是绑架,为什么不来要赎金?警方说可能是仇家或者顾家的竞争对手,可是顾天凌根本不参与顾家的生意,根本无从得知内情和仇家。
警方从她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询问姜一律和袁莹莹。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灯,姜一律是罪魁祸首,从他这里当然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反而被错误的消息带歪了审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