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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早点结束只能听顾辞的,江淮认命,回想着吃冰棍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他舌头舔舐,冰棍远远不如鸡巴大,他怎么舔都舔不完。
“对,就是这样,哥哥真棒。”
顾辞抚摸江淮的脸庞,微微顶胯将鸡巴塞进去更多,然后轻轻抽插,感受下面呜咽。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亮了,看着下体的绝景,自己硕大的物体强行进入小嘴,哥哥面色潮红,嘴巴撑开成自己形状像个鸡巴套子。
“真美…”
顾辞感慨着,坏笑,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
“说起冰棍来,我倒是想起来一些和哥哥的美好回忆。”
江淮一愣,恍惚间想起来上高中的时候,他放学总是有司机接送的,有天顺着车窗,居然看到顾辞被几个混混围住了。江淮讨厌极了顾辞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叫司机停车,在便利店买了一根冰棍,小巷子里几个人怕惹事,很快四散而去。那天还在下雪呢,那根冰棍他侮辱性的塞进顾辞嘴里,然后摔在脸上,盯着那张脸冷的瑟瑟发抖,直到冰棍完全被体温融化才离去。
江淮最近一直想到各种各样的场景,他从未停止过对顾辞的羞辱。所以现在的一切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可以算他活该,换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会扭曲的。
得到这个认知的江淮喉咙不经意一紧,搅动着吸吮嘴里的鸡巴。顾辞脸上薄汗,眼睛爽的时候会微咪,嘴里叹息。
“说实话,我觉得你挺可爱的,怎么会想到拿冰棍折磨我。”
顾辞打趣道,身下用力撞,几个挺身呛得江淮又开始咳嗽,顾辞停不下来,挺着胯终于把整根大鸡巴全部塞进去了。
“呜…”
江淮发出那种可怜的、小猫一样的呜咽。
顾辞像是在回想,记忆刺激了他,身下越来越狠,嘴上自顾自说话,身下撞得狠,也不管江淮承不承受得住。
“其实我知道你是怕我被那几个人欺负了吧?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身下喉咙听到这话又开始搅紧,仿佛在否定。顾辞感觉自己快出来了,他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好几次我被搞的可惨了。你不好意思吧,所以才假装来羞辱我,其实是在帮我。嗯哼…真会吸宝宝…你每次都来的很及时啊。”
“你这人就是这样,坏的很,但是坏的又不彻底,伪善。”
顾辞奋力挺胯,操逼一样连续抽插数几十下,然后将又浓又稠的白浊全部喷射在小嘴里。
“不过没关系,我爱你,连同你的伪善一起,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以前哥哥请我吃冰棍,现在我请哥哥吃回来。我很知恩图报的。”
顾辞爱怜的,温柔的抚摸江淮的嘴角,那里好像破皮了,有一缕白浊要流下来。
“咽下去。”
顾辞命令着,把射过的鸡巴抽出来,刚出来江淮就控制不住咳,无神的看着上空,撞进顾辞的眼睛里,被顾辞眼神烫的一抖,那里的情绪看的江淮只想躲,他撇开头不看顾辞,心里挣扎。
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羞辱我,报复我罢了。
十数年的虐待,怎么会有人能够原谅,爱上施暴者。江淮对此有清晰的认知,他喘了几分钟,稍稍缓和,以为顾辞完事了,就想让他离开。
顾辞环住江淮,整个人圈住,拿头蹭胸膛,下体刚射过的鸡巴现在又硬硬的,重新高高抬起头,过烫的温度灼的江淮皮肤疼。
“你离我远点。”江淮躲闪,他嗓子已经沙哑了,刚刚的口交让喉咙疼疼的,顾辞的鸡巴重新勃起悬在空中,形状可怖,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辞凑过来亲江淮的脸,脸颊被啄的凹下去软乎乎的,舌头舔了舔小脸。江淮鬼使神差觉得顾辞居然真的有点像某种大型犬,他双手抵在顾辞胸口上,扭着脸。
“对不起哦宝宝,今天不行。”唇齿贴着江淮耳鬓厮磨,酥麻麻的热气让耳朵痒痒的。
“先用后面的屁眼好吗宝宝?”
这次太仓促了,下次他要花一整天时间玩江淮那口女穴,把里面全部灌满。
顾辞轻而易举压制江淮,他的哥哥骄傲,估计不能接受雌伏,总会做些无谓的挣扎。
“哥哥,别乱动,可能会伤到你。”
“你知道的,挣扎是没用的,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放过你。”
残酷的事实。江淮几乎是一瞬间认清了,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甘示弱,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太可笑了,他潇洒了二十多年,现在居然被绑在床上被迫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乱伦,荒谬,离谱至极。
江淮的脑海里钻进了不合时宜的一幕幕画面,在楼梯上推顾辞让他摔下去或者扇顾辞耳光的一些记忆。
他恨顾辞,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活该,甚至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江淮还是会选择折磨顾辞。所以现在自己遭受的一切,也算是得了报应,顾辞想羞辱便羞辱吧。
伪善吗…?或许吧。江淮自嘲的笑了笑。
顾辞在床头柜最下一格摸索,江淮顺着看过去,那是一瓶透明液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江淮一愣:“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抓你来之前。”
考虑到屁股没有小穴那般水多,顾辞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冰凉又滑腻腻的触感。
“宝宝把腿张开点,我给你扩张好了待会才不疼。”
顾辞分开江淮的双腿,手指探到屁股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洞,掰开臀瓣能看到里面艳色的褶皱。先将一根手指放在小洞上打圈,冰凉凉的润滑让江淮一抖,顾辞试探性伸进去一个指节,温暖的小穴排斥的先往外吐,又很快吸吮手指。
咬的这么紧,手指都要动不了了。
顾辞又挤了些润滑,然后坏心眼的用手指抠挖内壁,他往里进,这条凹凸不平的小道被他一路按来按去,热浪翻滚。
“嗯哼…你别…”
本来就没有被进入过的小洞就很脆弱,顾辞这么乱按只会更糟,江淮有些怕,一根手指就不舒服,若是进来顾辞那庞然大物,比刑罚也逊色不了多少。
“别挖了。”
顾辞将整根手指塞进屁股里,就这样开始抽动。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找到。
“你知道吗,男人想用后面爽,就要按摩前列腺。用鸡巴操g点。”只用一根手指应该不会太难适应,顾辞抽插了十几下,第二根手指在洞口处戳刺着往里进。“但是你这个地方我的手指摸不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