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TB 失 S尿
谢仰青,一副等夸的模样。
谢仰青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的乖儿子,你的长辈礼我收下了。”
明戎无言片刻,谢仰青促狭说:“乖乖,你咋那么听话呢。”
明戎在餐桌布下的手捏住谢仰青的衣角,他小声,“你不是就喜欢听话的吗。”
谢仰青沉默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诚恳的明戎。然后他打起了哈哈,直接给明戎碗里夹了块点心。
二人吃罢,谢仰青干脆指挥明戎去庄园。
谢仰青有会员,外加还有邀请函,直接入住即可。等安定下来,他才发现谢迢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一个在聊天软件上,两个直接打给手机号。期间楚亭山也来找过他,发来一张截图。
截图是谢迢问楚亭山:谢仰青找过你吗?楚亭山回答:没有。
楚亭山说:你得罪他了?
谢仰青看着这截图就觉得自己要完蛋了,他拧眉回复:他发疯
半天他又补句:你别和他说我找你
明戎今天赶了一天路,到谢仰青家也只是做爱后简单给自己清理一下。他从浴室出来,去谢仰青的房间,发现他已经倒在床上,抱着被子,蜷得睡成一团。明戎看了半刻,愣愣在心里想,像只小动物似的。
明戎爬上小动物的床,拿自己的被子给谢仰青盖上。谢仰青大抵早就察觉到冷,自觉往明戎这边靠,明戎一顿,嘴角翘起,他顺势环抱谢仰青的腰,把脑袋往谢仰青脖颈间贴。
谢仰青一夜好眠,一大早工作人员打电话给谢仰青确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明戎去试车。明戎并没有自己专属的赛车,他平时比赛都是靠着俱乐部车队。谢仰青倒是有,因为这里有个赛道,所以庄园附近有几家赛车俱乐部。谢仰青十八岁高考完时,自己出钱买了台,存在俱乐部那,由他们负责帮忙改造维护和管理。
不过谢仰青开的次数屈指可数,赛车的存在好像只是为了圆他一场梦。
明戎比谢仰青醒得更早,一身汗地从外边回来,谢仰青直勾勾看着他:“你干什么去了?”
明戎反问:“仰青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呀?”
“那你想得太美了。”谢仰青刻薄道。
“嘴巴一点也不留情。”明戎嘟囔,他在谢仰青面前把上衣褪去,露出沾了汗的一层薄肌肉。匀称、漂亮,谢仰青望着,喉结上下一滚。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吞咽唾液的谢仰青愣住了,他立马别开脸。明戎继续晃,晃到谢仰青面前,“早上运动,有助于思考。”
谢仰青猛地站起身,转身到衣柜面前,一点目光也不给明戎。明戎继续跟着他,戳戳他腰,谢仰青一缩,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我想吃你鸡巴。”明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谢仰青坐在床上,明戎跪在他身前,他握着谢仰青还残留晨勃的性器,上下撸得更硬。明戎蹭了蹭,低头含住,谢仰青呼吸一沉,明戎的舌舔开马眼,肉腔吮起来,谢仰青唔出声音。
这声音小小声,像是长长的丝,牵住了心脏。明戎上手,勾住谢仰青的环,摩挲红润的肉蒂,肉粒此刻像一颗别在肉逼上的樱桃,他揉捏起来,谢仰青立马晃起腿想把他踢开。
“你别动那!”谢仰青恶狠狠说,明戎嘴上大力一吮,把谢仰青性器含到深处,谢仰青嗯一声,失去了语言。明戎的剩下的手指捏住尿道棒,缓缓抽离,又向内推,敏感脆弱的小口,殷红的肉翻出又内推,红淋淋的,谢仰青的大腿根绷紧,白软软的腿根瞬间浮上一层蒙汗的欲色。
吮吸、吞咽,明戎的口交没有技术,是更单纯直白的吸,但是也足够让谢仰青头皮发麻,没几下就交代在明戎的口腔内。谢仰青失神地看着明戎,明戎正舔唇,舔去唇角的精水,抬眼和他目光恰恰好好对上。明戎直直望着他,不加掩饰地侵略性,好像是攻城弩搭起的箭,直勾勾射来。
但眼神只出现一顺,明戎低眉顺眼道:“仰青哥,我鸡巴疼,你给我也舔舔可以吗。”
谢仰青:……
于是体位变换,明戎坐在上头,谢仰青跪在下方,含着明戎那根大到含不进去的浅色鸡巴。明戎期待地低眼看着,谢仰青含着顶端,一脸为难,明戎说:“舔舔嘛。”
他便伸出一点点舌尖,从头到尾舔过,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蒙得谢仰青晕乎乎的,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里谢仰青敞开的逼口淌落下几滴水液,他不自觉地舔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明戎闷哼出声。
但再卖力他的口交技术还是烂,没有谢迢这样的逼迫,他半根都含不进去,也就只有明戎会耐心等着他舔。
明戎向下看,这个角度,谢仰青的双颊鼓鼓的,像只仓鼠。再更下方,肉逼早变得水淋淋的,流光的水色下坠。他不动声色踩上去,把环顶入肉蒂里,脚尖顶入分开的逼口中,谢仰青一僵,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给明戎撸,纯纯含深,脸颊一鼓一鼓地吮吸。
明戎踩完,又勾着环,扯了扯,肉红的阴蒂拉长,谢仰青浑身颤抖,闷闷地呜咽几声,依然哆哆嗦嗦吃明戎的鸡巴。几次反复,谢仰青屁股忍不住跟着脚尖晃动,到最后他不踩了,湿漉漉的脚面,全是谢仰青的逼水。谢仰青眼尾噙泪,明戎轻轻按着他的后脑勺:“哥,自己来。”
自己来的谢仰青跪坐在明戎脚面上,肉蒂带着环,还有被抽出一点的尿道棒,在明戎的脚面上磨,硬物咯得嫰肉水红,而谢仰青浑身颤抖,分开的逼口吐出大片大片水液,粘稠的水丝连在二者间。
不知多久,明戎才抵着谢仰青喉口射出精水。呛得谢仰青直咳,明戎见谢仰青反应那么激烈,立马蹲下去,顺着谢仰青后背。
谢仰青咳个不停,又恰巧来了电话,明戎伸长手替他拿来,一看电话提示,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项词。
项词?谢仰青眉一动,流露出诧异。他与项词的私交寡淡到上一次接触是在去年。
也是暑假,谢仰青来庄园看自己寄放在这里的车改装进度。谢仰青当时在休息厅的角落坐着,桌前是一杯咖啡,对面是位高挑张扬的小美女,二人在你来我往里相谈甚欢。
他一边给人用餐巾纸折玫瑰花,一边笑谈自己喜欢咖啡加奶时,项词推开门。他大概匆匆赶来,一身处处精致的正装显得凌乱,连垂在额边的碎发也翘起几丝,呈出匆匆忙忙。
他推门的阵势大到把谢仰青的目光也吸引去了。谢仰青扫过一眼,心想还挺巧,便收回目光。
项词环视休息厅,最终把视线定在谢仰青的方向。他的这个注视停留许久,谢仰青只顾着和女孩调情,全然未注意,等项词走到他身边,他才后知后觉。
项词迤迤然停在谢仰青身边,他目光一斜,偏头,忽地笑起来,项词熟练地撑在谢仰青肩膀上,熟络道:“噢,谢仰青啊?今天有空来这,弟妹不管?”
高挑的女孩眉一扬,似笑非笑看向谢仰青,“你就是谢仰青?”
谢仰青还没来得及扫开项词的手,他颔首,挑了个笑出来,正欲答话,结果这份得意还没享受完。下一刻女孩直接站起身泼了谢仰青一身咖啡,口中骂道:“贱人,这杯水是我替宋幼泼的。你对她干出那档子事,还敢跑我面前?你当我眼瞎不认识你?”
谢仰青:“”
谢仰青不着调地腹诽,你好像确实没认出我。等女孩拍拍手仰头离去,谢仰青才回过神,塌下脸色,挂不住地对项词骂:“我操,你毛病啊,项词你发神经?”
项词愉悦一笑,他把纸巾抽出来给谢仰青擦脸:“我们那么久没见面,我一来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