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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口铁的幸运日

 

这些人有心灌他,双拳难敌四手,确实有点喝多了。

他冲着床对面的衣橱扬了扬下巴,来访者的人按照试探性打开橱柜门。

年轻的军人赤身裸体的挂在衣橱的横梁上,像一件沉默的雪白衬衣。

这个人的听觉视觉都被控制了,下身穿了贞操裤,尿道阴道和肛门都堵着,防止刃不在的时候他弄脏衣橱。

打探的人震惊一下,一瞬间以为看到了尸体标本。

随后景元肚子里穿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昏睡的肉体抽搐了下,扬起戴着眼罩的头,吐出旁若无人的呻吟,丝绢般乳白色的长发下,能看到无线耳塞紧紧的塞满了他的耳道,点刀有时候会单方面的和他通话,但大部分时候他面对的都是死一般的白噪音。

刃示意打探者解开景元吊在横梁上的枷锁,也许是放置久了体力不支,也许是洗脑的白噪音让他变迟钝了,也许是器官改造时候药吃多了脑子坏了,景元对外界感知很麻木,完全没意识到面对的不是应星而是陌生人,被当下以后,很顺从的搭在那个人的肩头,那个人顶着刃血腥的目光,本来要去搂的手凝滞僵直在半途,只好眼睁睁看着雪白的肉体因缺少支撑而瘫软在地毯上。

景元修长的身体摔趴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但是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即将发生什么,在背脊蜷缩了一下后,他探出手指往前摸,摸到一双皮质的鞋子,于是顺着裤腿拽了拽,好像一只在抱怨主人没接自己的猫。

外来人感觉刃醉酒而涣散的目光尖锐起来,有如实质般刮过他的后背,于是赶紧举起双手,尽量轻柔缓慢的向刃所在的位置退去。

景元虚弱又哀怨的的叹了一口气,凭着感觉向那个方向爬了过去。

那个人终于退到了刃的椅子后,刃冲他摆了摆手,门自动滑动开,他赶紧踩着柔软的的地毯溜了出去。身后景元身上的皮质拘束带和金属扣环发出一点压抑又色情碰撞声,他却是一点也不敢多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景元凭着直觉,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还好也没爬多久,便摸到了什么,刚想松口气,耳机里传来一阵电流声,然后响起了刃低沉的声音,“那是床脚,向左偏三个掌位,重新爬过来。”

景元说“抱歉啊,蒙着眼睛对直线概念有点模糊”。

因为他只能听见耳塞里的声音,所以也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干哑到什么地步了。

终于他摸到了刃的皮鞋尖,又顺着小腿慢慢的摸到了膝盖,大概确认他是坐着的,于是直起了上身,还没等说什么,一个凉凉硬硬的无机质物品顶在了嘴唇上,景元犹豫着要不要张嘴,但那东西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直接撬开了牙齿,一股凉凉的液体涌了进来。

是水。

景元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因为杯子被他人拿着,掌握不好吞咽的速度,最后两口呛到了嗓子,一时间很狼狈的咳嗦了起来,口鼻都呛出些水,落到地上。

一只大手卡着下颚抬起了他的下巴,景元的喉结在粗糙滚热的掌心里快速的滑动,逐渐平复下来。

有一瞬间景元错以为应星会吻他。然而没有,应星只是伸手拔掉了他的耳塞。

那一瞬间的感觉好像从深水中猛然浮起,带耳塞久了习惯了,其实并不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耳道堵塞的东西一旦拔出,他才恍然发现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声音,有空气流动的声音,有地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有身上金属和皮带晃动的声音,有他咳嗽的声音,反而遮盖了寂静中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景元一时间感觉到头晕脑胀,好吵。。。。。应星。。。不。。。刃在说什么。。。?

冷空气在闷湿的耳朵里吹过他终于听明白应星在说什么。

“你右眼又在流泪了,景元。”刃重复道。

嗯?。。。。。哦。

景元不是很在乎。

他那个眼睛神经性流泪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拍卖会刚结束那会儿,刃把人领会去的路上就发现不对劲,景元好像脑子出问题了,变得很容易轻信人。一见面还挺激动,似乎以为他应星哥能想办法把他送出去。

刃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陪着玩了两天角色扮演。随口说点糊弄的话。有一天,也没特殊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对这种一厢情愿的信任觉得厌烦。

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从一开始就没可能把他送回去。而且他变成这个样子,罗浮也绝不会接受这样的骁卫或者将军。

面对年轻的不感置信的清澈瞳孔。刃决定让他清醒清醒,认清现实。

后面无非就是暴力灌输,景元丹府被废不说,还要带着电击拘束器起舞,当然组织不起什么有威胁的抵抗。被揍了以后又挨了好一顿艹,结束时刃冷酷的撑开了他的眼皮,对着他的眼球射精。

也许丰饶令使的精液活性太高还是什么的,总之景元被弄脏的眼球起了强烈的过敏反应,不仅充血畏光,还经常流泪不止。用过一些药也治标不治本,于是日常只好带上单侧眼罩,流泪不止的时候要用对应浓度的药水大量冲洗才能止住。

刃硬按着他脑袋,翻扒开眼皮,密密麻麻的血丝从眼底一直蔓延到瞳孔,盈满了泪水的瞳孔痛苦不安的颤动着,景元额头顶着眼罩,不停挣扎,那药水每次冲刷进来会带来绵长的酸痛,使眼泪更加大量的涌出,他一直怀疑这玩意的原理是短时间刺激泪腺使眼泪流干,所以很抗拒用药。但是刃不喜欢他挂着泪水的样子,觉得很蠢,导致每次上药两个人就和给流浪猫洗澡一样非点人仰马翻的闹一阵子。

好在景元现在体能大不如前,被按着冲了眼睛,已经到了极限,躺在地上直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刃拿来一支能量剂,撕开封口粗暴的灌下去,景元缓了一阵子,勉强扭动起来,扶着墙进了卫生间。

一阵水声从卫生间传来,等景元出来,就看见应星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火腿,一手拿着匕首,片下来一片,用刀扎着,景元爬过去,偷偷瞄了瞄火腿包装,见商标是罗浮仙舟一个老字号的,估摸着应该是战利品,不是什么步离人特产,这才放心张嘴,刃把火腿放进他粉色的口腔里,然后抽出刀尖。

喂食了两三片,刃就收走了食物,驯兽就是这样,不能饿的太久,但绝对不能喂饱,喂饱了就会想不该想的。平时他会给一些营养剂,维生的能量和营养是够的。只是严格管控了味觉的刺激和享受。这个和喂猫粮还是喂猫条是一样的。

吝啬的奖励时间结束了,现在还是奴隶为主人服务的时候了。

今天点的服务菜单是乘骑,刃一手撑着头,靠在一堆软垫中,歪着脑袋看景元生涩的表演。

虽然说感觉脑子坏掉了,但是总的来说并不笨。猫用屁股洞上上下下套弄了一会那根肉棒,就摸索到了享乐的方式,开始不自觉的用g点去蹭龟头,利用倒钩的地方拨弄自己的敏感点。但是又很不耐操,刃只需要控制住肉棒往深处顶两回,猫就软了腰,哼哼唧唧的,服务的对象还没怎么样,自己先爽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很不礼貌的射到刃丰饶起来的大胸肌上,然后就歇菜了,夹着大腿靠着大胸肌双目失神,打算蹭一会休息时间。

刃很不耐烦,也许几百年后的景元能把这种摸鱼精神贯彻的炉火纯青、理直气壮、天经地义,但现在年轻版的景元没有那操劳几百年的苦逼背景加成,剩下的就是偷懒和滑头。这两种品质无论是应星还是刃,都是非常看不惯的。

“苦头没吃够吗,景元?我有让你停吗?”景元偷瞄一下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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