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涂药/产卵
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欲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热……渴……”,呼吸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子。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下喂你喝水。”他含住池欲的下唇咬了下。
池欲才喝过酒,嘴唇又红又水润,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水的鱼。喘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吸纠缠,酒味好像更浓烈了。
他捏住池欲的下巴,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唇和嘴唇相贴,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软,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含着池欲的唇亲吻吮吸,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交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揉着池欲的阴茎,听着池欲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池欲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紧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干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道咬池欲的下唇,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欲继续推他,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欲的手,搂上他的腰,池欲大口呼吸着,脖子和胸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巴很软很润,反正我是喜欢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欢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干抹净了,你还不直接捅个娄子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把池欲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出声,“动心思了?池欲这种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子扣好,准备下车。”
两人搀扶着池欲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欲的衣服,池欲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欲身侧,边啄他的唇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欲的裤子,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欲的内裤,为了方便脱下,他跪在池欲身侧,把他的腿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内裤。
池欲的阴茎半软半硬,垂着头耷拉着,闫岳扫了一眼池欲的身体,因为药效,池欲的脸、脖子和胸口都是红彤彤的,和他身上其他皮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乳头和那处颜色较浅,是粉色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欲是他睡过的人里皮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阴茎隐约有勃起的趋势。
闫衡转头看过来,朝池欲半硬的阴茎戳了戳,“你硬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欲腿间伸进去握住他的囊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很深,且不止一层。他感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欲的双腿。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欲腿间只有女性才有的阴户诧异道。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欲两腿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物,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入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欲全身无力,发红滚烫,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如若不这样,池欲就要滑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欲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阴茎都立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打在耳侧,闫衡痒的想躲。
闫岳拿出灌肠工具,先在池欲后穴挤了些润滑剂,用手指涂抹开,“屁眼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道现在的池欲不一定能听进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欲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入一种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欲望一起达到顶点,巨大的快感就会将他们淹没。
身体被人触碰,加之药物逐渐起效,池欲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按摩屁眼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道:“池老板,和男人做过吗?他是怎么操你的?”
池欲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插入一个指节进去,猝然的痛感让池欲挺直腰背。浴室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皮上,他抬眼看了看,眼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欲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道:“周……”
池欲的声音小,回答的含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池欲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至于是怎么做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灌肠器的软管插入池欲屁股里,软管滑溜溜的,一路畅通进入,不痛但有异物感。池欲搂着闫衡的脖子,借力抬了抬屁股,手摸上阴茎,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爽?”闫衡说。
紧接着,闫岳就配合地抓住了池欲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身后,池欲不满地咬了闫衡一口。
水流顺着软管缓缓进入池欲体内,充斥着他的肠道,池欲盯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呢喃道:“鼓起来了……我不要怀孕……”
听到这句话,闫衡忍不住问道:“你能怀孕吗?”
池欲没有回应他,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也越来越鼓,像怀孕了似的。闫衡现在抱着他的姿势挤压着他的肚子,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随时能喷出来。
池欲挣扎着要下来,“肚子疼,放我下来。”
闫衡坏笑着用手贴上他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啊!!”池欲猝然叫出声,后穴有水喷出来,差点把软管也从他体内带出来。
闫岳连忙按住软管,闫衡也识趣地放池欲下来,双臂绕过他腋下捞着他,支撑着他不让他坐在或躺在地上。
池欲的肚子被水灌的有半个皮球那么大,闫岳在他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拍了拍他的屁股,“池老板,可别把水喷出来了。”
池欲的肚子越来越疼,许是过多的水压到了膀胱,一股尿意袭来,他对闫衡说:“想上厕所。”
“当然可以了,旁边就是厕所,但不是现在,池老板。”
池欲额头沁出汗水,他腹痛难忍,“怎样才肯放我去上厕所?”
闫衡想逗他,晃了晃挺立的肉棒,对池欲说,“口到射出来就放你去。”
池欲的身体不住地下滑,难受地说:“我不会口鸡吧。”他攀着闫衡这个支柱,站直身体,握住那狰狞的肉棒往胯下送,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肉棒够不着他的阴户,他又说:“直接插进来吧。”
闫衡捏住池欲的脸,“池老板,就算喝多了也要注意听别人的要求啊。”他拇指伸进池欲口中,蹭过他的舌头,“是让你用上面的嘴口射,不是下面的。”
“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都需要别人帮助,还谈什么条件呢?”
池欲反应了一会儿,弯下身子去含闫衡的阴茎,龟头甫一进入口腔便被温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