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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喝酒/下药

 

“呼……呼……”

空旷的黑暗里传来喘息声,谭潇站在原地凝神静听寻找声音的来源。

很近了,他继续朝前走了几步,一个身影逐渐清晰,那身影的轮廓似是在发光,萤火似的微弱而朦胧,在黑暗中却像太阳,一出现就吸引了谭潇的视线。

那身影是一个裸体男人,背对着谭潇,不知道跨坐在谁的身上,被黑暗挡住了,看不真切。不过谭潇就是知道,这个裸体男人就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坐在他的阴茎上,屁眼夹着对方的肉棒做活塞运动,臀肉被撞击的发红,肚子填满了男人的精液。

喘息声就是这个裸体男人发出的,谭潇朝他靠近,那男人转过头,看不清眼睛,嘴唇微张,脸颊满是情欲的潮红,明明气质那么冷的一个人此刻竟然一副媚态。

“池欲,你在做什么?”谭潇明知故问。

池欲边在男人身上起伏边问道:“做爱,你要来吗?”

“我……”

谭潇睁开眼睛从梦里醒来,大脑在此刻格外清醒,他梦到池欲了,不仅如此,他梦到的池欲也在和男人做爱。

“炸弹”爆炸的冲击波已经波及到梦里了,谭潇想。

原来池欲喜欢的是男人,他回想了下,他在接听电话时反应过来的第一想法竟然不是这个,是地铁上的那段经历让他的潜意识默认这个结论了吗?毕竟池欲在地铁上摸的是他,他是男的啊。

不过他喜欢的是女生,二十一年来他从没有对男性动过“喜欢”这种念头。大学时也有男生对他表白过,他表示理解尊重并拒绝,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午夜一个个袭来,他又想起方才的梦,池欲在和做爱时是怎样的表情呢?也像梦里那样……勾人吗?

谭潇觉得被窝有点热,空调温度调太高了吧,他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却是没再睡着。

……

一大早就接到谭潇的消息,池欲点开照片,病床上躺着的是谭潇,脑袋绑着绷带,脸色苍白。接下来是三条长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欲耐心听完语音,内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明天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他和老客户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出发到了约定地点,正要进去餐厅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欲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爽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欲,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子。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下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子一眼,对池欲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子的,给人池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走到池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池老板,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池欲和他握了握手,“好久不见,闫公子。”

“池老板见外了,叫我闫衡就好。”

刚松开手,闫衡的哥哥闫岳就握住了池欲的手,“池老板,我是闫岳。”

池欲看着面前的两人,再次感慨基因的神奇。这两兄弟好像复制粘贴似的,长的完全一样,衣服发型也都是同款,单从外表看,连个能区分两人的标志都没有,听说就连闫总也总是分不清他这两个儿子。

闫宗瞥了他儿子们两眼,“等下你们两个可得好好跟池老板学学,池老板在你们这个年纪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行了,别在这说了,小池咱们上去吧,边吃边聊。”

点了一些菜和几瓶酒,闫宗给自己和池欲各倒了一杯酒,还没喝多话就多了,拉着池欲聊事业,聊基金,聊合作,再聊聊琐事和往事。

“小池,我就说我没看错你,五六年前你来我公司谈业务的时候,我就跟李秘书说,我说这年轻人优秀,有毅力有野心,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现在行业里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号?真有人不知道我就帮你打响名号,让他们知道咱池老板的厉害!之前你帮我们公司策划的狗粮广告那可是大获成功,大大提高了我们品牌的知名度……”

闫衡和闫岳两兄弟见缝插针地夸池欲,还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把酒杯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池老板,别光喝我爸倒的酒啊。”

池欲和他们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这酒,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两兄弟看着池欲咕咚咕咚喝下肚,肉眼可见的开心加倍。

闫宗边喝酒边说,说到兴头上又点了几瓶酒,隐约有了醉意,“小池,这次我又来请你帮我们做策划,我相信这次肯定也能成功……”

“我们这个狗粮品质高,原料好,营养达标……我们最新的宠物玩具啊……”

一顿饭吃到近五点才散场,闫宗还想拉着池欲聊天,闫岳挡在他爸面前,对李秘书说:“李秘书,我爸喝多了,开车送他回家去,我们两个送池老板回去。”

说完李秘书就载着闫宗回去了,闫衡和闫岳则搀扶着脸红的不正常的池欲来到停车场,找到早早停好的车,闫衡对他哥说:“哥,你开车,我喝酒了,我抱着他坐后座。”

闫岳“哐”的一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早知道我也拦着你不让你喝酒了,换我在后座抱着他。”

“没办呀哥,你酒精过敏,不能喝酒。”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那你不能和他接吻了。”

闫岳咬咬牙,骂了一句:“该死的酒精过敏。”

后座的池欲难受地按了按太阳穴,“头、头晕,没有力气……”

闫衡:“池老板,你喝醉了,我们带你回去,去个好地方。”

闫岳踩上油门,朝着酒店方向一路开去,闫衡抱着池欲,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池欲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重复着说:“热……热……“

“一会儿就不热了。”闫衡安抚池欲,转头又问闫岳:“哥,他皮肤好热,没事吧?”

“药劲上来了,风哥说这是最新生产的药,时间长后劲大,等下排解排解就好了。”

闫岳看了眼后视镜,他的弟弟闫衡不知何时解开了池欲衬衫上面几颗扣子,一手搂着池欲的腰,一手伸进衬衣里摸他的胸部,头埋在肩颈舔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能不能好好坐车?”

闻言,闫衡边亲池欲的脖子边含糊地说:“哥,你现在就是吃不着干着急,没见面的时候想着人家撸管打炮,现在人到手了,但是在我怀里,下面硬的不行了吧?谁比谁矜持?”

说着他隔着裤子揉捏起池欲已经有反应的阴茎,“我也想和池老板睡觉。”

他看看池欲的脸,微醺的状态加上药的作用,池欲的眼睛开始迷离。他忽然生出逗弄池欲的心思,和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问道:“池老板,猜猜我是闫岳还是闫衡。”

现在的池欲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不停重复着:“热……渴……”,呼吸不稳,声音也有气无力,尾调带着撩人的小勾子。

“池老板真不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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