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接吻/对镜掰X/指J
池欲身体热的滚烫,勾着闫衡的脖子追着他的嘴巴亲。
“唔!”闫衡被池欲强势的贴近磕碰到了嘴唇。池欲此时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只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舌头肆意在闫衡口中搅弄,翻卷起缕缕津液,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慰藉来缓解欲望。
一时被占了上风,闫衡也不气恼,看着池欲现在这幅样子,眼中的笑意更盛。他主动勾缠起池欲的舌头,感受着他温热柔软的舌头从暴躁变得温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
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窒息,池欲忘记在接吻时如何换气,一心想往后躲,闫衡就更进一步。在池欲的舌头即将离开他的口腔时,他用牙齿咬住池欲的舌尖。
池欲脸颊酡红,舌尖嫣红,眼睛因呼吸不畅蒙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的。他不高兴地盯着闫衡近在咫尺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舌头,闫衡反而咬的更重了些。
池欲干脆不再躲,重重贴上他的嘴巴,牙齿把两人嘴巴里的软肉嗑出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趁着闫衡松懈,池欲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在闫衡嘴巴深处搔刮着。
闫岳看着两人亲的如此激烈,冷哼一声,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该死的酒精过敏”。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润滑液,糊在池欲的肛门上,两指在穴口处打圈按摩,使得润滑液覆盖在每一根褶皱上。
“池老板亲的倒是舒服。”心里多了些怨气,手上的力道也就更重了,按摩着按摩着两根手指的指节就随着润滑液滑了进去。
池欲疼的浑身一抖,屁股条件反射地夹紧,闫岳抽了抽手指,“夹这么紧,池老板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说着,他继续把手指朝里面深入,动作缓慢地抽出插入,池欲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和他的弟弟亲的激烈澎湃。
“切。”池欲毫不温柔地把手指完全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上面的嘴巴被人堵上亲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人堵上抽插着,池欲舒服极了,阴茎精神抖擞地立着。
手指插入抽出时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夹杂着从池欲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呻吟声。
闫岳用哄人的语气诱骗池欲,“池老板,插了这么久也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把手指抽出来不让你舒服了。”
说完闫岳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圆形的小洞合拢,挤出一点点润滑剂的白色泡沫。
池欲的嘴唇被闫衡又亲又咬,变得红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下巴,池欲恍然间有些失神,后穴的快感不见了。
他仰起头,任由闫衡啃咬他的脖子,他一手勾着闫衡的脖子,一手摸上自己的后穴,插入几根手指自顾自抽送起来。
被抓了个正着,闫岳握住他的手腕,“看来池老板是很喜欢咯,我还像刚才那样做,你拿出点诚意来,好吗?”
池欲盯着他看了几秒,消化思考他的意思,他后背往闫岳胸口靠了靠。闫衡站着的姿势亲不到池欲的脖子,转而去舔他的乳头。
池欲就这么靠着闫岳的胸口,正要用红肿的嘴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头按到了右肩颈,“酒精过敏,换个地方亲。”
池欲的嘴巴贴上他肩颈敏感的皮肤,闫岳只觉得池欲的嘴唇又热又软,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欲的亲咬,把手指重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面的软肉和池欲的舌头一样湿。他快速抽插起来,中间有好几次触碰到池欲的敏感点,他都一触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欲吮吸啃咬他脖子的力度就重几分。
他觉得有意思的紧,故意去碰池欲的敏感点,又不用力按下去,多次下来,池欲被他弄的烦了,对正在吸咬他乳头的闫衡说:“插进来,操我。”
闫衡还没反应过来,池欲就被他哥从背后捏住了脸颊,“池老板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对正在插你屁股的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还在口欲期的成年智障说操你,你不是想爽吗?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闫衡无辜躺枪被骂,“闫岳,你骂我智障,你幼不幼稚!”
闫岳一手抓住池欲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一手猛烈地插他的后穴,在触及到敏感点时用力一按,痛感伴随着爽感一起喷发,池欲硬挺的肉棒射出精液,射在闫衡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池欲颤抖着身体,“啊”地叫出声,闫岳没有停顿地继续抽插起来,手指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池欲仰头呻吟着,无力地勾着闫衡的脖子。
他的的乳头被闫衡吸着,咬着,变得和他的嘴唇一样肿,在手指又一次按压在他的敏感点时,池欲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精两次,池欲变得更加恍惚,“舒服吗池欲?”闫岳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弄着问道。
池欲此刻说不出话,不住地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闫岳把池欲从闫衡怀里抱过来,让他的背完全靠着自己的前胸,双手把握着他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
他抱着池欲来到镜子前,尽可能地分开他的双腿,腿间的花穴暴露无遗,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打开着,露出阴道的小口。
“池欲,你看看你,这长的是什么啊,为什么会长小逼呢?我能插进去吗?嗯?池老板?”
闫岳见池欲没有反应,把他抱在洗手台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脸,“你亲口说说你长的是什么?”
他用手指拨弄池欲的女穴,从阴道口缓缓滑到阴蒂,带出一些湿润的水液,掰开大小阴唇后,阴道口也被扯的更大了些,小洞完全露了出来。
他来回扯弄,如同一个恶劣的劫匪,非要池欲亲口说出他问题的答案。
池欲才懒得去问他这样做的理由,手掌覆上小穴,借着他掰大的洞口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来回抽插两下,他眼神迷离地盯着闫岳的脸,“我的小逼,怎么,你想插吗?那就插进来吧。”
闫岳和闫衡就快要把持不住,还没插进去就要射出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爆了一句粗口,他们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觉得,池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