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深喉/Tb
“再快些。”池欲的语调随着猛烈的顶弄起伏。
“池老板我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猛烈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闫岳慢吞吞地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慢吞吞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池欲烦了,抬脚蹬他的肩膀,他既不开口恳求,也不用身体主动讨好,使出最大力气去蹬闫岳。
反正跑不了,闫岳倒想看看池欲要干嘛,他松了松力气,配合着他蹬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比柱身稍粗些的龟头从洞口滑出时,带出几点细小的水珠。
池欲大开着双腿,双脚落在床上,姿势像一个大写的“”,被猛操的小洞洞口合拢的缓慢,闫岳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池欲坐起身,抓住旁边闫衡的胳膊,借势把他按倒在床上,转身一抬腿就跨坐上去,他摸着闫衡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小洞插了进去。
闫衡:“?!!”幸福来的有点突然,美人投怀送抱,他忽有一种懵逼过后的飘飘然。
池欲手掌按着他的胸口,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力气,你动。”
闫衡肾上腺素飙升,翻身把池欲摁在身下,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肩膀,大开大合地卖力抽插起来,池欲要他用力他就用力,要他快他就快。
闫岳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梆硬的鸡巴朝着天人就跑了,还在旁边跟他弟干了起来?!
闫岳猛虎扑食似的扑到池欲身上,饥不择食地覆上他的嘴唇啃咬。
闫衡抽空抬起一条腿,一脚踹在闫岳屁股上,“不要命啦?!”
闫岳擦了擦嘴巴,“该死的酒精过敏!”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池欲仿若身在云端,才停下片刻,他就用脚掌蹭闫衡的腰侧,催促他快些动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鸡巴填满他的两个小穴,嘴巴也可以,想要许多的精液灌溉他的子宫和后穴。
闫衡领会他的意思,抓着他的腿剧烈操干。快感又开始一波接一波袭来,大海的浪潮似的,一遍遍冲刷着池欲,酥麻和爽感透进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手指紧抓着床单来分散这巨大的愉悦,不然他怕是要在这剧烈的性爱中昏死过去。
放松下来的胸肌柔软而韧,在闫衡的顶撞下激烈颠簸,乳头依旧红肿挺立着,随着颠簸荡漾,显眼的两点红色晃得人的心也跟着荡来荡去。
闫岳一口咬上池欲的乳晕,疼的他大叫出声。
“疼!松口!”池欲推他的头,闫岳纹丝不动,像一头叼着猎物的野兽,咬住就不松口。
池欲抓着他的头发又推了几下,他的乳肉实在痛的厉害,身上放松下来的肌肉都在随着顶撞晃荡,只有闫岳咬的这一块,像被尖利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拉扯着他的皮肉,好像要掉下来了。
闫衡全力冲刺着,手指也跟着用力,池欲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要射了。”
他一个挺身深插,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池欲的小穴深处,“唔!”池欲后仰起脑袋,脖子上的血管紧绷,精液喷射在他的宫颈口,太过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抖,刺激得他一起射精。
而闫岳才松了口,舔舐着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晕,他边细细地吮吸,边用手揉捏池欲的胸肌,像在催奶一样,咂摸着带有血味的奶水。
池欲喘着粗气,快感逼红了他的眼眶,他看着还插在他洞里的闫衡说:“继续,别停。”
“池老板真是够气人的。”闫岳推开闫衡,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池欲被撑圆的小洞洞口,很顺畅地就插了进去,连同他前端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闫衡的精液,一同被他塞入最深处。
闫岳不再多说话,扛着他的腿一言不发地猛操。池欲又硬了,来回摩擦洞口的快感虽然不如刺激阴蒂来的猛烈,却也让他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池欲被操的汗津津的,插着女穴,后穴也在不停地流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酒精、药效和快感持续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混沌不堪,把控制权全权交给身体的本能。
他揉捏自己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把玩,“池欲,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又浪又骚。”闫岳边操边说。
一番冲刺后,闫岳没有射在里面,他拔出阴茎,捏住池欲的脸颊,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浓白的一团射满池欲的口腔,顺着嘴角往外溢,他咕咚一声吞下去后,用舌尖舔了舔嘴角,似是意犹未尽。他把手指伸进没有合拢的小洞翻搅,从深处带到洞口的精液裹在手指上,湿乎乎的,水润极了。
他迷蒙地看着闫岳,闫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抽出手指,撬开闫岳的嘴,把手指放进他口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缓慢抽送,“后面不插吗?一直在流水呢。”
池欲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小声嘟囔起来,给自己下了指示似的,他收手,边喃喃自语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沾有闫岳口水的手指捅了进去,自顾自地抽插起来,“这样就不会流水了……”
闫岳抽出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把半软半硬地鸡巴连塞带挤地插了进去,蛮横地抽插顶弄,“真想操死你!”
一旁的闫衡也硬的不行了,从前面抱住池欲,把阴茎插进他的女穴。两兄弟一起动作,一个塞一个卖力。
“啊!”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池欲不得不叫出声,池欲越是叫喘的厉害,闫衡和闫岳就越是激动,接连操射了池欲两次。
闫衡和闫岳射过一次后,两人就调换了位置,池欲被操的全身发软,没骨头似的往下滑,无力地靠着闫岳,闫衡则在他身后掰开他的屁股操进了后穴。
两人把池欲夹在中间一起抽插,精液和淫水四溅,混杂着三人的汗水,房间里处处是情欲的味道,淫靡又浪荡。
池欲连自己撸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多次蹭过他的敏感点,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阴茎痛的厉害,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他甚至没有力气喊停,但是身体里好像还有许多发泄不掉的精力和欲望。
闫衡和闫岳又射了,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两个小穴里的精液多到顺着池欲的大腿汩汩流出。二人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池欲终于得以喘息,他又累又爽,被猛操的眼神失焦,就连他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也没能让他回神。
闫岳离床头的桌子近,他拿起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来电人姓名显示“谭潇”,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谭潇是谁啊?池老板,池老板?”闫岳轻拍了拍池欲的脸,池欲还在快感的浪头中沉浮,没有回应闫岳。
那边闫衡已经射了,堵着小洞不肯拔出来,抱着池欲往后一躺,池欲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两人仰躺在床上。闫岳的肉棒从女穴里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忽然想起了来之前准备的道具,下床去拿了个按摩棒过来。
他打开按摩棒开关抵在池欲的阴蒂上,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让池欲缓慢回神,闫岳见状问道:“池老板,刚才有个叫谭潇的给你打电话,他是你什么人?”
池欲已经射不出东西,可阴茎还是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抬起了头,“别光顾着爽啊池老板,这谭潇是谁?”
说着闫岳把按摩棒的震动调至最大,池欲抖了下,女穴里的东西不住地往外流。
闫岳又问一遍,池欲才有所回应,他努力的想“谭潇”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调整了下呼吸说:“是我的助理。”
“原来是助理啊。”闫岳把按摩棒扔在一旁,拿起池欲的手机,借他的指纹开了锁,拨通了方才的未接来电。
接电话的是个男生,听声音很年轻,“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