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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识没法说不,除了他一向依着夏寻,还有此时此刻夏寻看他的眼神。
那么炽热而又毫不躲避的眼神,黑黢黢的眼里倒出自己泛着潮红的脸,沉得仿佛要将人吸进那个暴风漩涡,用热烈的情感将自己搅碎与之融为一体。
阮识羞得想要扭过头去,又被夏寻捏着下巴回来直视着他,“快回答。”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夏寻就是喜欢调戏阮识,喜欢看他慌张无措的害羞模样。
阮识的心跳得极快,扑通扑通的在静谧空间里清晰地跳动,他双手捉住夏寻放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手心微微出汗得蹭刮着,慢慢地点了点头,声音小声到几乎听不见,“可以。”
夏寻从不回避自己对阮识的欲望,那双透着清澈情欲的眼睛,总是那样直勾勾盯着阮识的脸,从上而下地用视线描摹。
在和阮识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夏寻没有刻意收敛身上任何危险的气息,他近乎凶狠地啃咬着阮识的唇瓣,搂着对方的腰将他压在沙发下,舌尖抵开齿关,将阮识的衣服撩到小腹上方。
阮识被吻得喘不上气,推着夏寻的肩偏过头去用胸膛大口地呼吸,再转过头,只看见夏寻含笑的眼,阮识不好意思,眼尾飞出一抹红,眼睛里雾蒙蒙地问,“笑什么。”
“哥哥好看。”夏寻闻着阮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埋首在他的脖颈处用吻盖章,阮识身体颤抖的扬起脖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夏寻贴在阮识的耳边,舌尖舔过耳垂,“哥哥好香。”
夏寻伸手从阮识后面的柜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在阮识迷迷糊糊被脱了裤子都不知道的时候,抹了一坨冰凉的膏体在他的身后,冰的阮识往后瑟缩了一下,意识都清醒了不少。
“你怎么会有这个?”阮识问。他的一条腿被夏寻拉开,露出下身那个幽谧的洞口,夏寻跪在他的双腿中间,正低着头为他耐心扩张。
“为哥哥准备的。”夏寻伸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内壁不断地吸附绞紧,手指一弯,熟悉地按在了阮识的敏感点上,惹得身下的人一声呻吟。
阮识闭着眼睛不看夏寻,却总觉得下身的那个地方正被夏寻用目光审视着,那条搭在夏寻臂弯的腿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他干脆用手背覆上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不要去看。
硬热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拉着阮识的手腕让他睁开眼睛,吻在了他的眼角,“哥哥不欢迎一下我么?”
屋内被折射进了阳光,透彻明亮的洒在客厅每个角落,夏寻背对着光,却还是有一缕偷偷打在了他的肩膀处,和阮识左手映出的影子结合成一条线。
阮识倾身抱住夏寻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脸烫得厉害,羞耻地发出邀请,“你进来吧。”
几乎是一瞬间,夏寻烙铁一般的滚烫性器就直直进入了阮识体内,阮识疼得出了眼泪,在夏寻的后背抓出好几条血痕。
“夏寻…好疼…”阮识带着哭腔喊着夏寻的名字,慌乱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越想放松后穴就收缩得越紧。
夏寻抱着他,安抚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将阮识整个人又重新压回了沙发上,捞起他的两条腿,“一会就不疼了。”
体内的性器慢慢抽送起来,阮识抱着夏寻不放手,在他的身上寻找安全感,夏寻和他脸贴着脸,动作渐渐快了起来。
“啊啊…唔…慢点啊…”
阮识躺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每一次狠狠顶入都让能他感到窒息的快感,他看见夏寻的眼神,黑得无法见底,正在压迫性地看着他。
“阮识,和我谈恋爱吧。”
这仿佛是一个宣言,阮识的脑子嗡嗡地,思绪透过夏寻的眼看见了久远的过去。那时候,夏寻在为他口交的时候说,“哥哥,和我谈恋爱吧。”
阮识的眼神涣散,夏寻却不着急,他将湿热的呼吸再一次与阮识的交织,空气中萦绕着甜甜的糖果味,他盯着阮识的眼,指腹摸上他的半边脸,再次说,“阮识,和我谈恋爱吧。”
不一样的。
全都不一样了。
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夏寻送给阮识的是纯粹的自己,那一颗被捧着炙热滚烫的心。
夏寻阴茎上的青筋脉络在阮识的内壁里能够清楚地让他感知,偶尔还会突突跳着。阮识终于在夏寻稍微放慢速度的操干中回过了神,弯着眼角显出被阳光照耀的琥珀透亮眼眸,轻声说,“好。”
沙发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夏寻小腹上全都被阮识射出的精液沾满,他在自己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将最后稀得像水一样的精液撸在阮识垂下的阴茎上,弄湿了旁边的耻毛。
阮识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了下,合不上的穴眼往外流着液体,屁股下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他身子一轻,被夏寻抱了起来走进卧室。
起初看到大床阮识身体还抖了两下,眼神里全是惊恐,脸上泛着红却又不说话。夏寻抱着他自然能感觉他在自己怀里的动作,笑着说,“只是洗澡,别怕。”
等到夏寻帮阮识清理完身体,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在窗外慢慢黑透的天空中像是想起了什么,夏寻慢慢将手从阮识的腰上抽离了出来,看着还在熟睡着面容,轻手轻脚下了床,帮他盖好被子。
夏寻走进书房拿出了一个备用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的时候无视了那个被他们糟蹋得不能再用的沙发套。
平常钟沐岩找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打这个手机,果不其然,即使调了静音还是有四五个电话打了进来,夏寻回拨了过去。
想来应该是说阮菁在牢里表现良好,有想要申请减刑的想法。
夏寻握着手机,确定阮识还在熟睡之后靠在了窗边,余光里闪着夜晚的灯火,他听见姚洲在那边嬉笑着问他,夏寻没有情绪的打断了那边继续的声音。
“不准,我要让她在牢里待到死。”
阮识太累了,躺在床上睡了将近三个多小时,醒来之后天都黑了。腰上被一只手紧紧箍着,夏寻从后面抱着他,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哼唧了一声,将脸埋在阮识的颈后。
“你醒了,饿了吗?”
“还好。”阮识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将手伸到前面的床头柜上,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这么晚了。”
“嗯。”夏寻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手指捏着他的腰按摩,将细碎的吻落在阮识的耳后,喷洒出湿热的气息,“再做个睡前运动。”
阮识被翻过了身,手环过夏寻的脖后,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
阮识左手还拿着手机,屏幕上的亮光在黑暗中显得尤为刺眼,他被吻得偏过了头,视线对上壁纸上的两只小东西时猛然僵住了,他阻止了夏寻正在脱他裤子的手,气息不稳说道,“等等…夏寻…”
“怎么了?”夏寻抬起头,手撑在他的身侧,只见阮识朝他递过了手机,上面两只在太阳底下懒洋洋打哈欠的大肥猫此刻正恶狠狠地透过屏幕盯着他。
阮识说,“忘记回家喂它们了。”
家里之前是有个自动喂食器的,但蛋黄胖归胖,脑袋还是挺好使的,每次趁阮识不在家就会跑去捣鼓按钮,然后带着自己的老婆吃上一顿自助餐。
之后阮识就把这玩意儿收起来了,就怕他们吃太多一下撑到自己,每天都是定时回家喂饭。
打开门的那一刻阮识意识到了,即使他的脾气再好,在看到犹如被罪犯抢劫扫荡的家里时还是生出了一种立刻击毙犯人的想法。
蛋白行动不便,所以一切的事情不用看也知道是蛋黄这一只胖猫所为。
它把阮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