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常宥×君后(生英夏、生怜四人lay)
君后表面上是联盟的主母,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联盟历法,一切以君主为尊,其余所有人的长幼尊卑全看君主喜恶。
与奴隶不同的是,君后并非依照君主的喜好所选,而是在设立君主之初与君主一并产生。细算起来,君主也不是特别清楚君后的身世,只知道是什么其他星系的外部联盟来的,当年选立他为君后,也是为了平衡与外部联盟的关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联盟早已不用受外部联盟制约,但君后毕竟已立不可随意更换,君主便也随他去了。
毕竟本来君主与君后也不是什么需要情谊深厚的角色,只要各司其职就好。
生常宥被吊缚着的君后吓了一跳,生怜吩咐他:“去那边,挑个鞭子过来。”
生常宥爬到了一面墙旁停下,抬头看过去,是满墙的器具,生常宥拿了一把散鞭。
生怜一接到生常宥挑的东西,就反手给了他一鞭:“就你心软。”
生常宥心虚得很,低头不敢回话。
生怜不再理他,将鞭子交给生英夏,“给他活动活动筋骨。”
生英夏领命,走到君后身前。生怜此时玩心又起,给生英夏体内的跳蛋调到最大档。
生英夏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刺激得单膝跪地,很快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明白了主人想要玩什么,动作也大胆了起来。
“嗯…啊!”生英夏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嘴里的叫喊声却越发大胆。最大档的跳蛋在持续的进攻下,生英夏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唔…”他因为要挥鞭而身体失去支撑,在快感的挟持下不禁失态。翻着白眼仰头颤抖的身体摇摇欲坠,“啊…受不了了…”
西装革履的外衣下覆盖的是这样一具骚浪的身体,怎么不算是一种人间绝色呢?
生怜看着生英夏可怜兮兮地一个人独自挣扎,感觉自己也硬了。直接把阴茎捅入了生常宥的后穴,狠戾地操干起来。
生英夏渐渐适应了剧烈的高潮,强忍着酸软的身体,在君后身前站好,“啪咻-”优雅地挥出第一鞭。
家奴家规,在主人要求奴隶代主人进行惩戒、调教等工作时,执行的奴隶必须保证自身姿态优美,力度得当。
独自放置多时的君后早已寂寞难耐,在鞭子接触君后身体的一刹那,君后不可遏制地发出了一声浪叫,勾得人心里发毛。
生怜气的破口大骂:“骚东西,就是欠抽是吧?”
生英夏即是被跳蛋折磨的难以集中精力,也被主人骂得愣了一瞬。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凝神聚力,迅速地挥出下一鞭。
生常宥的情况却比生英夏难捱多了。他方才在双重刺激下直接高潮,夹的生怜差点直接交代。虽说生怜骂的是君后,可苦头确实生常宥一个人吃了。差点被夹射的生怜狠抽了生常宥的屁股几个巴掌,打得他哀叫连连。
又把生常宥整个人折叠起来,仅以膝盖和头支撑在沙发上,屁股作为身体的最高点,抓着生常宥的大腿猛干。
等到生怜终于释放的时候,生常宥早已浑身瘫软,在激素药物的影响下,他乳头流出的奶水趟了一沙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引得生怜有点恶心。
有点反胃的生怜暗骂了一句,起身走近储奶器,接了杯奶水分给在场的另外两人。
生英夏颤抖着手接过杯子,与君后分饮一杯温热的奶水。生英夏感觉自己掉进了奶缸里,闻到的是奶味,看到的是满目的奶渍,嘴里也全是奶味。
接着,生常宥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两个头套,这两个头套是为他和君后量身定制的,能把他们的头骨完全契合地紧贴。嘴部内外各连着一个尺寸硕大的仿真阳具,生常宥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地用舌头把朝里的那个完全包裹住,嘴唇触碰到面罩。
用同样的手法,生常宥为全身都被紧缚住的君后带上属于她的那一个。生常宥的手很软,把君后的头放在手上的时候动作轻柔,君后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温柔,嘴里硕大的异物也挡不住她接连的娇喘。
生常宥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君后的怀抱里,两个人最后呈现着69的姿势躺在对方的怀里。生常宥母性大发,想象着君后是他抱在怀里的小宝宝,有把乳头塞进君后嘴里的冲动。
两个人都卖力的摆动着脑袋,用嘴努力地操弄对方的后穴。只是这样当然还不够,一股酥麻从舌头上传来,直冲天灵盖。原来塞在嘴里的可以释放出电流,电流的释放毫无规律,每当生常宥筋疲力尽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口中的小东西都会把他电的连连抽搐。
不论是生常宥还是君后,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在电击的作用下他们拼命地越抱越紧,希望可以从对方身上找到宽慰。
生英夏今日早早地就收到通知,要在午后面见君主。
路途上,生英夏脑子里一直还在想着公司的事情,直到车里的电子提示音传来:“夏先生,请专心。”
生英夏吓了一跳,“抱歉,是我坏规矩了。”
站在内宅门前,生英夏整理了一下思绪,确保自己的注意力集中,按着规矩在门前行礼,开门之后行大礼请安。
正要磕头,突然听见君主的声音,“小夏过来,看看谁回来了。”
生英夏猛一抬头,看见了坐在主人旁边陪伴他喝茶的生瑛佐转过头来笑盈盈地着看他。
生英夏的眼眶里瞬间充盈着泪水,跪不稳似的往一边倒。
下一秒生英夏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进了生瑛佐的怀里,扳过生瑛佐的脸吻了上去。
生瑛佐也红了眼睛,动情地回应着生英夏的吻。
生怜没出声打扰他们,只是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托着腮,安静地欣赏美景。
生瑛佐吻了一会儿,就解开了生英夏的外套,结果不成想生英夏今天穿了吊袜带,衬衫撩不起来。
气得生瑛佐一把拽下了生英夏的裤子,却不再管那衬衣下摆,而是直接扒开了他的扣子,从胸膛中间把手伸进去。
生英夏重重地喘息着,生瑛佐的手好像带着催情药物,碰到生英夏的身体一下,他就会跟着抖一下。
生英夏迷迷糊糊地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了,平日里就算是主人他也不至于抖成这样。
生瑛佐余气未消,两只大手掐着生英夏的腰侧,揉面一样用力揉捏,像是要把生英夏捏成什么别的形状。
皮肤白皙的生英夏不一会儿腰间就揉出了青紫的痕迹。
在生瑛佐面前,生英夏一贯奴性最重,被完全掌控的安全感驱使得他竟然伸长脖子想要用额头贴贴生瑛佐的小臂。
生瑛佐只让他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就把人推开,用自己和他的领带把他的两只手绑在了茶几的桌角上。生英夏被迫光腿跪坐在地上,眼眶红肿,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水雾,委屈地望向生瑛佐寻求安慰和触碰。
生瑛佐看出了他的祈求,给了他更好的奖赏—在未经扩张的情况下,直接将自己粗壮的阴茎塞入生英夏口中。
得到巨大满足的生英夏幸福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专心致志地享用自己的奖励,用舌头包裹、舔舐茎身,拼命收紧喉口,刺激生瑛佐的龟头。
仅是抽插几次,生英夏的口中就充满了粘稠的银丝,咕叽咕叽的声音随之而来。
对抗呕吐反应总是不容易的,翻涌而出的胃液和分泌的黏液等不及生英夏吐掉,随着抽插的动作幅度加大蹭了他满脸都是。纯白色的背心被口水濡湿,滴滴答答的一路流下去,落到早已挺立的生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