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席地野站爸爸雄风不振初显戏院结识强壮帮工
出来,陈老爷拨开前头的小肉棒,只见下面的花穴一张一合,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莹莹水光。身下的巨根早已按捺不住,陈老爷便也没再多等,直接便捅了进去。晓春细嫩的花穴早已被调教的适合被操,那肉棍一捅进来便被紧紧包裹住,操起来比寻常女人的花穴舒服的多,一股股淫水从宫腔喷出,温暖着陈老爷如铁般的肉棍,就着淫水的润滑陈老爷挺动着腰身重重的操弄身下娇小的美人,晓春嘴里不住的喊着:“爸爸爸爸,轻一点,晓春要喘不过气了。”这时倒也不怕被人听见了,叫的比小榻的吱呀声都大,陈老爷自己挺动了几十下也有些累了,到底是岁月不饶人赶不上年轻的时候了,只能是自己坐在榻上,让晓春主动侍奉着。
晓春也终于得了一点喘息之机,他在陈老爷身上上下起伏着,穴里也一刻不敢放松,他努力缩着穴口,夹的陈老爷一阵阵舒服的喘息,终于过了半个时辰才被射在了宫内。晓春也是近半年才发觉爸爸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不过也正常,爸爸平日里劳心劳力家里家外都需要他操劳,而且爸爸年岁也大了,以后他勤做些汤膳应该会好些。
初春的风也还是冷的,他光着身子跪在冰冷的花岗岩石地面上,细嫩的膝盖疼的厉害,可嘴上的活计丝毫没懈怠,刚结束的性事让陈老爷的肉棍上沾满了浊液,晓春仔仔细细的舔弄着,不放过任何一处。陈老爷一下一下摸着晓春的头,想逗弄着一只小狗一般,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之人乖顺的口舌侍奉,只觉得就算是旧社会的皇帝也没这么舒服。
眼瞅着晚上风大了,陈老爷也将晓春抱回了卧房,晓春忙了一天,在陈老爷怀里便沉沉睡过去了。素白的一张小脸裹在宽大的外袍里,显得可怜又可爱,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更让人怜惜。陈老爷把他放在床上,又嘱咐芸香给晓春的膝盖清理上药,芸香一看那伤口心疼的紧,赶紧取了药来涂生怕留疤。
陈老爷临走前又嘱咐芸香了几句让她好生伺候着晓春,以后少不了她的好处,等着明年过年的时候抬了她做姨娘。芸香赶忙跪地谢恩,乱世之中能在陈府这样的人家安家也算是好命数了。
第二日晨起晓春便听下人们偷偷在底下交谈,让芸香问了才知是昨晚的事被人听到了,不过大家都以为是陈老爷宠幸了个丫鬟,这在陈府可是少有的事,陈府可是连个正经姨娘都没有的,陈老爷又是出了名的只对太太专情,也不知是谁如此厉害。
晓春听的耳朵有些发红,只让他们不要肆意传播长辈的私事,一整天臊的连饭都没吃,老爷亲自来劝都没让进门。
转眼便是海云戏院开业的日子,陈老爷请了着名的戏班六合喜常驻,连平岭县的民众们都激动起来,旧社会的时候六合喜还进宫给皇上演出过,这次也能一饱耳福了。
开业这天来了不少陈老爷的好友,晓春作为名义上的老板也跟着陈老爷一起来了,这还是被哄了两天才答应,不过他也不懂那些做生意的事,便一心只等着他师父登台。
晓春的师父是六合喜的台柱子叫柳少卿,今年不过才三十岁,是个极清俊的男子,总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唱的娇娆婉转,台下却是冷着一张脸严厉的很,晓春小时候一见他就要躲起来怕唱的不好被打嘴巴,不过晓春现在也长大了知道师父是为他好的,所以两人的关系也还是很不错的,柳无痕不忙的时候也经常来府里做客。
台柱子总是要压轴登台的,晓春等的昏昏欲睡,有一个做丝绸生意的刘老板倒是把话题引到了晓春身上,“陈兄,我这这么长时间没见晓春,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晓春不常见客,在外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被陈家收养的儿子,有幸被老爷夫人宠爱罢了,陈老爷带着些酒意道:“嗐,小孩长的快,今年也十六了,这不给他开了个戏院让他有点事干,省的在家闲着没个正形。”
陈老爷是把话说的极漂亮的,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陈老爷对这个养子真是大方,从前也有传闻说晓春不爱读书净爱唱戏这些下九流东西,陈老爷还给他请了师父,到底是陈老爷仁善。
这些话大家碍着晓春在也没有明说,只是心里想想罢了,晓春听他们说话听的也是焦躁烦闷,对着陈老爷轻声道:“爸爸我能去后台看吗,我想找我师父了。”陈老爷摸了摸他的头,想着他待在这也无聊便放他走了。
今天开业来来去去打杂干活的多的很,又有不少想跟陈老爷合作的生意人来恭维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些人来了后台,只见柳少卿还悠哉悠哉喝着茶。这时候也没外人,晓春便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师父你怎么还没上妆呢?”
柳少卿拿了帕子擦了擦晓春脸上的汗珠,柔声道:“我今天压轴,还得等一个时辰呢,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一头汗?”
晓春无奈道:“那些想跟我爸爸做生意的人一直缠着我不让走,好不容易才脱身的。”
柳少卿这才了然,他跟陈家也算熟悉,陈家父子和晓春私下那点子腌臢事他也知道一点儿,他虽是晓春名义上的师父可身为下九流的戏子也是有诸多无奈,也只能尽心尽力教着晓春,若是晓春哪天真想逃出那魔窟也算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柳少卿看着晓春稚嫩的小脸,眼里有些哀伤,柔声道:“你现在也可以悄悄学着点生意上的事,以后说不定也有用。”晓春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他本就不是很愿意只做个在后院供人享乐的禁脔,若是他也能帮上家里的忙,爸爸是不是也会觉得他能比在床上更有用呢。
离着上场的时辰不远了,柳少卿也忙着上妆,今天唱的是西厢记,粉色的戏装让柳少卿清俊的颜色上加了几分柔婉,“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师父你真是天姿国色,我若是张书生哪里舍得留你一人去赶考呢?”晓春俏皮的话让后台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柳少卿笑着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让他少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六合喜的台柱子登台自是收获了满堂彩,楼上的那个刘老板小眼一眯对柳少卿起了色心,可海云戏院到底是陈家的主场,为表礼貌他还是去询问了陈老爷:“陈兄,我看这柳老板绝世风华,不知可否借用今晚与我单独一叙?”
陈老爷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在座众人皆知柳少卿是晓春的师父,若是可以随意亵玩那当晓春是什么,当陈家是什么,刘老板也仿佛才意识到这点,心里有些紧张,瞬间改口道:“陈兄,今晚时辰也不早了,还是不打扰柳老板了,我再单独送赠送给柳老板一副头面以表敬意。”
说罢陈老爷这才点了点头,谢幕帘拉上也代表着热闹的结束,可晓春心里还是比较激动的,回了家还念叨着师父厉害,有那么多戏迷喜欢他,他要是也有这么多戏迷肯定要开心死了。
不过这话还没说完便被陈老爷捏了一把小脸,白嫩的脸蛋瞬时红了起来,晓春撒娇道:“爸爸好疼,怎么捏我。”陈老爷一把将晓春搂在怀里道:“爸爸比全城的戏迷加起来都要强上百十倍,怎的不见你如此开心?”
晓春眨了眨眼,道:“春儿有爸爸喜欢自然更开心呀。”看着晓春单纯的样子,陈老爷胯下又有了些欲望,可最近的确是身子发虚有些力不从心起来,饶是一刻钟都没硬起来,晓春也不知道爸爸今天怎么了,他用嘴嘬了半晌也还是半软不硬,陈老爷有些恼羞成怒,一个耳光便扇了过去让他滚回自己院里。
晓春在床上是甚少挨打的,陈老爷和大少爷都心疼他怕打坏了,房事上有时虽激烈但不会让他受伤,这一巴掌把晓春打的有些委屈,加上自己也被撩拨起来没得到满足,回了院里便哭了。芸香着急坏了,二少爷是对她们最好的主子,主子委屈她们做下人的也心疼,可打人的是老爷她们又能怎样呢,只是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