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6和9
开来,两点淡粉樱花似的在枝头乱颤。
“嗯?喜欢被男人玩奶?”
时乐橘反应极快,随口答道:“小狗只喜欢被daddy玩奶子,小狗只给daddy玩,下次再带乳夹玩给daddy看,好不好?”
这话极大取悦到is。
“babe,再说一次。”他说。
“啊哈…小狗喜欢被daddy玩奶子呀……”
“现在捏捏你自己的乳头。”
时乐橘点点头,用掌心托着乳根,大拇指和食指夹住过分敏感的乳头,轻轻一扯,电流噼里啪啦从乳头蔓延到全身,将积蓄的欲望开了闸。
“不行……”
她说着,大腿根止不住地哆嗦。
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现,is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把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好,现在停下,转过去,背对着我。”
“……?”
停下?!
时乐橘简直难以置信。
“把手交握在身后,”is说道,沉冷语调传达出不言自明的强硬态度,“怎么跪,还需要我教你吗?”
箭在弦上,她难得有些不情愿地站起身,双腿之间的淫水沿着嫩白的大腿根淌下来,背对手机,跪坐下,双手绕过腰侧在身后交叉相握。
这个角度,摄像头刚好能拍到她薄汗层层的后背,潮湿发尾的水珠滴下来,显得尤为性感。
原来才刚刚进入正题。
腿心早已瘙痒难止。
“daddy……”她哀怨地唤他,已是带了一些哭腔,难耐地摇了摇屁股,表达着她的欲求不满。
is熟视无睹。
“今天为什么要自慰?”他温和而又强势地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了。”她别扭地别过脸,跪姿却依旧很标准。
“小狗,乖一点。”
时乐橘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虽然知道手机摆放的角度is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脸就意味着看不到表情,但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情绪。
过分的空虚淹没、吞噬、撕碎她。
她像讨不到糖的小孩扯开嗓子哭,大颗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什么都要我乖一点呢?小狗明明已经很努力成为一个乖孩子,为什么大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要向他借笔记啊,我讨厌他呀!”
说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只是哭,眼泪越流越多,小嘴叭叭的翻来覆去说着“讨厌”。
“别哭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像是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最后只化为一句喃喃,“就这么讨厌那个人么?”
“很讨厌……”
“有多讨厌。”
“想要踩在脚底下的讨厌。”
“……”
缄默片刻,他主动开口。
“被小橘讨厌是他天大的损失。”
时乐橘把头扭回去,轻轻应了声,像是“哼”又像是“嗯”,音节黏糊在一起,姿态像极了傲娇被顺毛的小猫。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无奈地笑,声音有些闷,“水做的小狗,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教教我,好不好?”
“哪有小狗教主人的道理。”
他顿了顿。
“你说的对。”
卧室的灯影笼罩,仿佛一层纱轻抚上她的背影。
脊柱中间有一道浅褐色的疤,像蝴蝶的躯干的地方,他盯了片刻,良久才道。
“很漂亮。”
目光地掠过那脖颈上细密的青筋,脆弱的、诱人的、渴望窒息的;她的肩线流畅柔美,后背如丝绸般柔软光滑,微微的曲线勾掐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他还一次都未亲吻过她,内心却已充满她的馈赠。
“我想抚摸你的后背,”is说道,“特别是那道疤,很适合落下一个吻,肩胛骨的位置,那里像是会有翅膀长出来……”
翅膀,多么童话般的想象。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赞美诗中,时乐橘脚趾蜷缩,仿佛真的能感受到他指尖划过后背、带来有如实质的触感。
还有他唇瓣的温度,她想象着他嘴唇的形状,菱形唇,上瓣稍薄唇峰立体下瓣渐厚,唇色大概偏淡,咬起来可能像冷冻后化开的果冻。
光是想象为什么能这么具体呢?好像他的嘴唇天生就应该长这样子。
is的声音打断她的天马行空。
“小天使,请把你的屁股抬高。”
声声犹如蛊惑,她利落地、心甘情愿地塌腰翘臀,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腿心的柔软,很湿,都是水。
花苞上满出来的水露滴下来。
is说:“来,舌头伸给我。”
她乖乖照做,吐出一小节红艳的舌,细细喘着气,眼睫颤抖,还糊着刚刚粘湿的泪。
“好乖,我的小天使。”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时乐橘后知后觉,有些害臊起来,感觉这个词称呼简直比“小骚狗”什么的还要羞耻,明明自己吐舌头的时候他又看不到……
is像是看穿她的疑惑。
“虽然看不到,但是小狗刚刚伸舌头的时候,心里一定想着主人,现在揉一揉你的小阴蒂,它已经肿了。”
她湿的厉害,手伸下去,在阴蒂上揉了几下就打滑,然后颤抖着高潮,仍旧保持着臀部翘起的姿势。
情绪发泄完后,时乐橘想起自己刚刚冲他发火,吸着鼻子,小声道歉。
“……对不起,daddy。”
听到她心虚气弱的声音,is只勾唇笑了一下。
“可是daddy生气了怎么办。”
声音含笑,不像是真生气。
时乐橘试探性开口。
“……哄哄?”
“哄不好。”
时乐橘活学活用,撒娇道:“那daddy教教我。”
“小狗夹一晚上的跳蛋,就哄好了。”
他说道,意外有些孩子气。
……
站在陆斯也家门口。
门铃像是她体内跳蛋的按钮。
按下,就会引爆整个世界。
犹豫了半天,时乐橘决定当做没听到这件事,反正时菁今晚飞国外,明天不知道又要飞哪里,过几天,也就忘了这回事。
打定主意,她转身去了楼梯口。
进入电梯后,时乐橘按下一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卡了下,又缓缓打开,大长腿迈进来,不算太明亮的楼道里,一个高大身形在电梯置顶灯下清晰起来。
“好巧……”
说完,时乐橘就后悔了。
“嗯。”陆斯也朝她点了点头,口吻冷淡,态度称不上热切。
电梯里似乎变得格外狭窄。
寒暄过后,沉默像一滩死水。
时乐橘注意到他虽然穿了校服,但是没有背书包,脖子上还挂着一副运动耳机,于是心存侥幸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学校吗?”
“对,”他若有若无地笑,颇为好心地补充道,“回去上课。”
好的,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可恶的陆斯也,保送了不在家里呆着或者出去浪,去学校蹲监狱干什么,时乐橘往电梯的角落里缩了缩,感觉自己阴暗的身体仿佛能长出蘑菇来。
到一楼,电梯门打开。
时乐橘抢先一步迈出电梯,紧接着,却被身后轻飘飘的声音钉在原